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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闹的时候,便是会咬她,有牙印,却从来不出血。后来不知因何原因,不见了,她还哭了好几天。可他又不是狗。男人握着她的手腕不动,他高于她许多,垂眸凝视,目光幽深,那种突然的安静让她心头直跳,但也不是害怕。他没有弄疼她,反是像一种嬉闹,让这王爷变得不是那么吓人了。她好声好气的道:“王爷,我的丫环恐怕马上就要寻来了,刚才我算是还您人情了罢,还请王爷不要再计较往前的事情。”与他作对总归是占不到便宜的,还不如借此言和。她此时说话如清风拂面,风中有花香,萧隐倒是想一直抓着她的手不放了,而今她只怕是不会再咬自己逃走了罢。陈莹已经是用很好的态度,然而萧隐并没有打算要放她,一下又有点着急,生怕再这样下去被别人看见,说不清楚。手腕在他手中轻轻的动,隔着衣袖,都能感觉到一种柔软,就如同他刚才牙齿碰到的肌肤,好似豆腐……萧隐的掌心忽然有些发痒,有种陌生的冲动涌上来,想要把眼前这个女人一下拉到怀里。夜色中,男人的眼眸火热,手腕也越来越紧。这种眼神,沈溶也是有过的,她本能的知道那是什么,所以总是出口打岔……可沈溶是谦谦君子,能放能收,这豫王就难说了。陈莹觉得不能再让这安静蔓延了,仿如夜色里蛰伏的饿狼,随时都能扑上来似的,她微微笑着道:“王爷刚才也是来观灯的吗?我并没有见到您,您是在酒楼上吗?”萧隐一下想到了meimei。刚才他在景华楼看到陈莹被一个男人带走,径直便从楼上跳下来,只怕meimei此刻满心惊疑,也许已经派人来找他了。萧隐头疼。远处传来彩云的声音,连呼姑娘。有人来了,陈莹心更安定,轻声道:“王爷,这是我们家奴婢,可能她们都过来了,我今日是同两位堂妹,堂弟……”说这些,无非是要他松手,萧隐挑眉:“本王便是带你回家又如何?”真正是霸道,陈莹咬唇,几次碰面她是有些清楚萧隐的性子了,越是逆着他,他越是不会听,她轻叹一口气道:“王爷真如此做的话,也没人拦得住,可我却要受惩罚了。我们陈家虽是没有根基,可祖母很重家风,只怕是要用家法对付我的,王爷既不管我死活,刚才又何必救我呢。”眸中水光盈盈,带着几分可怜。好像自己已经怎么欺负了她,萧隐手指在她腕上摩挲了两下松开手:“本王今日还有些事情,便放你走,下回本王想要你留到何时,你便得留到何时。”还有下回么,陈莹心想,她往后只怕都不想出门了,出门是非多,除非万不得已,她不置可否。彩云刚才隐隐约约看见两个人影,走近了发才现是豫王,十分吃惊,连忙上前拜见。“送你们姑娘回去吧。”萧隐淡淡道,“街上人多,小心再被冲撞了,下次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会遇到本王。”可刚才不是表少爷拉着姑娘来的吗?彩云越发奇怪。陈莹自然是要走的,闻言拣起帷帽告辞。纤细的身影儿很快便在巷口消失了,晚风吹来,鼻尖好似还能闻到一点残余的香气,萧隐驻足片刻,嘴角翘起来又收敛,他差些又忘了meimei,便大踏步朝景华楼而去。彩云在京都长大,很是熟悉大街小巷,只是一会儿便领着陈莹寻到了原处。陈静松了一口气,关切的看着她:“刚才可是把我吓死了,一转眼就不见人,你没有事情吧?我听彩云说,表哥也被撞到对面去了,他人呢?”“可能回去了罢。”陈莹硬着头皮道,“没想到京都上元节的人那么多,不小心就失散,要不是彩云,我也不知道如何过来呢,只能等到人少一些。”想到豫王,彩云嘴角抿了抿,没有多话。那天在陈家就遇到豫王了,被赶走,卷儿不听话溜过去偷看回来告诉她大姑娘与豫王很亲近,她不相信,可今日又见到豫王了,远远看去,两个人离的很近,豫王甚至还抓住了姑娘的手。但她当做不知,她自小就得母亲教诲,做奴婢便是要忠心,该学会的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陈莹虽然不是二房的姑娘,可夫人将自己送去服侍,陈莹便是主子了,她在夫人面前,不会说好话也不会说坏话。往后也一样。故而今日表少爷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心里好奇,但绝不会去追根究底。目光扫了一圈,发现陈敏,陈佑都不在,陈莹脸色一变。“堂弟与哥哥还在前面猜灯谜呢,连舞龙灯都不在意,我刚刚才让小厮去看过。”陈静见她担心,笑着解释,“meimei是被刘姑娘请到楼上去了,我怕你一个人,在这里等你。”陈敏喜欢刘云珍,但陈静没有那么喜欢。“大堂妹你真好!”陈莹笑起来,“那我们继续看花灯吧?”她挽住陈静的手。两人手拉手去观灯。到底年轻,很快就把不快的事情抛在脑后,陈莹也看得津津有味,比起浮山,京都的花灯实在太多了,花样也多,手工十分的精巧,难怪那些人流连忘返。前方突然有人叫jiejie。陈莹抬头看,只见陈佑跑了过来,两只手举着花灯,笑道:“jiejie,沈公子送的花灯,好看吗?会转的呢!”沈溶?陈莹惊讶。不远处,一个年轻公子施施然走过来,穿着白色的长袍,浑身像沐浴在月光里,温润如玉,他笑容如春风宜人。陈莹道谢。“不必客气,我买了许多花灯,正发愁怎么带回去呢。”沈溶在众人面前只得做戏,对陈莹礼貌相待,不能露出一丝的情谊。陈佑对沈溶算不得陌生,但也只见过几面罢了,笑道:“花灯很好看呀,jiejie,你瞧,这是嫦娥奔月。”他递给陈莹,“jiejie最喜欢这个吧?”神话里,嫦娥偷了丈夫后羿的神药,飞入广寒宫,从此夜夜冷寂,承受惩罚,但陈莹不太喜欢这个故事,她觉得沈溶说过的更好一些,嫦娥是为保住神药迫不得己将它吃了,她在广寒宫日日都想回来,后羿与她两地相思令天地同情,每年八月玉帝便准许他们相见,才有拜月一说。她接过花灯,心里有几分的甜,又有几分的苦。瞧沈溶的样子,他毫不知晓,而她知晓却又不好开口。帷帽下,看不见什么,可沈溶觉得她应该是在笑,心里很是欢喜。两人什么都不说,可不知为何,陈静有些的不太自在,正觉得尴尬,附近忽地一阵肃静,原本挤在一起的百姓很快的分散开,显出一条大道。有马车缓缓行来,珠翠宝盖,紫檀木梁,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