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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这是……”梅衫衫张大了眼眸。她转头,只见卫修走到她身前,单膝跪下。作者有话要说: 修修:求完婚直接再进教堂结婚,完美!计划通√完结倒计时啦~有点舍不得美(梅)味(卫)夫妇嗷☆、LXXIX-Chapter79-虽然被她抢了先,但他显然仍打算正式地向她求婚。半跪在她身前,卫修的一只手依然牵着她,一秒也不愿放开。另一手的掌心里,是一个打开的绒面小盒子,盒中嵌着的戒指上,一颗泪滴形的蓝钻闪耀着璀璨的光芒。“嫁给我,好吗?”他仰头凝视着她,“我会一直爱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我们永远不分开。”白雪折射着教堂的灯光,给大男孩漂亮的面庞镀上了一层柔和朦胧的光晕。他身后,雪中火红的玫瑰张扬热烈,一如他炙热的爱意。在他深邃的眼眸中,她看到教堂顶端的十字架下面,被亮光包裹着的她的倒影。他专注的目光,虔诚得仿佛她就是他的信仰,是他的AmazingGrace。梅衫衫的视线一下子模糊。泪光闪动,她点头,用力想拉他起来,“我答应,你快起来,地上好凉……”她的嗓音带着点哽咽,卫修起身,俯首吻去她眼梢的泪珠。“别哭,”他拥住她,“看到你流泪,我的心都要碎了,哪怕是感动的也不行。”梅衫衫鼻头红通通的,咕哝,“怎么可能不感动嘛……”卫修轻笑,拉起她的手,一根根吻过她玉葱般的手指,像是举行仪式般,虔诚地将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独一无二的通透蓝钻,如同广阔深邃的大海,又像神女的一滴泪珠,光辉熠熠。可在他看来,仍然不及她盈盈眼眸的万分之一。忽然听她说:“卫修,谢谢你。”“嗯?谢我什么?”他不解。“谢谢你这么喜欢我。”梅衫衫环着他腰的手臂收紧,脸颊眷恋地在他胸膛上蹭了蹭,“谢谢你没有放弃,不然,我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都错过了什么。”“我敢死缠烂打,还不是你给了我勇气?”卫修亲亲她的发顶,满心柔情,“我能感受到,你对我是有感觉的,所以如果一定要谢,还是应该谢谢你,愿意喜欢我,愿意相信我。”即便是舅舅外婆,当年为他善后时,也以为事情是他做下的。可在他头顶污名,声名狼藉的时候,只有她愿意选择相信他。后来,面对姜雨芹的疑虑,她依然坚定。她相信他的感情,信任他的承诺,从不曾动摇过。梅衫衫破涕为笑,“所以继互吹之后,我们又要开启互谢模式了吗?”卫修亲她,“还有互亲,”在她胸口摸了一把,“互摸,”大手一路向下,“互……”“……小流氓!”梅衫衫按住他的手,红着脸嗔他,“上帝他老人家看着呢,正经点!”“他老人家见过世面的,这点不正经算什么?”卫修振振有词,又抱着她撒娇地轻晃,“老婆……都在教堂门口了,不如进去结个婚?”“你想得美!没有婚纱,没有‘旧的、新的、借来的、蓝色的’——噢,”梅衫衫摸了摸无名指上的鸽子蛋,“好吧,蓝色的算是有了——四缺三,牧师会把你打出来的。”见他沮丧,她又不忍心,“我听说牧师可以给予Blessing,要不我们去问问,可不可以给我们神的祝福?”于是,今日在这间教堂参加平安夜弥撒的教徒们,有幸见证了一对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新人的祝福仪式。十字架下,接受祝福的,是一对及其亮眼的新人,年轻的男士身材高大,帅气挺拔,他的未婚妻楚楚纤纤,精致柔美,两人站在一起,登对极了。更让人心底柔软的,是二人间流转的情意。在场不乏情绪敏感的人,眼中甚至泛起了感动的泪。仪式结束,这对漂亮的新人更是给所有人分发了玫瑰。热烈火红的花朵芬芳馥郁,仿佛让这个冬夜也温暖了起来。“我们中国人有句话,叫做‘赠人玫瑰,手有余香’。”那个白瓷人偶般精致的美丽姑娘,是这样解释的。接过玫瑰的老妇人挽着老伴,对他们两人笑道,“这是我今天第二次收到玫瑰啦!早上是他——今天是我们的金婚纪念日。”看着这对年轻人,她仿佛看到了半个世纪前的自己。她嗅着玫瑰,含笑的目光投向老伴。纵然时光流逝,不变的爱意,让他们坚守在彼此的身旁。……回到周宅时,夜已经深了。卫修心情依然激荡着,一进门,便把梅衫衫抵在墙上,急切的热吻落下,像是想把她拆吃入腹一般,热烈地辗转吸吮着她的唇瓣,舌尖卷起她的香舌,深深攫取她的甘美。急促起来的呼吸交织,梅衫衫给他同样热情的回应。毛衣、衬衫、裤子……衣衫一件件被胡乱地丢在地上,卫修将她抱了起来,抵住她的腿心。“衫衫,衫衫……”他吮着她柔嫩的颈侧,一挺身,长驱直入。梅衫衫咬住他的肩,强忍下几乎要逸出的呻|吟。藕臂环着他的脖子,她紧紧攀附着他,在他猛烈的冲击中,她只能夹紧他的腰,承接他的占有。她紧|窒的收缩令他更加兴奋,而她又对他如此纵容——他的渴望、他的热情、他纵情之下的一丝粗暴,她全盘接受;而她的湿润、她动听的吟哦,更让他血脉偾张。被欲望侵染的眸色,深沉得令人心悸,卫修如同出了笼的猛兽一般,不知疲倦地征伐。最后一下剧烈地颤动后,他终于放下她,又眼疾手快地捞起她软倒的娇躯,拉着她的左手,亲吻无名指。梅衫衫合着眼,努力平复着呼吸。感到腿间有黏滞的液体缓缓流下,她猛地睁开眼睛,“你……!”卫修一低头,瞬时懊恼,“抱歉,我太冲动,居然忘了……”往常他都是认真做好措施的,可今天他太开心,一时忘了形……他有些慌,“宝贝怎么办?就一次,应该不会……吧?”梅衫衫咬着唇,在吃药与不吃药之间,天人交战了一番,最后一咬牙,“应该不会……吧。”她打了个冷战,卫修立刻抱起她,扯了条毯子将她包住,向浴室走去。梅衫衫过于疲累,洗澡洗到一半,就睡着了,因而她不知道,卫修担忧地抚着她的小腹,大半夜都没合眼。……次日,早餐桌上,梅衫衫无名指上那颗鸽子蛋蓝钻,闪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