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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完全不记得车上的事,姚路三思后,打算先看看瘦猴的反应,再决定要不要告诉石洁。日子按部就班的继续,转眼就开春了,温度一天比一天高,脱掉厚厚的冬装,人也觉得轻盈许多。这天,她在学校上课时,收到卫阳微聊。“来看梅花吗?”还配了一张图。S市有座跃鹿山,每年三月,山上遍开梅花,是个赏花的好去处。姚路心动,回了个“好”。周五放学后,刚出校门,就看到大钢正等在那里。“去拳馆?一起。”对这种言简意赅的说话方式,姚路既爱又恨,语言简练不啰嗦,直截了当,这点挺好,但听在人耳朵里,总有些被命令的感觉。难怪他人缘不好。姚路刚要点头,一辆黑色轿车“嗖”地停在两米开外。车窗摇下,卫阳笑眯眯地对姚路喊:“上车,带你去看樱花。”☆、周末S市距离B市只有一个多小时车程,和T市形成三角形。姚路对爬山看樱花兴趣一般,她只是很想卫阳了。而且这周拳馆没有比赛,姚路和赵叔讲了一下,赵叔很痛快给了她两天假。因为出发的早,没堵车,一个小时后,就进入S市。S市是个海边小城,旅游开发不多,安静闲适。卫阳直接开车到一海边酒店。城市小,旅游业也不是很发达,高档酒店不多,这间酒店就算是很高级的。卫阳订的房间在十五层,已经是顶层了,打开窗可以看见无边的大海。S市的海水并不漂亮,是深深的墨绿色,可能和它的港口运输有关。卫阳打开窗给房间通风,姚路走到他身边,探头往外看。卫阳扶了她一把,说:“条件简陋,多担待。”“挺好的。”卫阳从身后抱住她,“下次让李三再给咱们安排个总统套房。”“别了,我可不想见到他。”卫阳侧头亲了她耳朵一下,“嗯,很快就见不到他了。”姚路回身,警惕地问:“你要干嘛?”“我不用干嘛,让段宁玉出马。”姚路低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卫阳衣衫上的扣子,“你和段宁玉搞好关系,以后应该会有用。”卫阳没回答,而是握住她的手,笑着问:“你这是想帮我脱衣服吗?”姚路脸一红,轻轻捶他一下。卫阳提议:“先去吃饭吧,这家酒店海鲜做的很好。”两人才刚吃上没多久,卫阳就接到一个电话。挂了电话,他没好气地说:“怎么哪哪都有他。”姚路问:“谁?”“段宁玉,他也在S市。”“找你有事?”“问我在哪,我才不告诉他。”卫阳冷哼一声,紧接着又哭丧着脸,“估计他很快就会找来了。”话音刚落,段宁玉的身影就出现在饭厅门口,他一眼就看到姚路,直接向他们走来。卫阳皮笑rou不笑地问:“你是不是还没吃饭?还很饿?”段宁玉一点头,“你猜对了。”姚路好心地说:“一起吧。”卫阳问:“你怎么来了?”段宁玉回答:“来取点东西。”陆建国有一得宠的情妇,是他在S市认识的,前不久接到B市,有些东西还没来得及带,那女人事儿还特多,动不动就要人帮她回S市拿东西,大家都很讨厌这样的活儿。卫阳嘿嘿一笑:“原来是给娘娘取东西啊,辛苦辛苦。”吃到一半,姚路起身去卫生间。卫阳笑着地问段宁玉:“你觉不觉得自己特碍眼?”段宁玉点点头,“觉得。”卫阳眯眯眼,“我有种感觉,见着你就没好事。”段宁玉说:“明明你是好事将近。”卫阳看到姚路回来,就没再接话。段宁玉问姚路:“听说S市这个月份樱花正好。”卫阳心里咯噔一下,要坏。姚路看了眼卫阳,犹犹豫豫地说:“是啊……我们明天打算去跃鹿山,要不要……一起?”段宁玉从善如流:“好啊。”……姚路也无语了,这人还真是没点眼力价。吃过饭,回到房间,卫阳长叹一声:“总算甩掉他了。”可惜没等他舒展身体,电话又响了。姚路在一旁有点惊讶地说:“原来你这么忙啊?”卫阳有口难辨,他早都安排好了,这两天应该什么事都没有的。“阳哥,那批货提前到了,现在海关出了点问题。”陆建国的货如果出了问题,那可不是一般的小问题,虽然卫阳相信,没人敢在没把握的情况下扣住陆港集团的货,但即使只出一丁点小问题,自己不去现场,将来追究起来,都是把柄。姚路很懂事地安慰他:“你先去忙吧,不用管我。”卫阳走后,姚路一个人没什么事,打算泡个热水澡。这个酒店虽然比不上总统套房,也有个双人浴缸,放上满满的热水,看着都让人心生渴望。姚路将头靠在浴缸边沿,闭目养神,隐约中,似乎听见敲门声,她没搭理,反正卫阳是可以进来的,别人谁来都和自己没关系。泡过澡,她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随意翻动手机,屏幕上正在放一部国外的文艺片。文艺片的特点就是让有点困的人更困,姚路眼皮打架,强撑了会,最终还是睡着了。这一觉就睡到第二天上午,中间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卫阳把自己抱上床,其它就都不知道了。还是酒店的电话声把人吵醒的。卫阳一贯睡觉警醒,电话一响,他就睁开眼,看看怀里的姚路还迷糊着,样子非常可爱,忍不住贴得更近。电话一声接一声地响,姚路被吵得不行,伸出手去够,被卫阳拉回来。她这才清醒点,问卫阳:“你几点回来的?”声音慵懒沙哑,挠的卫阳心痒痒,胳膊用力,将她搂的更紧,身体也随着半压上去,还不忘回答她:“两点多。”姚路被他抱得呼吸发紧,轻轻挣扎起来。电话锲而不舍地响了又响,卫阳真想把它们都砸了,他伸手接起,口气十分冲地“喂”了一声。对面是段宁玉。“什么时候出发?”昨天说好一起去爬山,卫阳看看时间,说:“十点半,山脚下见。”姚路从卫阳的臂膀中,艰难地伸出手,拿起手机,说道:“都这会儿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出发了。”卫阳把脸埋在姚路颈窝里磨蹭,含含糊糊地说:“不用,让他自己去。”姚路推推身上的人,“这样不太好吧。”卫阳抬起头,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