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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meimei么?”我奇怪道:“你怎么没有meimei,你meimei不就是夏其音么?难不成你记不得了?”夏照临面无表情的点点头,道:“确实记不得了。”我有些诧异,转头看了斐鉴一眼,斐鉴笑了笑,对夏照临道:“没事,是阿瑰记差了人。这丫头记性忒差,总是记混。你不必在意,只说一说孟寒凌的情况吧!”夏照临果然不在意,点了点头便开始说起了他这些天的成果,他当真是孟寒凌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跟的很紧,还真被他跟出不少秘密。比如说,孟寒凌每过一段时间,就会趁着夜晚潜离,一开始只是屠杀吞噬野兽和魔兽的血rou,到后来直接开始袭击落单的行人或者修士,不过他似乎还有一些底线,小孩子从来都不杀,见到女人一般也会另外选择目标。斐鉴听得怒意熊熊,拍案道:“哼!这般杀人吞噬血rou,与禽兽无异,何来底线之说?”我道:“按理来说,孟寒凌是男人,男人阳气重,阴阳调和,他吞噬女人对修为更有助益。可见他现在还没有丧失理智,只是在修炼而已。但是照这样子下去,他必然会有压制不住的那一天。这种害人的法术,正是当时钦君用的吧?”斐鉴当时跟在林贤身边,而林贤一直都在调查这件事情,可以说,斐鉴同样也是很了解的。他点头道:“的确。只不过,钦君已经不满足于这样少量的吞噬。他每过两三日都必须吞噬一个有灵力的人,否则就很难满足。不然,也就不会突然有这么多人无故失踪。”我咬牙道:“看来雨如晦没猜错,寄居孟寒凌身体的,果然是钦君这个老变态。”斐鉴对夏照临道:“你回去可给我盯紧了,孟寒凌今日带了个女子回去,只怕要有事,不管他们想要做什么,你只管一五一十报给我们就是。”夏照临点头答应,随后便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我看着那重新合上的门,道:“他这是不记得了么?”斐鉴点点头,说:“作为一个傀儡,本来也不应该有自己的感情。他对meimei执念太重,扶桑会这样做,亦是情理之中。”我道:“担心他一见夏其音就控制不住自己?”斐鉴道:“可能性非常大。”我叹了口气,道:“终究是我食言了,我当初答应了他的……”斐鉴点了点我的脑袋,道:“不算食言。他虽然失忆,但只要答应了他的做到了,就不算食言。最多是钻了个漏洞而已,而且这漏洞还不是你钻的。所有不好的东西,都有个人帮你顶着,阿瑰,你要好生珍惜啊!”眼看夜已经黑的深沉,我和斐鉴也各自回房睡了,东方家颇为财大气粗,将我的卧房布置的异常精致,不过却是一种闺阁小女子偏好的口味,我躺在那软的不像样的绣床上面,居然睡不着,只得感慨一下果然是自己皮糙rou厚,睡不了锦缎丝绸,无法,只好起来打坐冥想,一直到天明。东方家虽然也修仙,但却到底是凡间气息重,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地一打开门,就瞧见两个婢女站在我房门口,直直立着,险些吓了我一跳,还以为她们是有什么事,一问才知道,是来问我要不要用早膳。有的吃,我自然是高兴地,只是这房间若是天天睡,实在是有些折磨人,于是,我便对那两个婢女道:“早膳倒是清粥小菜就好,只是这个房间能劳驾给我改改么?”其中一名婢女问道:“不知小姐想要如何改呢?”我被她一声“小姐”喊得有点尴尬,说道:“别喊我小姐,喊神仙都没问题,总之别喊小姐,知道吗?至于怎么改……我也没什么要求,就是把这里面的珠帘啊,纱幔啊,脂粉首饰的都给我去掉,留个镜子就好。嗯……还有那堆衣服也去了吧,我自己有带着,穿不惯外边的。哦,还有最重要的,把那个床上面的丝绸缎面的床单被套给撤了,实在是太滑了……”两个婢女静静地听着,等我说完了,方才说道:“可是仙子,您将那些东西都撤掉了,这屋子里不久什么也没有了吗?”我回头瞧了一眼,说:“是吗?那你们就再看着换一点吧,嗯……我瞧着红色不错,就都换成红的吧!”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去看了战狼2,看见最后国旗的时候真的哭了。不管在哪里,你的背后都有一个强大的国家在守护着你!只不过今天也验证了一句话,出门绝对不要三个人一起,要不然一准非常的尴尬。非常非常非常的尴尬。就是这样!☆、第143章圈套我走进饭厅,斐鉴已经坐在了那里,桌上摆了一锅粥并几道点心,瞧着颇为精致。斐鉴对我道:“今天起得挺早啊!”我说:“不早了,我昨夜根本没睡。”斐鉴说:“认床?”我道:“不认床,就是那床太金贵,消受不起,我都叫婢女换掉了。不过说实话,今天一开门,看见两个人杵在门口,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呢。”我话音未落,就听一个婢女进来报道:“两位仙师,外面有人求见。”斐鉴问道:“谁这么早的闲的发慌?”婢女道:“他自称孟寒凌,说是两位的朋友,还带着一位姑娘。”斐鉴拿起一只碗给我舀了一碗粥,漫不经心的说:“哦,是他啊,阿瑰你怎么看?”我摸了摸鼻子,说道:“我看这天气慢慢的也冷下来了,天是亮的越发的晚了,你瞧,到现在还黑着呢。”斐鉴将粥往我面前一推,对婢女道:“就说我们睡得晚,还没起,让他等着。”婢女并不多话,连问都没有再问一句,便出去见孟寒凌了。斐鉴问我:“你一会儿见是不见?”我说:“说实话,我是不想见的,但是这会儿虽然还不至于寒风凛冽,但是朝露也够冻人的了。咱们整完了人,总得给点甜枣吧,不然未免有些欺人太甚。”斐鉴道:“小妮子哭哭啼啼的,看了就心烦。孟寒凌口味真奇怪,一个东方漪已经够拖后腿了,现在又来一个。”我道:“额……你不如理解成他比较重情重义?”斐鉴不屑道:“呸,不就是个花心大萝卜么!谁喜欢谁倒霉。”我们特意一顿早饭吃的慢条斯理,从天半亮不亮吃到了大亮,这才整好以暇的叫婢女喊他们进来。孟寒凌这修为自然不怕冻,怕冻得是夏其音。夏其音梳洗干净,不像昨日那样狼狈。她穿了一席素衣白裙,脸上带着面纱,长发只松松的挽了个发髻,大部分还是自然垂下,显得格外仙气飘飘。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