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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短短的一席话,既说出了宋倾城的并非以美取胜的女子,更说出了他楚昭文的心声。那便是北齐王齐晟这样无耻之人,有一个便足以再来他楚昭文绝不会姑息。倒是东岳王上,很是识趣。亦或者说他对女子压根不敢兴趣。只得淡淡的笑道:“南夏皇帝,所言甚是。”而后两人竟隔空对饮了一杯,与此同时殿内,和殿外同时响起两道通传声。“皇后娘娘驾到!”“北齐王驾到!”伴随着宋倾城一身雪锻正统皇后宫裙的出现,很是成功的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当然也包括魏楚歌的,只见他竟好似看恍神了一般。好半响才回过味来,道了一句,“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这等倾城色,也难怪北齐王会为之心动啊。”他话音一落下,齐晟便刚好踏入殿门。笑容扬起,“南夏皇帝,好久不见啊。俗话说得好,来的早的不如来得巧。事实证明孤今日就来的十分的巧啊。”可不是吗,这宋倾城前脚刚到,他后脚便赶来了。如此这般委实是很巧啊!魏楚歌见状更是笑着起哄道:“是啊,北齐王你有所不知,你与咱们倾城皇后可谓是前后脚。还当真是缘分不浅啊。”倾城皇后?宋倾城听过许多称呼,有宋皇后、有南夏皇后却唯独没有这个倾城皇后之说。不由得柳眉轻蹙,正欲反驳的时候,楚昭文倒是率先说道:“西魏皇帝,朕的皇后姓宋这倾城皇后,是何说法啊?再者说了,西魏皇帝难道没有熟读过礼仪。否则的话,为何说话竟这般的不知轻重。”是了,且不要说北齐王与宋倾城之间,原本就已是流言蜚语。就算什么都没有,那他也不能如此说话啊。有缘二字岂是可以随意乱说的么?面对楚昭文的愤怒,魏楚歌却丝毫没有收敛。反而是耸了耸肩佯装无辜道:“这,南夏皇帝你们这中原文化,寡人可委实不懂啊。这有缘难道不是个夸奖人的词语嘛,再说了,我们遍布在五湖四海若是无缘的话。又岂会相见呢。”胡扯,纯粹就是胡扯!甚至一度楚昭文都恨不得将其给丢出去了。他这哪里是来参加什么春猎的,分明就是给他来裹乱的才是。尤其是看着齐晟与他两人眉眼相交的模样。楚昭文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西魏皇帝说的很是有道理啊。”伴随着一道清润雅致的声音传来,一袭白衣青衫的顾辰南缓缓步入殿内,“如此说来,顾某与西魏皇后也实属有缘。说不定若是日后见面,还能来个日久生情什么的。”有些话,楚昭文不是不知道,而是他身在那样的位置不能说,也不方便说。如今由顾辰南之嘴说出来,倒是极好。可惜他俩觉得甚好,魏楚歌的一张脸却是铁青一片,怒喝道:“你乃何人!竟然胆敢侮辱我西魏皇后!”言罢,大有一副作势便要将他拖出去斩立决的架势。然则这里可是南夏,没有楚昭文的命令。谁敢妄动,于是顾辰南步伐稳健的走了上前。含笑道:“西魏皇帝,说笑了,顾某哪有这样的意思。不过也是按照您的说法而已,毕竟这相遇即是有缘啊。既然西魏皇帝,都不觉得自己方才那番言语有失妥当。那敢情为何觉得在下这番言辞就不对了呢。难道当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很明显魏楚歌哪里是顾辰南的对手,听得他气得要死却愣是拿他丝毫办法也没有。最终只得将目光投向楚昭文,很是愤然道:“南夏皇帝,此人是谁,难道这就是你们南夏的待客之道吗?寡人乃是贵客,你们就这般羞辱吗?”“西魏皇帝,哪里的话。朕就是因为知道你乃贵客。故而才专门将顾先生也请来,一道迎接你啊。要知道顾先生可是我南夏的第一文人雅士。更是冠名有客卿之名,一般人来朕可不见得会如此。”楚昭文不紧不慢的回击道。面色一本正经,言语间却尽是奚落,莫要说魏楚歌。即便是旁人都听得出来。可偏生魏楚歌丝毫不占理,只得双眼瞪的老大,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却最终也奈何不了他俩,倒是一直沉默的东岳王。忍不住伸手鼓掌道:“妙,真是妙啊!早闻南夏顾辰南大名,今日一见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言毕,更是端起面前的酒杯道:“顾先生,余敬你一杯!”顾辰南也是早就提问,这东岳王虽年轻却并不气盛。政绩更是斐然,如今一看倒也有些相见恨晚的模样。不由得拂袖接过酒杯道:“承蒙东岳王赏识,顾某三生有幸。”“诶,顾先生此言差矣,古语有云英雄惜英雄。顾先生的雄辩无双一直都是余所向往,只可惜一直无缘得见。如今一见真真是佩服不已。若是顾先生不嫌弃,日后余还有需要事情想同顾先生讨教一二。”冷墨渊甚为客气有礼的说道。周身的王者之气与方才西魏的魏楚歌,可谓是云泥之别。正文第246章大智若愚顾辰南本就不是个飞扬跋扈之人,又见他这般纡尊降贵。自是赶忙拱手朝其行一大礼道:“东岳王,客气了。讨教万万不敢当,不过王上若是有任何事情。顾某都愿意竭力为之。”因他俩这一番言语,顷刻间殿内的气氛就陡然一转了。魏楚歌此刻,可谓是颇为的尴尬。再也不敢妄自发言了,只得无趣的摸了摸鼻尖。时不时的和不远处的北齐王齐晟挤眉弄眼一番。也不知两人究竟在谋划些什么。当然楚昭文也并不在意他们,毕竟这东岳若是能被他拉拢。那么这一趟宴请可谓就不算失败。更为重要的是越是嚣张跋扈的人,越是容易让人抓住错处。来如方才他委实不着急,只不过待歌舞升平,宴请正式开始后。他还是忍不住对已退到他身旁的顾辰南,压低声音说了句,“辰南,多谢了。”顾辰南闻言没有出声,反而是以唇语回了句,“这本是属下应该的。”是了,就连楚昭文都记不得起来了,顾辰南究竟跟了他多少年。好似自打他懂事以来,他便再他身边,无论是最初的靖王,还是后面的太子,甚至到现在他的已然称帝。顾辰南都时刻在他的身后,不争不抢却永远都会出现。好似,只要楚昭文需要,他便一定在。只可惜眼前的宴会还在继续,否则的话楚昭文定会说出些煽情的话来。可他不知道的是,此刻他这突然一笑的神情。已然让顾辰南很是不习惯了,不禁赶忙将头别了过来。一个时辰后宴会结束,楚昭文颇为有心的成全了东岳王的要求。让顾辰南送他回宫,而这西魏皇帝嘛,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