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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开窍了,我知道有家店,手艺特别好,考完试咱就去……”“莎迪,我觉得我真的很喜欢他。”“是的呢,我也很喜欢那傻.逼。”两小姑娘相视一笑,看破了心事,满眼都是甜蜜,又各自别开。乐极生悲。“哎——那边同学,小心。”一颗篮球猝不及防地迎面朝着丁羡这边飞过来。在这种紧急时刻,越慌乱就越容易出错,整个人还往前走了一步。“砰——”一声巨响,篮球不偏不倚地砸到丁羡的眼睛上,随后又弹到孔莎迪的身上,俩小姑娘瞬间被篮球的助力给猛一下推到地上。“啊!”“哎哟!”两声几乎同时倒地。旁边聚着聊八卦的三班女生同时都围过来了,关切地问,“你俩没事吧?”丁羡眼冒金星,晕晕乎乎睁开眼,头顶围着一圈脑袋,更晕。周斯越丢了手里的球跑过来,拨开人群,看到捂着眼睛的丁羡,拽着胳膊把人拉起来,“砸到眼睛了?起来我看看。”丁羡吸了口气:“疼,你别掰。”身后别班男生跑过来,点头哈腰地跟丁羡道歉,“不好意思,是我没注意,同学你没事吧?”又一道男声插.进来,“要不要送你去医务室看下?”声音听着有点儿耳熟。丁羡挑着另一只眼睛看了看,居然是夏思寒,一遍疼地直抽气,还一边摆摆手说不要紧。“不用了,我送她去,快下课了,你先回去集合。”周斯越直接拒绝。夏思寒愣愣点头,“哦哦,真的不用我去?”周斯越冷淡地嗯一声,把丁羡从人群里拖出来,丁羡回头找孔莎迪,小姑娘躺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冲她摆摆手:“我没事,你先去,就是屁股坐的有点疼。”宋子琪过去把她拉起来,“起来,我也一起送你过去吧。”孔莎迪:“屁股疼,站不起来。”宋子琪看着她,嫌弃地吐出麻烦两个字,打横给人从地上抱起来。瞧呆了众人。八班的女生纷纷表示,三班的男生太man了,颇有些嫌弃地看了眼自班的男生。去医务室的路上。宋子琪抱着孔莎迪走在前面,孔莎迪一脸娇羞地被人抱在怀里,偶尔偷偷向她送来一个胜利的笑容。丁羡则一脸幽怨地被周斯越拖在后面走。冬日。空气中飘着的都是柔和的空气和光,包括身前这个拽着她胳膊不解风情的少年,侧脸也变得莫名柔和。她忽然希望时间慢点走。这样的时光,再长些,再长些,最好能延伸到岁月的尽头。“你是猪吗?都让你躲开了人还往前冲。”少年声音如一道霹雳,一下把她劈回现实世界——算了,时间还是快点走吧。医务室医生开了单子,眼睛有点出血,得去医院拍片确定有没有伤及视网膜。等她拍完片出来,天都已经黑了,周斯越坐在门诊的长椅上,大概是最近真累了,他阖着眼在休息,旁边放着他俩的书包,堆叠在一起,莫名的安全感,少年的一条笔直敞着,一直微微曲着,勾在凳子底下。她知道他最近在熬夜准备期中考试之后北京市数学联赛,杨为涛曾在班里说过,联赛只是试水,高一想拿奖的很难,只能先过去探探风,但他对周斯越充满了信心,希望他能一举拿下省一,进入省队,参加imo,进入国家队,这是杨为涛给周斯越的目标,也是整个数学组对他的期望。他身上所承受的,远远不是他们看见的。宋子琪说他最近晚上三点睡,早上六点起,刷卷子刷到一天只睡三个小时,任何人都没资格说他不努力。丁羡走过去,尽量不碰到他,刚坐下,人就醒了,睁开眼,声音沙哑:“好了?”“你再睡会吧,还得等半小时出结果。”她温柔的说,怕惊扰他。周斯越揉了揉脖子,人又往后仰,拉伸完颈椎,手还搭在脖子上,侧着头看她,笑了下:“眼睛被砸了,说话这么温柔干嘛?”丁羡想翻白眼,忽然想到自己这颗充血的眼球翻起白眼来还有点恐怖。“周斯越,你以后别帮我抄笔记了。”眼瞅着少年脸色微青,丁羡立马解释,“我是怕耽误你参加竞赛,真的考完试我就让我妈带我去配眼镜了,你真的别再为我的事情分心了。”医院的走廊里,都是浓烈刺鼻的药水味,灯光晦暗,还时不时响起冰冷的机器叫号声。就在这嘈杂的环境中,周斯越用一种饱含深意的眼神,看了她好长一段时间,然后淡淡收回目光,懒洋洋丢出三个字:“知道了。”丁羡踌躇半晌,又一只手还捂着出血的眼睛,一只手握拳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对他说:“还有,竞赛加油。”模样十分滑稽。周斯越双手交叉在胸前,被她逗笑,扑哧低头笑,却还是温柔地应了声。“好。”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更新时间一般是晚上□□点左右,有时候写得快就会早点更,如果六点更新是我出门所以会提早更。不是我早更了几天,八点变成了晚更,……远目。100个红包第30章一个男人出门都为你喷发胶了,你他妈还在磨磨唧唧什么?——期中的考场安排是根据摸底考试成绩排的,周斯越跟丁羡前后隔了一桌,有他坐在前面考,丁羡莫名觉得安心,每场考试,考到一半都要抬头看看前面那个少年,他收起了平时在教室里的松垮,全程都低头专心地盯着自己的卷子,后背脊柱微微佝起一丝弧度。丁羡写不出题或者思路卡壳的时候,就抬头看一眼他,开始揣摩,如果是他,碰到这道题会怎么写,结果越想越偏,几场考试都来不及写,临末了,还在慌张地填答题卡。等她终于满头大汗地把答题卡填完,考试铃声准时打响,那种劫后余生的心情自己都在心里忍不住捏了一把汗,交了卷,坐在位置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一抬头,就看见某人正一脸闲散地表情转头看着她,表情乐不可支。两人出了考场,周斯越早就一眼看破:”来不及做?“她垂头丧气地点点头:”好多题都不敢确定,没什么把握,最后大题也没做出来。“走廊里都是刚考完的学生,急哄哄地从教室出来往食堂涌,他个子高,在人群中特别显眼,刚要跟丁羡说两句,身后有别班相熟的男生喊他:“斯越,最后一道大题最后一小题的答案是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