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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贵的人,你跟长辈们说说,那闫长贵是不是你的人?”“你在太原这么多年,竟然赚了几十万两银子,”徐老夫人说着抬起眼睛,“这些银钱从哪里来的?你不是一个会亲自下地耕种,两袖清风的父母官吗?”徐氏族中的长辈也跟了过来。“士元,你就说清楚,外面的传言到底是怎么回事?”“顾家收了许多药渣,官府也去了人,买卖假药是要论罪的。”你一言无一语的追问。徐士元面色凝重,这就是徐氏族里,只要有半点风吹草动,恨不得立即将他推出去。“士元,如果那闫长贵真的是你的人,你还是赶快去官府说清楚。”“早说总比晚说要好的多。”“你这些年在太原也有功劳,说不得就能将功抵过。”族里的长辈说个不停。徐士元眯起眼睛:“朝廷还没有将案子审结,叔公们就将罪名扣在了我的头上,就算我是徐家庶子,我被定罪族里也一样会面上无光。”徐老夫人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笑容,仿佛是在嘲讽徐士元如今的挣扎,转眼之间却捂住胸口,仿佛已经喘息不得:“老三,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徐老夫人说着整个人晃了晃就要跌倒,徐三太太忙上前搀扶。院子里正乱成一团,管事过来道:“老爷,官府来人了,请老爷过去说话。”徐老夫人一脸惊诧,伸出手来哆哆嗦嗦地指向徐士元:“真的是你?我怎么养了一头狼,不但做出这样黑心肝的事,还陷害给你哥哥,这些年我待你不薄啊。”徐老夫人顿时一阵悲伤,泣不成声,挣扎着起身向徐士元打过去:“你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徐士元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狼狈过,衙门里来了人,他甚至来不及去思量,更没法打点,就被徐老夫人死死地缠住。徐氏族中长辈在场,无论徐老夫人做出什么事,他都不得还手,否则定然会被人握住把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局面?徐士元想到了顾琅华,不但抓住了闫长贵和徐正元,还引来徐老夫人与他针锋相对。这是一石二鸟之计,为的就是将他困在网里,让他挣扎不得。他不但丢了清官的名声,徐正元与闫长贵买卖假药的罪名,恐怕也要安在他的身上。……………………………………………………………………大家都说闵姑娘,我想起张爱玲的一句话:竟有一人知我懂我,我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恨不得低到尘埃里。与正文无关。☆、第五百三十四章不能没有你“徐家人现在闹得很好看。”老乐向琅华禀告。“徐士元的小院子一片狼藉,徐老夫人又哭又闹,说是为了这个庶子,差点向徐氏族里自刎谢罪。”老乐掩饰不住眉眼中的喜悦,忙乎了这些日子,终于有了起色。琅华道:“事情还没完,你们还要仔细地盯着,我还想摸清楚徐士元的财路。”二十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目,徐士元能够交给徐三太太打理,可见应该有更大的生意握在徐士元手中。老乐抿了抿嘴唇:“大小姐最近总是提起银钱,我们的药铺虽然赚的不多,但是也足够家中上下的开销,您想要摸清徐士元的底细,是准备让裴四爷向朝廷弹劾,让徐士元将银钱上缴朝廷吗?”琅华摇摇头:“也不是。”琅华边说手里边拨弄着算筹,托着脸颊看着纸上的数目,提起笔在一张纸上记着:“我以后会需要钱,很多的银钱,光靠我们手里的远远不够,到时候定然会捉襟见肘。”所以,对,很快她就会变成一个财迷。扳倒徐士元没什么稀奇的,他清官的名声没了,不但不会升迁,还会被朝廷查问,一时半刻不会被启用。她想要掏出来的是徐士元背后的人,还有徐士元所知晓的一切。老乐走了出去,房顶上的吴桐立即露出了半张脸,笑嘻嘻地道:“大小姐,公子来了,是不是让他进来。”琅华没有说话,而是站起身吩咐阿莫拿来了氅衣。裴杞堂想要来,她怎么能防得住,这人不走前门,不走后门,随随便便就能越墙而入,冯师叔教他的轻功本事,全都让他用来上树爬墙了。琅华走到花园里,坐在秋千上,轻轻地荡着,天还没有黑下来,虽然冷风阵阵,却挡不住她欣赏碧蓝的天空。裴杞堂穿着灰鼠皮领子的长袍走过来,他好像总比寻常男子要高大些,就算穿得再寻常,在人群中也是那么的显眼,一双清澈的眼眸,仿佛一汪深潭,能将所有一切都映照在其中,所以前几年,他虽然年纪尚小,穿着一身甲胄,靠着嘴角那淡淡的笑容,也能让西夏人闻风丧胆。所以她到底是喜欢他气定神闲威风凛凛的模样,还是喜欢他嬉皮笑脸不懂得收敛的性情。琅华才想到这里,只觉得双脚腾空,腰身已经被人搂住,然后双脚落入一双温热的手掌中。“这么冷的天,脚要冻僵了。”裴杞堂边说着边将她的脚送入衣襟儿里。琅华不由地红了脸,轻微地挣扎:“快放开,让人看到成什么样子……我从园子走过来,鞋底下沾着泥土,你就不怕把衣服踩脏了。”她微嗔着埋怨,眼睛中有一丝的幽怨,那目光就像微风一样,拨弄着他的心弦,裴杞堂不由地紧张:“你是怕被人看到,还是怕衣服脏了。”“当然是……”琅华说到这里不禁皱起眉头,差点上了他的当,仿佛出了这两个理由,她就会心甘情愿似的。裴杞堂生怕琅华恼怒,笑着道:“捂热了,我就放出来。”他半跪在那里,矮下身子,头顶正对着她的下颌,让她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仿佛凌驾于他之上。他高大的身子就像是个暖炉,带着淡淡的青草香气,熏得她整个人发烫,甚至让他开始觉得头昏眼花。“裴杞堂,”琅华抿了抿嘴唇,“今天我去徐家,忽然觉得徐家很熟悉,那里的一草一木,那里的摆设,好像似曾相识。”裴杞堂抬起头来:“会不会是你前世见到过?”琅华摇摇头:“你忘了,我前世是个瞎子,而且我也从来没有去过徐家。我是真正切切地看到。”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就像是之前她将裴杞堂误认为是记忆中的陆瑛一样,有些模模糊糊的记忆呼之欲出。如果她和别人说起这样的话,一定会被当成是个疯子。裴杞堂却沉下眼睛微微思量,显然完全相信她的话。她的秘密,本来是不能向任何人说起,现在却能毫无保留地告诉他。这样一来,就让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