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
,只能是项家的!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妾室!”沈欢闻言,心火上涌,冲的她脑袋发木,她压下怒火,冷言反问:“我是你庶弟的义女!大伯此举,不怕惹人耻笑吗?”项名闻言,朗声笑起,神色更加鄙夷暧昧:“耻笑?我是你名义上的大伯如何?项竹还是你义父。我就不信,像你这般的小美人,日日养在身旁,项竹会没碰过?”沈欢闻言,一阵深切屈辱感漫上心头,义父清俊优雅,不染金玉,是真君子,她怎能容忍项名如此恶意的揣测?沈欢一双灵动的眸宛如利剑,一字一句沉声道:“大伯谨言慎行!义父霁月人物,谦谦君子,怎会如某些人那般行止龌龊?”项名闻言,笑的愈发讽刺,声音不由拔了一个高度:“霁月人物?谦谦君子?你有什么好装的?”沈欢不由蹙眉,丝毫不掩饰神色间的厌恶,怒极反笑:“我装什么了?”项名嗤笑了一声,沈欢竟还在装傻充愣!项名摇摇头,不由将话挑破:“高氏初入项府时,对你多好?为何后来转了性子?高氏是项竹枕边人,怎会不清楚项竹的心思?”沈欢暗自回忆,这么些年,她从不敢表露自己的心意,义父对她那么好,那么那么的好,好到让她觉得她不该对他起这种心思,过去那么多年,沈欢看在眼里,项竹真如女儿般疼爱她,假如让他知道她的心思,他一定会很失望,更是不敢叫外人看出半分!沈欢愈发不解,她是喜欢义父,可是那也只存在与自己心间,她和项竹清清白白,从未有半点出格之举,项名何以这般认为?见沈欢面露不解,项名愈发觉得有趣,她居然还能死撑着不认:“看你年纪虽小,这心思到重,到此时居然还演的下去?项竹心里有你,不止我,高氏也心知肚明,否则她何以后来苛待于你?”沈欢闻言,如遭雷击!傻傻的怔在原地。‘项竹心里有你’,这六个字,久久萦绕在沈欢的脑海里,字字犹如重拳捶心!不可能的,若是项竹心中有她,为何她半分也没瞧出来?项名神色愈发暧昧,微微俯身,凑到沈欢面前,哑声道:“项竹又不是圣人,你与他独处的时候那般多,像你这般美人,项竹能忍住不碰?我也是过来人,自是明白情不自禁四个字。你放心,让你做妾,我自不会亏待你,亦不会因你与项竹的事在日后轻视你。”沈欢气的全身发麻,双眸通红,咬着牙一字一句道:“大伯再与义父不和,也不必拿这种事来辱他名声,当真下作,叫人听了恶心!”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识抬举!项名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怒火,从怀中抽出一本手账,朝沈欢扔去:“我下作?你且瞧瞧,你霁月风光的义父,是个什么心思?”这本手账,是他命家厮从高氏整理的项竹遗物中偷出来的,本以为是项竹财产的账目,怎知……哼,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知晓项竹的心思,左右沈欢也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女子,不如顺道收了,既得美人又白得几十间商铺,何乐不为?沈欢不解的捡起脚边的账目,义父过世后,账目基本都移交到了她的手上,这本又来自何处?打开的那一刻,映入眼帘的一切,让沈欢彻底怔住。这里面哪里是账目,而是项竹的随笔,字迹不拘一格,洋洒随意。“今日生辰,欢儿居然给我绣了有一对仙鹤的帕子,绣的歪歪扭扭,活像两只火鸡,且不说帕子是女孩子的物件,仙鹤可是驾鹤西去之意。”泪眼模糊了眼前的纸页,前面都是她小时候,那时,项竹是真当她女儿看待吧。沈欢忍下泪意,翻到最后的几页,迫不及待的看去。“虽成了亲,可为何没有高兴地感觉,兴许我这人,天生于风月上寡淡。”“欢儿也不知怎么了,最近总是顶撞我。女孩子大了,心思也多了,我竟不知该拿她怎样才好?”“欢儿刚过了十五岁生辰,今日父亲提醒我,该给欢儿找个人家,可……我为何不愿呢?到底是养在身边多年的孩子,许是舍不得。”最后一页,项竹的字迹明显虚浮,想来那时,他的身子已经……沈欢饮下泪意,凝眸看去,只见上面写到:“许是人只有到了最后,才能看明白很多事,才有勇气承认心中的感情。可惜,上苍从不给我们再来一次的机会。欢儿自我成亲后,便事事与我作对,我说东,她偏往西!我为何早些没看明白这孩子的心思?还是我明白,却骗自己不明白……说到底,我不明白的,还是自己的心思!枉我白活二十九载,于情之一字,竟如此参不透,当真可笑……”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的摆在沈欢的眼前!沈欢如遭雷击,彻底怔住!他知道,原来他一直都知道!更想不到的是,项竹心中,居然有她的一席之地,早知如此,何必痛苦那么多年?可是,如今知道了又能如何?他已不在人世!沈欢心中被巨痛席卷,心一阵阵的抽搐着,她明明是有机会的,却因自己的不敢争取,生生的错过!这贼老天,为何要这般戏弄她?沈欢捧着手账,泪满脸颊……项名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小美人,伸手扳过沈欢下巴,出言粗鄙:“没了义父,还有大伯,总是会有人疼爱……”话音未落,但听“啪”的一声脆响,项名的左脸上多出五道红红的指印!沈欢怒目圆睁,丝毫不见半分软弱,项竹将她捧在手心养的那么好,不是让她受人欺辱的,若是她随意让人欺负了去,当真觉得对不住项竹的疼爱。沈欢一字一顿道:“你如何能与他相提并论?我不许你侮辱他!”这一巴掌,抽起了项名心中的怒火。素知沈欢被项竹娇惯,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不受半点委屈的主,竟不知她大胆至此,居然打他!怒火与欲.火齐聚,彻底唤醒了项名心中那只狼!他眸中泛着火焰,他倒要看看,一个弱女子,在他一个强壮的男人手下,能掀起多大的风浪?项名眸中烧起饿狼一般的绿光:“我有没有侮辱他,试试不就知道了?倘若你还是处子之身,我去项竹坟前赔罪便是!”说着,项名用力拉过沈欢,俯身在她光滑的脖颈上吻下,少女身上清淡的香气,像火苗一般窜上项名的身体,彻底将他点燃。他一把将沈欢推倒在梧桐树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