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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不自在的动了动,看着镜子里靓丽的衣服穿在一个充满阴郁的姑娘身上,皱了皱眉。靳斩言又给她挑了几件,一一包起来,又带着她去找了一个惯用的发型师。丹瑞确实有两把刷子,把她长到阴郁的刘海剪了,摸了摸后面的头发,见枯黄干燥,也统统剪了,成了齐耳短发。“娇娇可真好看!”靳斩言赞美她。阮娇对着镜子看了看,那件艳丽的衣服还留在她的身上,乖巧齐耳的短发,无辜而纯净。不自在的摸摸头发,仿佛揭下了所有的保护壳,让她暴露出来,无所遁形。靳斩言见她不高兴,低垂着头,轻轻拍了拍她,“娇娇这样真的好看!”阮娇见他认真的看着她,眼里全是鼓励,突然有了一点点勇气。靳斩言对她伸出手,阮娇愣了愣,轻轻放了上去,他的手很温暖,温暖到了心底。拉着阮娇又去吃饭,这个人对她而言,还很陌生,但是他暖暖的大手掌,又让她很有安全感,仿佛那个能为她遮风挡雨的爸爸。“快去洗漱睡吧!有什么事儿叫我,我就在隔壁!”阮娇点点头,进了房间,关门的时候,见靳斩言还看着她,轻声说,“靳叔叔,谢谢……”这是阮娇到这儿的第一句话,靳斩言笑了笑,“快去睡吧!”他理解她,他也是父母双亡,能到今天,也是有阮娇爸爸的支持。靳斩言又带她玩了几天,就送她去新学校了。作为一个转学生,站在讲台的那一刻,轻轻呼了一口气,她离开了那个人人嘲讽的地方。没有mama无止境的谩骂,也没有同学背后的指指点点,他们都不知道她的过去!她没有了爸爸,可是她还有靳斩言。“大家好,我叫阮娇……”轻轻说出这一句话,老师和同学一起鼓掌,给她留了一个好座位,中间靠窗。阮娇从窗户望向外面,阳光照在脸上,渐渐有了一些温暖,紧紧抿着的唇,也轻轻松开。……阮娇十五岁。三年有1095天,有26280个小时,它足够带来意想不到的变化。“娇娇,我回来啦!”阮娇在房间扭扭捏捏,“等一下!”算了,就穿白色这件!快步跑了出去,靳斩言一见,“慢点,慢点!”“嘻嘻~”十五岁的阮娇已初见容颜,娇俏可人,有时候嬉笑间能让靳斩言看痴了眼。“看会儿电视吧,叔给你做饭!”“不看,我帮叔做饭!”靳斩言笑笑,这两年阮娇变化很大,从最初胆怯的小姑娘,变成如今活蹦乱跳,能说会笑的小姑娘了!“我要去拍戏,娇娇在学校住几天好吗?”阮娇瘪瘪嘴,“好吧!”叔什么都好,就是太忙了,这两年发展越来越好,几乎已经是一线明星了!阮娇背着包,不愉快的被靳斩言送到了学校,私立学校,自由度相对高一点。“娇娇,去吃饭吗?”摇摇头,“不想吃!”靳斩言不在,感觉整个人都没劲!靳斩言去拍戏什么情况阮娇不知道,不过这天周末,她自己在家。看见娱乐新闻推送,说叔和拍戏的女主因戏生情,两人怎么怎么的!阮娇看得眼眶都红了,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哭着给靳斩言打电话,只管哭,什么也不说。靳斩言风风火火的赶了回来,凌晨三点了,“娇娇,娇娇!你怎么了?”阮娇在沙发上睡了过去,靳斩言轻轻碰碰她,他以为她病了。“叔?”阮娇睁开迷蒙的眼睛,看着他。“叔在呢!娇娇怎么了?告诉叔,是不是生病了?”“叔……”阮娇皱皱眉,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会儿靳斩言才弄明白怎么回事儿,有些震惊,愣愣的看着她。娇娇这是因为亲情吧?可是他心里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缠缠绕绕的。第二天早上,靳斩言做好饭,阮娇迟迟不下来。放下碗筷,走上去看了眼,她厕所门紧闭。“娇娇,吃饭了!”阮娇细细的恩了一声,什么也不说。靳斩言疑惑的下了楼,又过了二十分钟,她还是没下楼。“娇娇,怎么了?出来告诉叔!”阮娇不说话,靳斩言急了,就要撞门,她这才打开。“怎么了?怎么把自己关着?”阮娇红着脸,“叔,我那个来了……”“什么来了?”她的脸红得快滴血了,顿了顿脚,“月经!”靳斩言一愣,脸上也有些赧然,跑了出去,边跑边说,“叔去给你买!”提着一大袋子女性用品,靳斩言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一些激动。这是娇娇的初潮啊!一年前他带她去看过,医生说她身体不好,可能比常人晚一些,他还给她熬过中药。靳斩言提着一大袋子进门,阮娇还坐在马桶上,一脸无措。他也有些不好意思,递给她,“你挑挑吧,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哪种!”而后放在她够得着的地方,转身出了门,拍拍脸,去给娇娇熬红糖水。阮娇也不意思的捂着脸,又有些笑意,说不出的羞怯和一丝丝悸动。伸出手,拿了过来。她吃过饭,喝过红糖水就去躺着了,靳斩言去了卫生间,拿起阮娇换下的衣裤,洗干净晾好。阮娇看着他,她觉得,靳斩言怕是这世间对她最好的男人了!……十八岁那年,阮娇高三毕业。精心给自己买了一身漂亮的裙子,搭配上酒红色高跟鞋,画上妆。靳斩言愣愣地看着她,不知不觉,他的丫头就长成了大姑娘了。成年了,能谈恋爱了,会找个臭小子,而后结婚生子……捂着心口,是不是每个“爸爸”,都会有这种心如刀绞的感受呢?阮娇转了一个圈,“叔,好看不?”“好看!”不好意思的笑笑,阮娇走到蛋糕面前,闭上眼睛,愿和叔能永远在一起!而后吹了蜡烛,两人嘻嘻笑笑的吃了一点蛋糕,就全抹对方身上了。阮娇睡后,靳斩言倒了一杯酒给自己,坐在沙发上,静静喝完。阮娇娇娇悄悄的笑容,露肩的裙子,和那双包裹着嫩白小脚的酒红色高跟鞋……遽然间从梦中惊醒,而后震惊的躺在床上。七点一到,慌慌张张拆下床单被套,跑了出去。那是第一次没有顾上阮娇就离开了家。阮娇起来,没有找到她叔,有些不开心,在家里生闷气。给靳斩言发消息,他也不回她,阮娇更生气了。一连几天,靳斩言都不着家,阮娇慌了,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