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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的。”刘铮哼一声:“据本王所知,他们打进了我大梁的地盘,难道还嫌我大梁的土地硌了他们的脚不成!”李庆廉苦笑道:“王爷,理不是这么讲的。国家大事,可跟民间打架不一样啊!北历不高兴,跨上马背就打来了,没有人说三道四说他们不该打。可若是经了王爷的手还打,世人不说北历野蛮,只会说王爷无能啊!”这么浅显的道理还需要自己一个知府来讲吗,李庆廉暗抹一把额头的汗,自己话都说的这么明显了,也算仁至义尽了。唐驸马听得多说的少,此时亦道:“二哥,李大人言之有理,我大梁的百姓安逸惯了,只知道埋首种田,战事一起便天塌了一般惶恐。所以能不战的话,还是谈一谈的好。你若不愿给他们这个脸面,小弟可以先探探路。”李庆廉见唐驸马明白,忙不迭点头道:“正是,先谈谈,探一探他们的底。”刘铮不出声,身边的美人接收到李庆廉的眼色,纤纤玉手揉着他的胸膛,娇声道:“王爷,消消气,几个蛮子,犯不着动气,气坏了身子,奴家要心疼了。”刘铮颜色渐缓,一把把美人拉进怀里,将柔若无骨的娇躯抱紧,先嗅了一口赞道:“好香,你身上这脂粉哪里买的,告诉本王,回头本王带些回去送人?”说着却一低头又亲了几口,美人又是喜又是痒,“咯咯”的笑个不停。李庆廉一脸尴尬,这是什么意思,行不行的给个话啊。唐丰道:“好,那就这样二哥先不要出面,明日小弟出面与他们过过招,不行的话二哥再出来主持大局。”李庆廉终于讨了个准话,虽然明知这事儿不是唐丰能做主的。忙道:“夜深了,下官就不打扰王爷和驸马爷休息,这便退下了。”唐丰站起来送出去,待回到大厅,满堂的舞姬已经散了,刘铮也不在,只剩陪着自己的那个美人还跪坐在地上,一双眼睛勾魂一般看着自己。唐丰小心脏一阵猛跳,说道:“乖,去我房里等着。”美人当即露出笑颜,聘聘婷婷站起来,一扭一扭走了。唐丰走到刘铮暂住的庭院,守卫在外的都是刘铮的亲信,跟唐丰熟得很,是以唐丰叫他们不要出声,自己蹑手蹑脚靠近卧室,还贴在窗纸上听了一会儿。没什么动静,这才推门进去。卧室里最显眼的是一张雕花大床,足足能躺下四五个人,此时,重重纱幕垂下,影影重重只看得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唐丰叹一声:“花容月貌大好的年华,你竟如此狠心,实在是,唉……”刘铮“噌”的拨开纱幕,从里面走出来,上身赤裸着,只穿了一条黑色的中裤,饱满的腱子rou让唐丰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纱幕敞开的瞬间,唐丰不忘瞅一眼,只看到一条光洁溜溜的胳膊。“你舍不得,不如都带回去好了,想来启悦meimei是很愿意替你调教他们的。”“动不动搬出你那宝贝妹子,我像是怕媳妇的人吗!”唐丰一挺胸膛。媳妇当然不怕,怕的是身份而已。刘铮走到屋中央圆桌边坐下,自己倒了杯茶水喝着:“别说废话了,人你可联系上了?”唐丰坐在对面,抢过茶壶边倒边说:“那是自然,老黄算是把摊子铺开了,已经发展出七个靠得住的人才。您信我的没错,商人虽是末流,却是最有钱的一群人,把商路经管好了,富可敌国不在话下,甚至掀动起几场**都好说。最重要的事,养兵,少不了银子。”刘铮默不作声,不知在想什么,好一会儿才道:“就这样做吧,这口气,要么咽下要么吐出去,我实在没有第三条路。”第十一章秦严联姻李庆廉回到知府衙门,便见到心腹管家徘徊在门口,招招手示意他跟上,两人进了书房。管家稍稍压低声音,面露喜色:“大人,有办法了……”秦荫在外数年,这才回家,秦母便cao心起他的终身大事。说来也是巧,秦荫刚回来,便有一门好亲等着他。严家,正是刚刚因打架被知府大人责罚过的严家。秦荫年纪不小了,与他年纪相仿的同窗,好友,孩子都不止一个了,独他还形单影只。早年也是定过亲的,还是父亲同僚的掌上明珠,定亲之时方才十三岁。可这一桩婚事委实坎坷,眼看小姐长大成人可以迎娶了,其母病逝了。小姐要守孝三年,秦家只能等着,不想两年半的时候,小姐体弱也一命归西了。这一来二去,便把风华正茂的秦荫给拖累了,这便是梦中李媛得以嫁进秦家的原因之一。秦母一直为儿子留意着,皆因秦荫前途不明年纪又偏大而乏人问津。官宦人家的小姐大都定亲定的早,偶有几个未定的,秦母打听了也各有各的缺点,要么就是对方瞧不上秦家,急的秦母几乎要忍不住降低要求了。正此时,相熟的周媒婆登门了。秦母诧异,严家她确实惦记过,可是派去的媒人回了话,说严家小姐不想远嫁,只想安定在江陵城守着父母。这可能是托词,但当时秦荫确实在外游历未归,秦父正花力气给秦荫谋差事,只是还没有结果。如今刚有一点眉目,这严家就得到信了?这么说来,是不是严家一直看好秦荫盯着秦家?秦母心里有一点点飘飘然,面上露出些得色,嘴上却故意问道:“周mama啊,你不知道,这严家我们以前也是想过的,只是……”周媒婆人堆里混着过日子的,怎会看不出她这点小心思,反问道:“秦夫人怎么来问我,大爷做了什么,您还不知道?”这一说把秦母说愣了:“我不知道啊,我家荫儿不小了,在外行事我这做娘的哪还能问那么仔细!”周媒婆暂且信了,笑道:“也是大爷心善,随手帮了严家一把。这严家也是知恩图报的,又看大爷有勇有谋,将来必会大有作为,把姑娘交给大爷准保错不了,这才央了婆子我来走这一趟。”秦母一无所知,但哪有做了好事不认的道理,当即大笑道:“我这儿子自幼就心善,帮了人也不指着回报,也不跟我们说了邀宠,所以我这当娘的是一点都不知道。不过帮了就帮了,又不是想着人家的报答,若严家姑娘只是想报恩那就算了吧,这要是传出去,知道的说严家有情有义,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秦荫携恩思报别有所图呢!”这就要作势起身送客。周媒婆忙拉住她:“秦夫人,怪我这张嘴,不会说话,您可别忘心里去啊!”哈哈笑着自己在腮上轻拍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