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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燕坤说:“我叫你两次了,你一直没听到。”向也目光从手机里收回,“太吵了,刚才没听到,你叫我干什么?”陶燕坤说:“没有,其实我只喊了你一次。”向也:“……”“你在发呆?”“没有。”向也掩饰,侥幸地逃过她的眼睛,却没逃过她的陷阱。“你吃饱了么,我们要不要回去,这里太吵了。”陶燕坤岿然不动,“是遇到什么困难了么?”依旧在挣扎,“没有,我们回去吧。”“是找你麻烦的人么?”“……”两个人像在自说自话,可她还是成功套取了信息。陶燕坤寻到他的手按在桌上,“你告诉我是哪些人,没准我以前听说过。”陶燕坤的手保养得当,如蒸熟撕了皮的鱼rou,又嫩又滑。向也片刻晃神,仍是站定立场,顾左右而言他,“坤姐,我们上去休息吧。”“那行。”停顿的空白让向也以为自己侥幸脱逃,岂知她继续往下说。“我喜欢的是小光,如果你要继续当向也,那我这个女朋友也只能‘金盆洗手’咯。”“……”“女朋友”三个字明晃晃地砸晕了向也,他们默认亲昵相处,却从未给过这段关系准确的定义,也许哪天分道扬镳,说起来都要加一个猜测性的词,如今被陶燕坤盖章确认,向也心头一热,闸门松开了。“是康力。”向也坦白,“找我麻烦的人是康力。”第39章第六章“康力?是我认识的那个康力么?”陶燕坤问他,向也情急之下松口,没有做好和盘托出的准备,说一半留一半。“是他。”向也说,“他一直认为赶集图经我之手变成赝品,我逃不开责任。”陶燕坤理通了这条线,站旁观者的角度饶有兴致地说:“要是被他知道真迹早被我撕了,他会不会发疯?”向也干笑两声。他们坐的是长条木椅,陶燕坤很喜欢侧坐把一条腿曲起来搁椅子上,胳膊一条搭椅背一条搁木桌,轻而易举又将向也困住。搭椅背那只手搔了搔下巴,“不过,康力到底属于我家老头那边的人,观旭府这栋房子就是他的旧居,一个小虾米也敢打我家老头的注意,当真是太岁头上动土了。”向也看到希望,“这个康力,什么来头?”“说到底是我爸那边的人,我几乎不会过问他公司的事,所以……不过——”低落立刻被她一个转折挑起高峰,“以我的看法,康力应该不会单打独斗,以他的自身情况,更像一个组织里面打手类型的角色,武将,不然他不会甘心只做一个保安小头目。说白一点吧,就是只会打,不会动脑,不然应该往更高层次爬。”向也消化掉她的分析,“没准背后是个大产业,以盗从销,投入少,收益高。”“你没有接触过其他人?”“没有。”陶燕坤暂且往好处想,“不过他们可能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我是你的隐形盟友。”继“女朋友”之后,陶燕坤又主动多担起一个新身份,向也只想把一切抛开,抱住她。院子闹哄哄的,没人留意这一隅的动静,但也不宜久留多谈。向也拉起她,“我们回房间里说。”走回空无一人的廊道,陶燕坤和向也才闻到自己和对方身上共同的烧烤味,油腻腻的。陶燕坤把头发散开,拿了睡裙和内裤,“我先去洗澡。”向也跟上,“我也洗。”先后进了洗手间,陶燕坤倚在洗手池边等他调好热水。花洒开了最顶端的莲蓬头,热水刷刷冲下,热气满溢,烘得陶燕坤和向也双颊发烫。向也一粒粒扭开衬衫扣子,不由咽了一下口水,喉结性感地滚动。陶燕坤交叉手抓过衣服下摆,一股气抬起手把衣服脱去,胸脯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了颤,黑色胸衣下两排肋骨隐隐约约。向也只敞开了衣襟,便不由自主抱住了她。他吻在她唇角,因为周围热气他的吻更炽热和潮湿。她的头发碍事地跑进来,向也把它撩开,手指插进她的鬓发里,秀发蹭过指缝微妙抚慰了他的痒点,他以手当梳梳到发尾,顺势搂着她的腰,划开胸衣的背扣。陶燕坤忽然松开他,迷离地笑,分不清是戏谑还是赞赏。“你还无师自通了啊。”回应她是啃咬的惩罚。[河蟹千字见作话]完事后陶燕坤和向也正经洗了澡。她铺一条毛巾在床沿,躺在上面将头发垂下,向也蹲在边上给她吹头发。陶燕坤表扬:“真乖。”“有奖励么?”陶燕坤说:“上来。”向也果真放下电吹风,爬到她身上。刚才是横躺,两人的腿长出一截,向也给她挪正了。他盯着她有些迷茫的眼睛,问:“奖什么?”陶燕坤说:“奖你一个女朋友。”“……我已经有女朋友了。”“那就白天一个,晚上一个。”“我更喜欢晚上那个。”“买一送一,你两个都得负责。”“我两个都要了。”向也埋在她肩窝上,坏心地在锁骨上嗦了一口。陶燕坤痒得咯咯笑。向也替她把挡住眼睛的头发拨到一边,盯着那双在对着他又没在看他的眼,忽然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睑。“真想跟你换双眼睛。”陶燕坤愣了一下,失落溶化在大放的笑容里。“你眼睛有我的漂亮么?”如果非得区分形容,向也的才配得上漂亮,而陶燕坤的是英气,纵然也漂亮勾人,但第一眼是冷硬的霸气。向也说:“没有,我女朋友的最漂亮。”“那才不跟你换。”向也不知道说什么来打破这微妙的尴尬,低头吻上她。一个开窍,一个久旱,两人都食髓知味又绞到一块。向也的手机不知情趣地想起,起先没打算理会,是陶燕坤听得不耐烦,才出声提醒。向也探手摸过,是个陌生号码,他胡乱挂掉,丢回桌上时力度掌握不好,滑到地上角落。手机屏幕依然亮着,计时器在走。明辉其实也没听到什么,开头一个女人问“不接电话么”,男人回答“不知道谁的,不管了”,后面半小时都是奇怪的吱嘎吱嘎声,断断续续,像一脚踩在没铺平的床板上,直到通话断掉。手机开了免提,康力和虞丽娜低头站在茶几两旁也听到了。明辉再令康力打过去,那边已提示关机。康力和虞丽娜看着自家老板阴得滴水的脸,偷偷摸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