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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地下室分别,丁羡没有送他上飞机,周斯越也没让她去,而是直接打车把她送回燕三胡同,自己才去了机场。下车的时候丁羡想再亲一个,但周斯越这人私底下怎么荤都行,偏偏在公众场合是做不来这种事情的,典型的闷sao。燕三胡同的老梧桐树依旧屹立,挺立在胡同口,像两位站岗的哨兵,夹道欢迎丁羡回家。寒假的时候,叶婉娴帮丁羡找了个家教的活儿,对方是单位一领导的孩子,今年高二,数学不好,挺努力一刻苦孩子,就是偏偏成绩上不去。人家知道老丁家大闺女今年刚上了清北,马上一放寒假就提着东西上家里来想让她帮忙补习补习,对方是领导,能用你就是看得上你,叶婉娴怎么可能把这么一桩生意往外推。丁羡刚回家,气儿还没喘匀,就被人拎去当家教了。好在这男孩听话,也刻苦是真的像考个好大学,丁羡教起来不费劲,稍稍点拨下,长进还挺快的,连着几次,男孩儿起初还有点儿不服丁羡,到最后被她点拨的彻底折服,佩服得五体投地:“丁老师,这种是奥赛的解法吧,你是怎么想到的?好聪明啊。你参加过奥赛吗?”“没有。”丁羡忽然笑,“我也是别人教的。”男孩儿好奇:“谁呀谁呀,你给我讲的这几个方法都是最简便的奥赛求法,老师说这是用来刷题的,不过怕我们基础不扎实也没往深了讲。”周斯越以前刷题的时候会把一些简单题的简单解法教给她也是为了让她省时间,这些都是杨为涛在课上不会讲的,他怕学生基本功不扎实掌握不了用法反而解错丢分。这个男孩儿是她岁月里的秘密。一个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他呀,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奥赛拿过一等奖,进过北京队,也拿过无数奖,被命运击垮过,却依旧带着梦想前行的人。”有温顺眉眼,固执臂弯,也曾是个少年。而今,也是个心怀大义,拥有岁月柔情,是一个在哪儿都可以发光的男人。作者有话要说: 小少爷说:我是灯泡吗?今天不双更啊,我之前是说明天或后天挑一天双更啦。哎好啦,等我理理思路,昨天刚更完有点累,我再找一天双更啦。摸摸。200个红包哈。第69章那男生对丁羡口中这位数学大神尤为好奇,因为从小到大他印象中的大神都是戴着副厚重的眼镜,表情呆板的书呆子。怎么还会有她说的这么开朗阳光的人呢?每回讲完题,都要缠着丁羡给他讲讲这位数学大神的事迹,丁羡说起周斯越也滔滔不绝,记忆中他每个样子她都很清楚。讲他上课爱看些千奇百怪的书;讲他一有空就去球场打球;讲他课间爱翘着二郎腿坐在位子上跟男生闲扯;讲那些借着问题偷偷跟他搭讪的女生;讲他大多时候深明大义待人宽容,但最毒刻薄的时候也曾把她气哭。男生听得入神,有时候听着还能咯咯笑起来,丁羡低头看他,竟不知道他在笑些什么。问他笑些什么。男生笃定地说:“你喜欢他吧。”丁羡愣了一会儿,扑哧一笑,“喜欢他的人多了。”莫名骄傲。男生切了声,“真有这么完美的人?要不下次你带我见见吧?”丁羡没理他,摁了张卷子给他做,“见什么见,写你的题。”男生低头看看空白的卷子,惆怅地叹了口气,低头乖乖写题去了,丁羡却慢慢敛了笑,拿起手机转身出去了。她贴着门,低头翻手机短信和通话记录,除了当天晚上抵达广东下了飞机后的一条短信我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别的短信了。那么忙吗?都没时间给她发条短信?丁羡气馁地盯着手机第一条短信。“我到了。”来自周。这条短信三个字都要被她看出个洞来,也不见顶上有新信息发进来。她咬唇,憋着一股劲儿,啪啪啪对着键盘按下一串。“你到哪儿去了?”手慢慢停下来,拧眉,啧了声,删掉,又噼里啪啦重新打了一段,“你最近在忙什么?”又觉得语气太缓和,删掉,重打:“这么久不联系我,你是要分手吗?!”又觉得太无理取闹了,刚要删。“要不要吃点水果,羡羡?”女主人端着个果盘,如鬼魅般出现在她面前,吓得丁羡手一抖,再低头一看,短信已经发出去了。已发送。三个字看得丁羡欲哭无泪。女主人见她表情有异,低头看了眼她的手机和善地说:“怎么了?出事儿了?”丁羡苦笑,把手机揣回兜里,摇摇头,“没事。”女主人拉她去吃水果,在沙发上聊了一会儿,丁羡心不在焉地捞了块苹果含在嘴里,心思全在短信上,撤不回,要不赶紧发个短信认个错,但又不甘。女主人有一搭没一搭跟她聊着,“怎么样,我儿子还好教么?”“挺聪明的,也听话。”“那就好。”女主人点头,笑吟吟地上下打量她一眼,和蔼地问:“在清华读书还习惯吗?”“还不错。”女主人说:“交男朋友了吗?”丁羡一愣,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作答,毕竟是叶婉娴单位的同事,她不想给人透太多底,含糊一声,“还没。”女主人点点头,“也是,学业要紧,不过大学也应该谈谈恋爱,那会儿纯粹,出了社会,一切都变复杂了。”丁羡愣神地看着她,女主人笑了声,“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您是说人心会变么?”女主人娓娓道来,“就拿你现在来说,你喜欢一个男生会看他有没有钱么?会看他有没有车么?校园恋爱当然是最纯洁的,那会儿感觉对了就相爱,年轻也热血。现在,哪个北京女孩嫁人不要一套房一辆车?相亲第一条件也是房子在哪儿,多大,市值多少,车子几辆?”“……”“还有男人,别说女人拜金,大好的青春给了你,最苦的那几年陪你过来了,一有钱了,看不起糟糠之妻了,在外头花天酒地,女人呢?敢怒不敢言,最好的岁月都给了他,难道换来一张离婚证书,这就是结局?任谁都会不甘吧。爱情这种东西,虚的很,爱你的时候,你就是天就是地,一旦不爱你了,就是空气。所以,我建议你现在,趁着还没那么多杂念,恋一场,也别投入太多。”她似乎被勾起了什么往事,看着丁羡的时候,眼神微有些惆怅。孔莎迪也说,别总让他拿捏着你,你得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