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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湘雅这个女人。孟湘雅的额头抵着他的后背,轻声喊他:“尤游……”“嗯?”她皱了皱鼻子,闷闷道:“我想吃松子桂鱼了。”尤游失笑,拍了拍她的手,“你不松开我要怎么去做?”“唔。”孟湘雅这才哼哼唧唧地不情不愿松开他。尤游转过身后揽住她的腰,低头看着她,“不开心吗?”孟湘雅摇头,钻进他的怀里抱住他,尤游又道:“是不是因为路露那丫头和你说的话?”孟湘雅疑问地睁开眼睛,“咦”了一下,他对她笑了下,“她都和我说了,你们两个聊了什么。”孟湘雅撇撇嘴,“哦。”“很感动?”她笑起来,很诚实地点头,“对啊,尤游这么爱我,当然感动。”……吃过晚饭洗漱完,孟湘雅在微博上更新了她画的漫画日常,然后就上了床打算睡觉,这段时间有很多事要忙,关于婚礼的,结婚照的拍摄,还要工作,抽空再画画漫画……杂七杂八的事情一大堆,孟湘雅每天忙的焦头烂额,也幸好关于婚礼要准备什么东西有尤浅和乔婉帮衬,不然孟湘雅真的觉得还没举办婚礼自己就被累死过去了。尤游上床的时候孟湘雅已经昏昏欲睡,他轻手轻脚地将人给揽进怀里抱住,轻轻地在她的眉心吻了一下。孟湘雅感受到他过来了,十分自然地往他怀里钻去,整个人紧紧地贴在他的身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身体有了反应的尤游不忍心打扰她睡觉,只能强忍着难受抱着她,待她睡熟后又洗了一次澡才睡下。隔天清早孟湘雅醒的时候尤游还在睡,她靠在他的怀里,微微扬起脑袋凝视着他,好像又瘦了些,下巴变尖了,孟湘雅用手指轻轻地在他的下颌触摸过,然后一路向上,沿着他棱角分明的轮廓勾勒描摹着。这段时间他比她并不轻松,甚至更忙,公司一堆的事要他处理,婚礼也有好多事要他来cao办,白楚霖那边有什么动静他也得盯着……肯定很累。孟湘雅一边想着一边用手指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地一下一下地点,直到他突然张开嘴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温热湿滑的触感瞬间让孟湘雅回过神来。她看着他,尤游微微眯着眼,舌尖故意在她的指尖上扫过,一勾一挑,孟湘雅突然觉得有点色/情。她急忙把手指从他的嘴里抽出来,嗔了他一眼,尤游扬起嘴角低笑。他侧了身,和她对视着,嗓音带着刚刚睡醒的慵懒和微哑,问她:“还累吗?”孟湘雅没反应过来,眼睫眨了眨,“唔?”尤游挑眉,“看来是不累了。”孟湘雅:“……”过了一会儿,孟湘雅拉着他肆意作乱的手,娇娇软软地说:“尤游,你怎么能这么放纵自己呢?一醒来就要……”他在她身上胡乱地啃,含含糊糊道:“笨吗?当然是喜欢你。”喜欢你才忍不住要的。孟湘雅的秋波流转迷离,在他的手指滑入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纠缠紧扣住时,孟湘雅轻喘着气,眼波盈盈地望着上方的他,嗓音含媚:“我走的这几年,有想我吗?”他黑墨色的瞳孔里翻涌着巨浪,听到她这句话后低头一口咬住她的嘴巴,痛的孟湘雅呜咽了声,尤游松开嘴巴,慢慢悠悠地舔舐着她的红唇,似是叹息地低低呢喃:“想,特别想,每时每刻。”“那……嗯……”孟湘雅的秀眉紧紧地蹙起来,头向上仰起,咬着嘴唇缓了一会儿,慢慢地适应他的节奏后才继续问:“哭过?”尤游紧紧地搂着她,半晌,在孟湘雅被他搞得哼哼唧唧意乱情迷的时候,他才低声在她耳边回她,为数不多的坦诚:“嗯,哭过。”……这场欢/爱,尤游明显的感觉出来孟湘雅更主动更热情,和平常冲他哭哭啼啼说受不了完全不一样,她哪怕在哭,哪怕疼的皱眉痛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也不许他停,就像是……恨不得想让两个人完完全全地融合为一体。***三月上旬,徐盈盈开了学,孟湘雅便定了时间,约了几个伴娘一起去试婚纱和伴娘服。那天孟湘雅和尤游开车去了大学把徐盈盈接出来,小姑娘局促了不少,话也没有之前多了,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的,孟湘雅见她这副样子无奈地叹气,这丫头居然还在因为上次把她骗出来和张芸见面的事而心有芥蒂。三个人到婚纱礼服店的时候初姗、席涵和白楚霖已经在等他们了。之后尤游和白楚霖去了另一边换礼服,几个女孩子在这边挑选婚纱和伴娘服,徐盈盈屁颠屁颠地跟着孟湘雅,她走一步她跟一步。过了会儿,孟湘雅实在哭笑不得,喊她:“盈盈……”徐盈盈急忙拉住她的手愧疚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姐,没经过你同意就把mama带过来让你们见面是我擅自主张了,你别生我气。”“可是我不这样做,害怕你知道她过来拒绝见面……”孟湘雅叹了口气,没回答她的话,转而问:“盈盈,我嘱咐你的让医生用最好的药你做了没?”徐盈盈点点头,“用了,用了的。”“不过mama总说不用这样浪费钱的,她说她自己的身体她很清楚……”“别听她的。”徐盈盈瞪着大眼睛,“我没有听,我按照你说的和医生说了,也交了钱,给她用最好的药。”“护工呢?”“请了。”孟湘雅“嗯”了下,有点漫不经心地选婚纱,对徐盈盈说:“给你的那些钱不够的话再告诉我。”徐盈盈连连惊慌地摇头,孟湘雅失笑,“我现在能做的也就是在钱方面出力了,盈盈,你知道的吧?”她说的徐盈盈当然懂,孟湘雅和张芸感情并不好,在徐盈盈的记忆里,这些年来张芸除了给孟湘雅口饭吃让她有个能睡觉的地方,什么关心爱护,全都没有,尽管在孟湘雅很小的时候张芸也是爱过这个女儿的,但也是仅仅短暂的几年,在六岁之后,孟湘雅对于家庭的记忆,全都是灰暗的。现在把她生下来让她活到这么大的生母被病魔折磨,孟湘雅心里有些说不清的复杂情绪,但她其实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面对张芸,只能这样尽可能的尽自己一份力。她不是不孝之人,但也忘不掉那些伤害,能做到这般,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最大的极限。徐盈盈抱了抱她,哽咽着说:“姐,我真的很佩服你,别人不是你,体会不到你的感受,但我只站在你的角度上想想就已经很难受了。”徐盈盈这些天无数次曾经想过,换做她是孟湘雅,她能做到什么程度,而最后她发现,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