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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额间花是什么?我怎么从没见过,很奇怪,为什么不是开放的花朵,而是含苞待放的样子。”开始他也没仔细注意,毕竟大多数女子都有这个,听冰心提起,他才仔细看了下。鲜红妖艳,倒不像这个年纪女孩所喜欢。“应该是玥国特有的花。冰心不要失了礼数,怎么能一直盯着别人看。”太监尖锐的嗓音响起:“皇上驾到,皇后驾到,玥国皇帝驾到!”席上所有人都跪拜迎接“这就是灵曦吧!”灵曦耳边响起浑厚的嗓音。阎修单手扶起她。诸葛啸天在一旁得意的笑着。对于女儿他向来如此,只要有人提及都是自豪满满。“是啊!这就是我玥国的镇国公主。”“呵呵!自从你父皇到了阎国,那真的是三句不离你这个宝贝女儿,说你多厉害多优秀,把朕可是羡慕坏了。”灵曦抬起头,看着面前一脸慈祥的男人。阎修也仔细打量着她。“眼睛和你母后很像。”阎国皇后也一脸和蔼的夸赞:“是呢!光看眼睛就知道,灵曦肯定是花容月貌。”“皇后娘娘谬赞了。和娘娘比起来。还不及娘娘十分之一。”阎国皇后掩嘴轻笑,亲热的拉住她的手打趣道:“瞧瞧!不但人美,嘴巴还这么甜,本宫真是打心底喜欢这孩子。要是冰心有你一半这么懂事,本宫就省心不少了。”阎冰心见提到她,不屑的扭头不看,父皇母后向来如此,每次都是这样踩高捧低,她都怀疑自己就是捡来的。阎修看着灵曦满意的点点头。所有人都入座晚宴算是正式开始。灵曦无聊的转动着手中的夜光杯,听着座下人互相之间的阿谀奉承,看着下面各府千金卖力的表演。索然无味,因为她关注的人没出现。她有些好奇的看向上座的阎修,见他正一脸笑盈盈看着下面的表演,难道他一点都不关心那个儿子吗?既然不关心,为何当初还要把他接回去。歌舞正欢快的时候,阎晨曦总算姗姗而来,可氛围却一下子就降到冰点。她看到了阎修在看到他双眼上黑绫的动容,也看到了,虽然笑脸相迎但满眼都是厌恶的皇后。天心从刚才就一直安静,不敢多说,此刻更是紧张的盯着灵曦,见她依旧转动着手中的酒杯,并未看着来人,算是短暂舒口气。是她多心了,也对!以阎晨曦现在的情况,寻常女子怎么会赶着贴上去。诸葛清风侧目,看向一旁一直闷头饮酒的天心,也奇怪,今天这泼妇为何这么安静?往日到哪都是叽叽喳喳的。如今他到有些不习惯。皇后客套的寒暄了下便又安静了下来,全场的鸦雀无声,阎晨曦也真是好脾气无视所有人的忽略,安静的被习风扶到座位上!诸葛啸天看了周遭人的表现,终是憋不住最先开口:“既然你这些个儿子都到齐了,那就说正事!关于灵曦的婚事。”阎修笑了笑:“这几个都在这只管叫灵曦挑便是!”两人一唱一和的,看向座位上淡定的,喝着果酒的当事人。人家就是不说话,连个表情都不给你。因为此刻她气的快把杯子捏碎了。天心捧着酒杯轻抿一口果酒,看来这两位也是装糊涂。在看灵曦,依旧没什么动作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放了一大半的心突然又悬起来了。“晨曦!”诸葛啸天平静的唤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像那道清瘦的身影。习风小心的扶起阎晨曦,走到宴席内场对着诸葛啸天行礼:“晨曦在。”“当年你和灵曦的婚事。”诸葛啸天话还没说完阎晨曦就突然打断。“当年,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玩笑话,不作数。这些年,给您和公主带来的麻烦,晨曦在这给您赔不是。”说完端正身体,掀开衣袍一角,跪在地上。他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心里叹气。这件事,估计是他这辈子做的唯一一件违心的事情。但做父母的,谁希望女儿将来归宿不好。灵曦几乎把所有在场人的表情,全都收入眼底,满满的幸灾乐祸。还有皇后嘴角不易察觉的讥笑。咚的一声,她把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只这一声就拉回所有人的思绪,然后众人看着她缓缓起身,也走到宴席内,与他并肩而站,对着上座屈身行礼。“我也是当事人,父皇为何不问问我的意见?还有,您确定那只是一个口头约定?”说完她转身恼火的看着阎晨曦,这家伙居然想赖账。她微抬起右手,在空中轻轻一拉,阎晨曦感觉腰间一轻,慌忙用手去摸,玉佩居然不见了。灵曦摊开手心的玉佩,看着上面的曦字。“拿了我的生辰玉,你说不作数便不作数。凭什么?觉得本公主好欺负。”她说话的语气虽然平淡无波,但眼中的怒火,眼瞎的都看得出来。上座的诸葛清风猛地站起来,不可思议的看向她。“灵曦你怎么知道!那时你才。。。你才!”对!那时的她才三个月,因为她的曦和阎晨曦的曦字是一样,所以当初做玉佩时也给他做了一块。和她的几乎是一模一样。当初母亲和兰姨母兑换玉佩的时候,她看得一清二楚。只是后来她不知道,母亲为何提到这件事都是满脸的忧愁,最后郁郁而终。“就算你们所有人都不说,但我就是知道。父皇你这么做可对的起兰姨母。”诸葛啸天怔住被问得怔住,不知道如何回答。阎修也一脸哀伤,自那事情之后,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个人。灵曦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的人。“你不想娶,我若偏要嫁呢?”此话一出场内所有人都窃窃私语。诸葛清风急的站起身,略带责备的呵斥。“胡闹,灵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种玩笑是你一个女孩子家该开的吗?”她看向诸葛清风:“皇兄应当知道,我自小就不喜欢开玩笑,说什么便做什么。”宇文晔倒是嘴角带笑看戏一般,卓王有些惊讶,转头看了眼同样疑惑的阎墨函。“皇兄这玥国公主果然是个傻子!”阎墨函第一次觉得,他看不懂一个人,该说这玥国公主重情,还是愚蠢。手中握杯的力道不自觉的渐渐加深。灵曦拿着玉佩一步一步的走向阎晨曦。“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不想娶,我若偏要嫁呢?”习风明显感觉到自已主子,身体在轻轻颤抖,阎晨曦突然觉得心口似乎要裂开了,什么东西想拼命的钻出。额头瞬间就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呼吸只在一瞬,就觉得好似被人扼住脖子一样,无法呼吸。“你不该!。。。。。你不该选我”说完人就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