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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钱的表情,长腿却已经大跨步向前,一手揽过她的腰,微微俯身,另一手捞起她的腿窝,轻松地把她打横抱了起来,走回室内,踢上门。梅衫衫搂住他的脖子,“抱抱完成,滴,充值100点。”伸手比划了一下他的额头,点头道,“被举高高完成。滴,充值100点。”然后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作者有话要说: 修修:再看我,再看我就把你次掉~!谢谢胖狸花的地雷~挠挠下巴☆、XXXV-Chapter35-迎着穿透落地窗玻璃的明净光线,她的小脸莹白,瞳仁中那抹暗蓝呈现出深深浅浅的层次,仿佛澄澈深邃的大海一般,里面映得满满的,全是他的影子。海水是冰冷的,无情的,她眼中的笑意却是温暖的,温柔的。卫修的全副心神都被摄住,情不自禁地向她靠近,想要亲亲她弯弯上翘的唇角。她微微垂下眼眸,默许他的接近。轻浅呼吸交闻,在他即将触到那娇艳欲滴的诱人唇瓣时,不防她倏然低头,迅速把脸埋在他的肩头。“阿嚏!”卫修:“……”梅衫衫脸颊发热,往他肩窝里一藏,不肯起来了。她能感觉到卫修的身体一震一震的,显然是在忍笑,羞恼之下,张嘴在他颈侧咬了一口,“笑什么笑!”“没笑没笑,真的没笑,”卫修嗓音中带着明显的笑意,扬声吩咐,“周伯,把冷气调低点!”他气血旺盛,夏季炎热时,喜欢把冷气开得很足。这温度对体弱的她来说,却太低了些。他心疼地搂紧了她,试图给她温暖。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周伯的应是声,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梅衫衫这才意识到,原来周伯也在家,再顾不上尴尬,连忙挣扎,想要卫修放她下来。卫修不放,“充值尚未完成,不能中途取消。是否继续?A是;B继续。”……这两个选项有差吗?调高的室温的没有那么快起效,空气还透着寒凉,他身上的暖热让她下意识地想贴近。还没能下定决心抽离,他已经抱着她走到了落地窗前的沙发旁,坐下,把她圈在膝头上。……更不像话了。梅衫衫瞪他。“放心吧,周伯很有眼色,不会出来碍事的。”说完,卫修长指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拉向自己,偏头覆上她的唇,含住娇嫩唇瓣,轻轻吮噬。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分享唇齿间的亲密。水下那次渡气,还有上回激烈到把唇撕伤的啃咬,他品尝过她柔软至极的唇瓣,那滋味,甘美得令人沉醉。这却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亲吻。这一回,不再性命攸关,也不是猝不及防。他有充分的时间,与她轻柔地厮磨,感受那让人心尖酥麻的柔情。胸腔中,心跳怦怦,全身的血流似乎要沸腾了起来。卫修开始不满足,想要更多,试探着探舌,又担心自己做的不对,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觑着她的神情,却被同样睁眼的她撞了个正着。“扑哧。”不知是谁先笑了出来,笑意在相接的四唇间扩散,两颗心似乎是相通的,体味到同样的快乐,不分彼此。梅衫衫觉得他这样小心翼翼的笨拙模样,实在是可爱得让人的心都化了。藕臂攀上他的脖颈,玉指插|入他浓密的发间,她送上香舌,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卫修想不出任何一种语言,能够描述出他现在感受到的美妙感觉的千分、万分之一。无需技巧,放弃思考,全权交由本能驱使;彼此好奇着、喜爱着,以唇舌相互探索、相互取悦着,仿佛有电流在身体中肆虐乱窜,从头至脚无处不是酥酥麻麻的愉悦之感,轻飘飘的,如同漫步在云端。他从未体验过这样的美好,意乱情迷间,脑海中突然冒出来一个法语词——l'extrêmefélicité。无上的幸福。“唯有经历困难的人,才能感受到无上的幸福。”唐泰斯以自身的经历,这样勉励后辈。人生中先前的种种,到了此刻,卫修只想拥紧怀中人,细细品味这无上的幸福。不知亲了多久,分开时,两人都是面色通红,唇边带着挥散不去的笑意,额头抵着额头,平复着喘息。卫修煞有介事地宣布,“亲亲完成进度:1/10000。离充值成功还有……无限个。”“数学及格了吗!”梅衫衫忍不住笑了。窗外,江面折射着炎夏的阳光,漾起粼粼的浅金波纹。室内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冷,可她仍然贪恋着他的体温,放松下来,慵懒地靠在他的胸膛上。看向江面,她又蓦地扑哧一笑。卫修秒懂,愤愤磨牙,又在她面颊上啄了一口。“‘春江水暖鸭先知’?欺负我中文不好是吧?”“你想多了,”梅衫衫一本正经,“不是那种意思……哪怕上回那个谁问你是哪个会所的少爷,以为你是我养的小狼狗,我也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哎呀!不要……好痒……”卫修只是惩罚性地捏了一下她的腰侧,却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怕痒,一碰就笑得花枝乱颤,不由玩心大起。一时间,偌大的室内,满是梅衫衫银铃般清脆的笑声。被他坏笑着在腰间作乱,只能喘息求饶,“别……哈哈……我错了,真的……”楼上,周伯翻出隔音耳塞,塞进耳朵里。非礼勿听,勿听呐。被她贴在怀中扭蹭,卫修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手上的动作渐渐变了味道,声气不稳,“……嗯?错了,那要怎么样?”暗哑低沉的声线,身下方才接吻时就感到过的坚硬都让梅衫衫大感不妙,生怕他把持不住,忙道,“我跟你说说余致远的事情吧!”“余致远”三个字,成功地让卫修顿住了手。对他来说,地球上70亿人类,其中最扎眼、最煞风景、最令他如鲠在喉的一个,莫过于余致远。他辗转反侧,险些求而不得的女人,余致远却是她的合法丈夫,得以堂堂正正地伴在她的身侧——哪怕其中另有隐情,只是名义上的丈夫,也足以让他嫉妒得蚀骨焚心。他深吸一口气,替梅衫衫理了理鬓边散落下来的碎发,指尖划过她的眼角,抹去她笑出来的星点泪花,轻抚着她的后背,等她喘匀气。她的眸中浮着一层水汽,水晶般莹亮,一抹嫣红从面颊晕染到眼稍,愈显楚楚动人,他忍不住轻吻了吻她的眼梢。“说吧,我在听。”梅衫衫想了想,先讲重点:“我和余致远已经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