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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元琅抬头,双眼撞进了一双黑沉的眸子,心一下松,她超强自控力压制的情潮反攻得格外厉害。全身都软了,连骨头都酥了,双手双脚不经过脑子,自动得便缠上了男人的身体。“呵...”男人调笑意味的笑声在元琅耳边炸开,将人往怀里又贴进了几分。“难受...”元琅难忍的皱眉轻声,软成一滩水,缩在男人的怀里。让沾染了她气息的怀抱也跟着融化。元琅思维完全混沌...身下令她心安的怀抱,似乎让她无所顾忌,全身都在依据本能行事。☆、第三百四十三章带队容峥低眼瞧着怀里软绵绵一团的女人,心里悸动不已。压着性子,笔挺的站在那里,冷眼看着,任由怀里的人软若无骨的双臂缠上自己的脖子。对方两颊血红,双眼泛着春情,似乎叫嚣着,让人来采摘。“人应该还在这里,你分头去找找。”容峥神色一动,抱着怀里的人,转个身进了房间。外面的人未走,声音压得极低...去而复返,似乎在寻人,又不欲让人知晓。很快,容峥就无暇去想外面的事情,怀里的人不断的在他身上来回的蹭动。燥热的气息让人满头大汗,额角的发丝紧紧贴在脸颊上,黑长油亮的头发披散在肩头,衬得那张漂亮的脸越发娇小。蹭动间,滑落肩头的吊带,一种凌乱的美油然而生。此时面前的女人就像是一个暗夜里勾人的妖精。“元琅,别乱动。”容峥嘶哑着嗓音,低声警告了一次。双手按住元琅白润的肩头,双眸的颜色变得又深又沉。只能依据本能行事的元琅,压根没听到容峥在说什么,她只觉得这个怀抱格外的吸引自己,甚至于她还想要更多。身体内的难受,让她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只能低吟娇泣出声。婉转娇吟的声音如一剂强劲的兴奋剂打进容峥的身体,他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收紧,将怀里的人紧紧的往rou里扣。元琅现在像是把平日里清冷的那一层薄膜给撕去,露出了从未示于人前的娇媚,格外让人着迷。“别动了,等人走了,我带你去看医生。”容峥嘴上这般说,但手上的动作却是慢慢朝元琅光洁的后背袭去,指尖轻抚转动,每一下都在肌肤上带起一遍细粒凸起,引得怀里的人一阵颤栗。元琅胡乱的在容峥怀里扭动,而容峥却坚如磐石,不为所动。似乎他在妖精的勾引下,还能坚守心神。但只是他的假象,单是瞧见了他的眼睛,里面幽暗跳动的火焰,里面的热度足以焚烧一切。“我,难受...你帮帮我...”元琅难受的抬起头,眼里溢出莹莹水光。“你确定要让我帮你?”容峥神色难辨的问道。“嗯...帮...”*“啊...”元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是在陌生的床上,惊愕之下,一个弹跳坐起来。最惊悚的是她身上的睡衣被换成了一件宽松的睡衣。昨夜的记忆慢慢复苏...元琅不知道自己现在心里是个什么感受,懊恼,恼怒皆有。似乎...她把容主席扑倒,吃干抹净了?这还是她主动的...虽然是因为药物,但确实是她主动要求的不容置疑。这下里子面子都没了...元琅更加痛恨对自己下药的人。床头上有一套折叠好的新的衣裤,显然是为她准备的。抖开一看,里面连内衣内裤都备置齐全,而且尺码分毫不差。不由的让元琅想起昨晚孟浪的一夜,脸上再维持不住淡定的模样。一夜情...这种事情再过个二十年,很正常,但对于现在来说,十足的大逆不道,被人知道了,是要被看不起的。元琅赶紧将衣服穿好,偷偷的出了门。小心的避过路过的侍者,再经过昨晚宴会的大厅时,元琅突然驻足往角落里侧了下身。不远处两位正在打扫大厅的侍者小声说话的声音传到耳中。“薛定被抓起来了...”“怎么回事?”“昨晚他做了不好的事情,惹到了大人物。”“不好的事情,是什么呀?”“我也是在经理办公室门口偷听到的,告诉你了,你别说出去啊....好像因为什么事,对阮家的小姐嫉恨在心,所以在酒水里下药了,虽然没成功,但还是被发现查出来了...”元琅神色莫名,她能肯定,说话的人口里的薛定应该就是昨晚那位扶她进房间的侍者。至于她是不是无意间为那位阮小姐挡灾了,这个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是她总觉得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容峥一身笔挺的中山装出现在房门前,手上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是厨师专门烹制的早餐。推门而入,床铺上除了凌乱,皱巴巴的被褥外,空无一人。捡起丢至床边的睡衣,放至鼻下一闻,上面似乎还沾染着某人身上好闻的香味。容峥将被子掀翻在地,床单被他一手扯出来,床单上的一抹红印在他眼底,格外的显眼。在房间里站立良久,容峥意味不明的轻笑两声。房门外,宗耀垂首而立。“替我给阮媛媛回个电,约她吃个晚饭。”*元琅也没回容家,直接回了药铺。店里的生意特别好,叶茜专门把隔壁的铺子也盘下来,专门用来出售杏仁蜜,另外又与学校的老师们增添研发出几款汉方的护肤品,格外的受人欢迎。叶茜他们一个个都忙的不行,元琅回来了,也就打了个招呼。元琅回到小卧室,趁着大家没注意,偷摸着进了炼药房给自己配置了一瓶药膏。她走路别扭得很,两腿之间火辣辣的疼。躲在房间给自己上了一层药,清清凉凉的,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她不适的状态。元琅一直纠结于怎么面对容峥,实在是上了床的一对男女再相见,也太尴尬了点。但事实证明,这完全是元琅想多了。风平浪静了好些天,与容峥相关的所有都没在出现在元琅面前,似乎那一夜只是元琅独自一人幻想出来的一场梦。元琅皱眉,心里微微有些不舒服。蒋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