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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问道:“小姐,你有什么事吗?怎么总是摇头啊?”没什么事啊!景怡再次摇了摇头。桃花面上疑惑之色更甚,景怡反应过来忙道:“我是说没什么事。”“哦,没事就好。”桃花乖巧的点了点头,不再开口说话了。对于景怡与蒋越退婚这件事,陆家上下最为着急的就属韩氏了。陆绪嘛,当然也关心女儿的婚姻大事,但是他公职在身,总有公务要忙。陆景昇,娶妻之后,更是恨不得一头扎进国子监不出来,势要早日考取功名为媳妇儿挣个封号回来。何霜嘛,虽也为景怡的终身担心,但婆婆尚在,这事轮不到她cao心。陆老夫人早就不问世事,关心孙女也只不过多在佛祖面前念几段经罢了。周姨娘被韩氏打发到庄子上去了,压根不知道府里发生的事,不过她知道了也只会幸灾乐祸。陆景愉爱慕蒋越,自然对陆蒋两家退婚之事乐见其成。至于景怡自己,压根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因此,偌大个陆府就只有韩氏为景怡的婚事cao碎了心。韩氏为了早日为景怡定下门满意的婚事,就连一些许久不联系的手帕交都又重新走动了起来,大宅门里,总是能打听到哪家有适龄的未婚少年郎。八月初八是个好日子,今日是公良榭与蒋黎大婚的日子,半个京城都热闹了起来。公良榭穿着大红吉服骑在高头大马上,俊美无俦,却又面无表情,这副高冷样引得街边的大姑娘小媳妇兴奋得连连尖叫,叫声传到公良榭耳里,他不耐的皱了皱眉,又引发了新一轮的惊呼。皇家的迎亲队伍自是阵仗非凡,就连敲锣打鼓吹唢呐的都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个个挺直了胸膛鼓足了劲儿的吹吹打打,兴奋得脸上冒光。队伍最末,还有人抬着装满大钱的簸箩一路走一路撒钱,引得民众一路跟随疯抢,更是将迎亲的喜庆推到了顶峰。街上的喧闹似乎能够穿透重重围墙传到后院小姐的闺房里。景怡正歪在榻上看书,隐隐觉得今日外面吵吵闹闹的热闹非凡,惹得她都没法静下心来看书,既然看不下去,景怡索性就把书扔在了一边站起身来活动活动。走到廊下,正听到几个小丫头聚在一起讨论外面的热闹景象,景怡听了几句才想起来原来今日就是蒋黎和公良榭大婚的日子,□□裸的早婚啊,不,童婚!景怡感慨。自上次不欢而散以后,景怡就再也没有见过公良榭了,也没有收到过任何他的消息。原本还担心公良榭会不会乖乖的安心成婚,会不会再惹出什么事来,可千万别再扯上自己!幸好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切平静的不像话,转眼今日就是他大婚的日子了。公良榭终于听话愿意乖乖成亲了吗?他没有再闹过吗?不会吧!以他的个性,怎么可能会不闹不反抗?但以今日的结果来看,他的手段都被珍妃一一化解了,珍妃可不是个简单的人啊!景怡正在感叹着,殊不知今日的陆府也不平静,正有人抬着聘礼上门提亲呢!前院待客的花厅中,陆绪正襟危坐,眼神扫过大马金刀地坐在客座上的锦衣卫副千户侯新,冷冷地问道:“不知侯副千户来我府上有何贵干?可是我有什么贪污受贿、钻权弄术、欺上瞒下的把柄落到了锦衣卫的手中?”侯新不理陆绪的奚落,起身礼貌作答:“陆大人,我今日是来提亲的。我想求娶您的嫡女陆氏景怡。”陆绪早在下人来报锦衣卫副千户亲带人抬着聘礼上门时就猜到了侯新是来为他自己提亲的,京中哪会有人委托锦衣卫上门求亲?只是他原以为侯新是想娶自己的庶女,哪里想到他这么大胆竟然直接开口求娶自己的嫡女!不!锦衣卫的人都是一帮畜生,就算求娶自己的庶女也没门!侯新话音刚落,陆绪已经拍案而起,用手指着侯新怒道:“笑话!就凭你还妄想娶我的女儿?来人啊,把这不知天高地厚没脸没皮的小子给我赶出府去,把他带来的东西一并扔出去!”听到吩咐的陆府下人看了看院中站着的凶神恶煞的锦衣卫,左右张望着,没人敢动。陆绪见此更加来气,不顾仪态的冲院中站着的下人吼了起来:“我养你们干什么吃的?听不懂人话吗?要我再说一遍吗?把他给我赶出去!”话说的太急,陆绪连连咳嗽了几声。院中下人再不敢耽搁,连忙上前,可刚迈出一步锦衣卫的人就大步上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众人面面相觑,正犹豫着是不是要动手,那厢侯新又说话了:“陆大人,可否方便我私下里跟您聊两句?”“我没什么好跟你说的!”陆绪背转过身去,冷冷回道。侯新笑了笑,然后似是随意的问道:“陆大人,您的长女已经及笄,亲事还没定下吧?”“我女儿明年才及笄呢!你瞎扯什么!”陆绪头也不回地说道。“陆大人!”侯新拖长了音调,声音古怪,听得人心里一颤,“陆大人,我说的是您的长女,不是嫡女啊!您不是还有一个庶出的女儿吗?”“你!”陆绪受惊之下猛地转过身来,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侯新。“陆大人,这下咱们可以私下里聊两句了吧?”侯新似笑非笑地又问了一遍。至于两人关起门来聊了什么我们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当房门打开以后,侯新笑容满面,陆绪虽然一脸的不高兴,但到底也没再说出让人把侯新连带聘礼一道扔出去的话。廊下叽叽喳喳讨论外面的热闹事的小丫鬟终于看到了景怡,当即连连告罪,要知道韩氏早就吩咐下去了不许府里的一干人等私下里再提起蒋家的事,她们现在偷偷讨论蒋家小姐的亲事,还被大小姐撞了个正着,不知道韩氏知道了要怎么处置她们呢!看到这几个小丫鬟一个个心惊胆战的模样,景怡兴致顿失,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让她们退下去了,小丫鬟们如蒙大赦一溜烟地跑远了,只留下景怡一个人倚栏而坐,远望发呆。侯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静美人的景象,他也不出声打破,只负手而立,静静观看。侯新的身影出现在景怡的视线里,景怡尚在出神,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景怡不自信地揉了揉眼睛,重又看去,侯新还好端端地站在那里,景怡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脱口叫道:“你怎么在这儿?”侯新抬步慢慢朝景怡走来,直到在离景怡三步远的地方才停下,开口道:“上次你让李成传话给我说临时有事改日再联系我,这都过去半年多了你也没来找我,没办法,我只好上门来找你了。”侯新说完还摊了摊手以示自己说的都是真的。“你怎么进来的?闯进来的?”景怡突然想到他为什么而来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还是他怎么进来的,偌大个陆府,岂是他想来就能来的?景怡不放心地踮起脚尖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