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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次,才将她不断想往上抬的腿给弄下去。她像是一只小猫在他的怀里哼哼唧唧,难受的不行。楚夫人默默地看着他,眼中诡异的暗潮涌动。他苦笑,在她面前蹲下,让她慢慢靠在他的背上,肌肤的温度透过衣衫传递过来,烫的他后背都要烧起来了。楚夫人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见到他会像是中了邪一样呢?总是会想到他,还有无法直视她那双被阳光所钟爱的双眸。大概真的是前世孽债吧。楚夫人将她带回半学斋,斋里只有杨韶一人斜躺在榻上看书,一见楚夫人将她背了进来,杨韶立刻跳了起来,忙问:“怎么了?阿奴是有哪里不舒服吗?”楚夫人淡漠地扫了他一眼,将季凌霄安放在榻上,又拿着布巾打湿为她擦了擦汗,而后将冰凉的布巾放在她guntang的额头上。杨韶想要伸手去摸摸她绯红的脸,却被楚夫人一巴掌拍开。杨韶腼腆一笑,柔声道:“我只是想要看看她的情况。”“我知道。”楚夫人的视线碰到她的眉眼不免多了几分温柔,他轻声道:“可我还是不舒服。”“阿狸!阿狸!”一个娇软的女声在门外响起。“咚”的一声,门一下子被推开,阿狐匆匆忙忙跑到季凌霄的身边担忧道:“让我看看吧,我好歹也懂些医术。”说好歹懂一些还真是阿狐自谦了,她虽然年纪尚小,却在医术占卜一道上有奇怪的天分,玄虚法师在青山书院停留的时候,又因为与她有缘,教导了她不少东西,所以,她的医术无论是在山上还是在山下都是很有名声的。然而,楚夫人却为季凌霄掖了掖被角,摇头道:“不可以,她不愿意。”杨韶和阿狐为他的执拗惊住了,阿狐眼睛一转立刻爪向季凌霄的手,扬声道:“那就当我非要任性好了。”可这只手抓到手上时,她却陡然愣住了。楚夫人一惊,心中暗恼自己为了尊重她,而没有强制为她把脉,嘴上急切道:“怎么样了?”说着,他自己也伸出手去。“啊!”阿狐整个人都扑在了季凌霄的身上,大声道:“不行。”楚夫人的眼睛沉了下来。阿狐暗叫糟糕,这可是他要发怒的节奏,这位“娘子”果然是把阿狸的心都勾跑了吧。“她并没有什么大碍,我刚刚只是惊讶她的手好烫。”阿狐掩护着季凌霄,笑道:“你快去熬些药来,寻常治疗风寒的便好,这里有我看护着。”楚夫人点点头,视线投向仍旧靠在季凌霄身边的杨韶。“阿韶!”阿狐双手合十可怜巴巴道:“帮帮忙好吗?”杨韶含笑睨了房内三人一眼,柔声道:“好。”等到房间里只剩下阿狐和季凌霄两人,阿狐才轻声道:“阿姐真是调皮,你应该是在装睡吧?”季凌霄发白的嘴角勾了勾,慢慢睁开了眼睛,柔软地抱怨道:“可是,仍然很难受啊……”阿狐嘟着嘴道:“阿姐你骗我。”然而下一刻,她俯身就抱住了季凌霄,甜声道:“不过,我原谅你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想要一个阿姐,如今终于愿望成真了,怪不得阿姐你的星宿……”“我怎么了?”她的声音有些沙哑。阿狐扶着她喝了一杯水,才笑嘻嘻道:“现在先不告诉阿姐,阿姐的命格贵不可言,而且对于某些人来说是相当祸害呢。”季凌霄噙着一抹笑,慢慢合上眼。“我定然要好好看看那样的场面。”于是,等杨韶帮着楚夫人煮完药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斋房被人占领了。“阿韶,要不你先去我那里睡?我要留下来好好照顾她。”阿狐笑嘻嘻道。杨韶面带微笑道:“阿狐你要是留下来,那可是对你和白兄的名声都有碍,若说照顾白兄,应该是我的责任。”阿狐捂着嘴偷笑一声,低声道;“希望阿韶你不会后悔。”说罢,她就像是一只小狐狸一般偷偷溜走了。季凌霄卧病在床这几天,都是由杨韶照料,他既细心又周到把季凌霄伺候的是舒舒服服的,奇怪的是她这几日却很少见到楚夫人和谢小道。“虽然是太女殿下拍脑袋想出的文会,但青山书院也要努力应对不堕名声,楚夫人和谢小道都在为此做准备。”他不断用汤匙搅拌着碗中的药。“那你呢?”“我?我文不成武不就,文会也不需要我。”杨韶刚把一勺咬送到季凌霄嘴边,门就被人推开了,来人正是季凌霄卧床以来,一日三次雷打不动前来报到的唐说。季凌霄咬着汤匙,突然对文会期待起来,说不定她那些故人皆会一一前来。她抬头望向唐说,唐说却抱着手在斋内溜达了几圈,眼神就是不跟她对视。这个唐说着实有些古怪。季凌霄迅速将药喝完,杨韶笑了笑,便拿着药碗走了出去。“唐兄多次前来探望,实在让在下受宠若惊。”唐说突然扭过头,眉头紧锁,一副恨不得揍自己一顿的模样。他突然走了过来,捏着双手,冷冷道:“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季凌霄面露迷茫。“你……”唐说顿了顿,他实在说不出口,他对这个看上去很有味道的男人产生了一些奇怪的心思,偏偏这些心思就好像本来在他坦荡的人生路上硬□□来的片段,着实有些诡异。唐说吞吞吐吐,季凌霄则要询问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为何唐先生会来青山书院。”“四处走走罢了。”怪了,这个人在受到打击之前一直以来最想要做的不就是考中状元吗?此时不再家中苦读,在外面乱跑什么?季凌霄低下头,轻轻咳嗽几声。唐说立刻如临大敌道:“喂,我说,你很难受吗?我……我……”他无措地坐在榻边,忧心地凝视着她。一直见惯他毒舌讽刺别人的模样,何曾见过他这副厌恶自己,又不得不做这些符合他性格事情的模样。季凌霄抬起头,手掌抓住了他的手,缓缓道:“唐兄一看便是状元之才,为何不苦读等待金榜题名?”她这句恭维可是恰恰好戳中他了。唐说扬了扬唇角,又快速抿平,口中道:“我实在看不下去那个皇帝了,什么状元,不考也罢!”哎?她不在的时候,李琼又做了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季凌霄:我知道你们每一个人的弱点,一yi戳jian即zhong中qing的那种!☆、第章一百一十四章“在下一直避世远居,对长安及朝堂之事所知甚少,不知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