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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色彩斑斑。抓痕、咬痕……还有不像练武给弄出的点点红痕。四爷明白过来,这人是炫耀来了。他差点气笑,有点手痒。“……咱们也挺久没对练了。”“哈!”六爷大笑一声,满意地将衣襟拉上。“才等到你回来,憋死我了,不知找谁讲去!”四爷白他一眼,摇摇头,唇边有笑,却也有些妒忌。可丹儿先前还与仲洸不热络,能有进展,仍替好友高兴。“踢你那下定是踢得狠了,才给你些甜头补偿。”就是替他高兴,嘴上吐槽不能少,免得这人太过得意。“咋不说她怕踢坏这等宝贝,赶紧给确认是否依旧销魂?”要说下流话,混在兵痞里的将军可不会输。“行了,沐醒,送六爷。”“行行,不说了不说了!”一言不合就赶人这是。**作者的话:谢谢宝宝们支持,破两万珠珠!(?>ω<)?(?>ω<)?里程碑再往前QQQQQQ感谢大家的支持!那个,原谅果子收假后的奋起遭受了阻碍……给许多事分散了时间,加更暂时还码不出来T_T这礼拜事还没做完,大家可以先积着。二八三、輪到了那股想找人秀咬痕的膨湃情緒給抒發過,六爺安定許多。一旁的沐醒也是習慣了這兩位私下的對話相處。相爺與將軍成長路上,職務都與底層有接觸,能正經也能粗鄙。卻東方穆謹刻意粗俗是辦案需要,狄英君那能將正經與不正經融在一起的渾樣,是從小混跡前線,時常在生死交關的高壓下,給養出的情緒調節方式。極熟的人才這般玩笑,對外這二人都沒那麼好親近。渾話說完,該說正經。六爺轉了話題。「說來你不覺得最近……虎仔多了些?」虎仔是指宅裡新來的白虎軍。東方穆謹笑笑。「玄岳事將定,多做些準備,總是安心。」沒人知道結果會如何,即便六王不管事,佈局變化,那位仍是透徹。「那邊不會最後來個南呼北應,幹票大的?」「不無可能。」六爺嘖聲。「虎頭三好鬥,圖陀角瞧來穩重些,可那廝歹毒得很,那些傢伙攪風攪雨是挺有本事,要他們聯手,前頭足夠凶猛,後頭說不得自個兒要打起來。」長年在北關,六爺對鄰國那些皇子的瞭解足夠透徹。「各自爭搶也好,合作也罷,我等做好準備應付便是。」「可不是。」將軍嘆。道理和實做彼此都懂,狄英君卻有些沒勁。戰場拼殺他無懼,一但波及城裡,無辜的人傷財損,比野外麻煩得多。「盡人事了。」舉起桌上熱茶,六爺向好友示意,先飲一口。「可虎仔一多,難避耳目,王爺是不打算隱著了?」「我幫你帶話問問?」「──咳、別!我隨口扯的!」六爺嗆到。四爺笑。「若不再隱著,日後你在外頭遇上王爺,那聲兄長喊是不喊?」「………………」六爺一臉青色,也不知是什麼情緒。「……行吧,若真到那日,該喊得喊。」「有長進。」這位欣慰。「倘若成親前你跟我說我往後得與那位天天一塊用膳,我定要罵你瘋了,可現在,也就這般吧。」再怕,瞧久了都能瞧出幾分親切。何況狄英君見過曲禎逸和杜丹的互動,挺平實,與宅裡其他幾位爺沒太大不同,只是他對六王本能閃躲的心理障礙算得經年累月,同在一宅連一季都未到,談習慣尚且太早。「不過要喊五爺兄長……」六爺忽然搓了搓下巴。「可夠刺激。」想想那位是誰的胞弟?四爺搖頭失笑。幸而宅裡沒疊了那位的數六順位,數字有區別,要不別說將軍,相爺他自個兒也不敢喊。窗外明月皎潔,屋裡二人忙裡偷閒,正事混雜家常,聊了好一會兒。*接下來日子過得飛快。打定主意在家閉關,將手頭上的事交辦完後,杜丹閒了下來。早上看書,繼續研究先前的圖紙資料,偶爾過去五爺那兒串門子,午後和六爺滿院子扭打,日子仍充實,步調卻悠哉不少。同時夜裡,原本的陪寢有了變化。那日在大爺那兒出現了二爺,隔日她有心理準備,沒想二爺這兒同往常無異,只他一人在屋內。「不會晚些又有人溜進屋?」才進屋裡,不知是想壯膽還如何,杜丹先發制人,打趣地問。二爺微笑答道:「不會。」「真的?」她意外。「昨兒初試,怕接連著會弄痛妳,今日緩緩。」「……」嗯,這仨果然已取得共識。「誰的主意?」「老三。」妻子問話,二爺想也沒想,給出答案。果然是三爺。杜丹失笑,並無意外。見她笑,二爺跟著微笑,他朝她伸手,將她擁入懷。「會不喜歡?」她搖頭。「不會。」語畢在他脣上輕輕一吻。見狀二爺鬆了口氣。冷靜之後,還能這般回應,絕對不假。丹兒接受得來。他回吻她,從溫情到情熱,兩人親暱一會兒,才緩過氣來,笑著說話。最初的驚慌,始於未曾嘗試過多人性愛,可在此外,曾經的經驗和知識,讓杜丹自信,自己知道的房事玩法絕對不比宅裡男人少。既然有大爺控制著,對夫婿們也足夠信任,選擇成為妻主的路上,瞧瞧上輩子沒瞧過的風景,嘗試上輩子沒嘗試過的體驗,也算不重活一趟不是?人生不就有趣在這兒?情慾嫻熟如她,對這事視之平常,比想像中快。況且要在過去,她就是有那想法,身體怕也折騰不來。不知該說意外造就,或水到渠成、順理成章,總之她現在身子,面對這發展,幾乎不見障礙。別浪費了探索未知領域的條件與機會……和二爺共渡一夜。隔天六爺針對她的弱點,已經整理出幾個方法,讓她在對練之外,能夠自主訓練。日落之際,早些回來的三爺,竟然不嫌棄與六爺之間的嫌隙,親自過來六爺院子接她,拉她回去一塊沐浴。洗澡時,想剛才二人見面不過拌嘴兩句模樣,杜丹問:「你和英君處好了?」「誰和他處好了?」美人笑著哼哼。「懶得與他吵而已。」杜丹揚眉,瞧他表情瞧不出太多訊息。「一直想著要問穆謹和英君你三人間恩怨嫌隙都給忘了,明兒我會記得。」三爺笑了,沒多做解釋。這位說過不提那事,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