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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要借用你意识力处理的事情……总而言之,你要模拟女娲的话。可能模拟不了一会儿,就会陷入昏迷了。”在这个诡异的地方,林三酒怎么敢失去意识,当下就打消了主意——她还要再拉着意老师说几句话,要她好好解释解释,却发现这一回不管怎么叫,潜意识层里都是一片死海。半点回音也没有了。孤独感又一次包裹住了她。自从进化以来。尤其是经历了与女娲、“新人”等一系列事情以后,林三酒很少再心绪激动——特别是在遇上兔子一行人以前的那几天,有几次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冷静得不像正常人。然而现在。她却鲜有地烦躁起来。曾出现过的奇异冷静感,这段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但林三酒却怀念起它来了——如果能冷静下来,不再像现在这么神经质的话,或许她早就想出了应对的办法。座位上裂开的绿皮子硌得难受。车厢里很静。很空旷——但却像是一个人刻意屏住呼吸,所以才这么安静似的。除了她。的确没有人了。林三酒隐隐地觉得瘆得慌,又因为报纸上的几个大字而心烦意乱,干脆把报纸来回翻看了一遍,抖得哗哗响。好像想给这辆列车里添点儿人气似的。刚才吓了她一跳的大人头,是一个什么“暗学家”——显然是这个世界专有的词汇。林三酒为了平复自己的心情,强迫性地忽略掉那一行大字。看起了这篇报道。好在这份报纸用的也是中文。虽然有些词汇、字句对她来说很陌生,但大意她也明白了个七七八八——原来这个叫做乐本的“暗学家”。一直以来在国际上享有盛誉,直到前几年他发表了一个学说,几乎震惊了全世界,使人类进入了一个人心惶惶的时代。然而几年过去了,乐本的理论并没有成真,越来越多的同行也站出来质疑、攻歼,他终于成了一个笑话。愤怒的人们把他的房子给砸了,研究院也拒绝他再去上班,四十余岁的乐本再次出现在电视上时,已经是一个有些癫狂的白发老头儿形象了。连专门采访他的这一篇文章,也是用一种嘲讽的语气写成的。报纸的最末尾,引用了他在电视上慷慨激昂、全球闻名的一句话。“暗物质的侵袭只是时间问题,当世界末日来临时,我只拯救我的信徒!”这篇文章字字清楚,报纸还没来得及泛黄。林三酒看到这儿,折起它,叹了口气。这个世界的末日已经来临,看起来这个叫乐本的暗学家到底还是说对了,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还存活在世界上某个角落……只是“暗物质侵袭”又是一个什么意思?文章中许多相关的词汇,她以前闻所未闻,自然也谈不上理解。放下报纸,她脑子里仍然漂浮着无数谜团——不过似乎心绪的确平静了一些。列车“哐啷哐啷”地在地面上行驶,两边的城市街景、民宅……不断飞速后退,除了没有人以外,一切看起来都十分正常。随着高楼越来越少,在列车上平安无事地度过了两个小时以后,竹林山景区站到了。车门打开了以后,林三酒站在车厢门边,犹豫地朝外望了望,很快一颗心落回了肚子里。这儿既没有挨得太近的建筑物,也没有模样诡异的人……车站里干干净净的,摆着几个贩卖旅游纪念物、零食饮料的小摊,透过透明玻璃墙,还能看见一部分隐隐的远山。除了太安静了、并且空无一人之外,它看起来只是一个正常的景点车站。林三酒想了想,最终还是迈步出了车厢,站在月台上。她之所以下车,并不是因为报纸上那行大字的缘故——那段文字前后矛盾,没头没尾,没办法拿来当做行动的依据。只是呆在列车上并不是长久之计,她也实在被冻得够呛,想快点去找一些冬衣穿。毕竟列车也曾经为她提供过庇护,林三酒回头看看车厢,因为马上要离开这个安全的地方了,心里到底还是有点儿不安。“希望我没做错吧。”无人电车自然不会回应她,车门很快关拢了,在车笛鸣叫声中隆隆地驶远,只留下她一个人,在原地左右张望。这个车站的出口很显眼,直接通向了外头的马路,林三酒倒是不担心出不去了——只是外面也实在冷得叫人难受,她赶紧跑到了靠近出口的小摊上,将几件印着“竹林山景区”字样的橘红色马甲一股脑儿都叠穿在了身上。可穿上去以后却并没有暖和多少。它们太薄了,还露着两条手臂;林三酒哆哆嗦嗦地将小摊上的食物饮料一包,转化成了一张卡片,赶紧一路小跑地出了车站。景区沉默地等待着她。()ps:谢谢糖2糖的平安符、泡_沫(差点打成泡面)的粉红票、的又一把桃花扇(什么小剧场、什么自言自语!高兴之余也觉得太羞耻了……)、墨色阑珊的又一个平安符、人生如玉a的香囊(投催更票也更不了那么多哦呵呵)、夏利殿下的评论和粉红(吓到你了真高兴)、三渣火大的平安符和粉红、lu的粉红、书友150225132657672的香囊(你们打赏这么多的书友们改个名嘛)、攒文伊蜓的粉红!听说你们觉得前几章很吓人,所以这章我缓和了一下情绪,怎么样,没那么可怕了对吧,不客气,这是我该做哒。ps:对,6月双更是我说的,怎么地吧!谁不信的,你过来一下我们聊聊!184论为何不能私闯民宅冬天里,你一个人在家穿套头毛衣的时候,有没有害怕过?在把厚实的毛衣套上身体、脑袋却还没有从衣领中钻出来的这短短的一小会儿工夫,眼前只有黑乎乎的毛衣影子,除此之外什么也看不见——也就意味着,即使有人站在身边,你也不会察觉到半点。林三酒就从没有想到,自己在穿毛衣的过程中,竟然真真切切地害怕了。……约莫二十分钟以前,她刚刚下车。在车站广场上向远方望去,竹林山耸立在远方迷蒙的白雾之中,叫人只能看清一个苍绿森森的轮廓。车站离竹林山,还有不短的一段距离——在这段距离上,遍布了许多靠景点养活的行业:车站门口的地上,横七竖八地倒着好几辆破旧的摩托;一些半开着门的便利店和小卖部,似乎也被人洗劫了一遍,没剩下多少东西了;几幢簇新的旅馆肩并肩地立在一群低矮居民楼中,看起来很显眼。看起来,只是一个很寻常的小城市景区。帝岭小学的诡异状况在林三酒脑子里留下了太过深刻的印象,她小心翼翼地绕着车站广场走了一圈,见目光所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