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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爹,娘去哪儿了?”其实他早就想问了,但是不敢,只是,这两日,他和meimei实在是想娘亲。杨显闻言,心头更是烦乱,不耐烦道:“吃完赶紧睡,瞎打听什么?”杨庆闻言,双唇抿起,嘴角不由往下撇,大颗的泪水落进了眼前的粥里,又不敢多问,只能有一口没一口的继续吃着。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是伪更曾玄学,所以明早看到有更新不用点进来,更新还是在明天下午五点。如果时间有变动,我会提前说的。14、14...杨庆杨珍吃过晚饭,看着一旁摆着一张臭脸的父亲,不敢多说话,怕一句不合意,惹了父亲动手。杨庆领着meimei,自己将吃完的碗筷收去了厨房,然后自己打了水,和meimei洗脸脸、洗脚脚,便自上床睡了。杨显今日心情委实不痛快,到手的一百两银子就这么没了,怎么想都觉得憋屈。这些日子,对那一百两银子,他早都做了不少打算,现如今,竹篮打水一场空,所有盘算都成了空想。“他奶奶的……”想着,杨显暗骂一声,起身回屋。走在回屋的路上,杨显忽觉裆内那宝贝有些痒,伸手下去,隔着衣衫蹭了蹭,但根本没什么用,依旧觉得奇痒难耐。杨显愈发不解,昨日就觉得有些痒,没甚留意,这会儿似乎更痒了。杨显回到卧室,将油灯拿到榻边,撩起衣襟将那物掏了出来,借着油灯昏黄的光线细细看去……杨显双眼不由瞪大,头皮一阵发麻。只见那物件上,竟密密麻麻爬满了小rou疙瘩,能不痒吗?杨显心里腾起一股子火气,再蠢他也知道自己这是染上了病。杨显暗自寻思,他睡过的除了宋氏便是钱寡妇,但宋氏他至少已经有两个月没碰过,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染给他的。“他奶奶的贼婆娘,就知道她是个不安分的。”能跟他睡,自然也能跟别人睡。杨显心头虽然着脑,下边儿也痒的厉害,但此时天色已晚,医馆早就打烊了,他没法子,只能先睡,想着等明日白天再去看看。躺在榻上,杨显时不时便伸手下去挠一挠,不知过了多久,卧室方响起震天的呼噜声。杨家院外,钱寡妇的大儿子一直在矮墙边儿守着,手里拎着一个大布袋子,里头也不知装着什么,只是将灰扑扑的袋子撑得凹凸不平。等杨家屋里熄了灯,钱大又等了许久,估摸着时间,寻思杨显当是睡着了,方四处看看,见四下无人,先将布袋子扔进院中,随后两手一撑,翻进了杨家院内。钱大捡起地上的袋子,悄没声儿的摸进了杨显屋内。钱大躲在卧室帘外,但听里面呼噜声震天,他彻底放下心来。随即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棉纱布裹着的,巴掌大小的方块布包。钱大垫了垫手中的小布包,这里边儿是麻沸散,他去医馆说母亲受了外伤买来的。“叫你打我娘亲。”钱大小声儿嘀咕着,溜到了杨显榻边,他看准机会,拿起手中麻沸散,死死捂住了杨显口鼻。半晌后,杨显在梦中警觉,迷迷糊糊的醒来,但见榻边的人影,心头一震,一把掀开握着自己口鼻的手,翻身坐起,可是,一坐起来,方觉头晕目眩,看什么都是重影,看着方才被自己掀翻在地的人影,杨显想要扑过去牵制,可一动手脚,更是深觉四肢无力。钱大摔在地上,吓得全身僵硬,小脸惨白,以为是失败了,正不知怎么办才好,却见杨显摇摇摆摆,想来抓他,却无法起身的窘迫样子,钱大这才渐渐放下心来。钱大鼓起勇气,捡起掉在地上的麻沸散,冲上前去,再次捂住杨显口鼻,杨显四肢无力,挣扎片刻,便觉眼前一黑,软倒在了榻上。钱大望着倒在榻上的杨显,大口的喘着粗气,好半晌,才回了些劲儿。钱大费力的将杨显拖起,将他扔在了旁边的椅子上,然后从卧室门后,将方才带来的灰布袋子拿了进来,从里面拿出来七八串大鞭炮,然后统统缠在了杨显身上。“叫你打我娘亲!”钱大手里举着油灯,冲晕倒的杨显愤恨的又骂了一句!随即,钱大将油灯凑到了鞭炮引子上。但听杨显卧房内,噼里啪啦响起了响亮的爆竹声,好似过年一般,甚是悦耳动听,钱大畅快的哈哈声隐没在了爆竹声中。杨庆和杨珍在梦中被惊醒,相互看看,兄妹俩一脸的茫然。隔壁李嫂家的人也从睡梦中被吓醒,李嫂起床气颇大,拉开房门,插着腰,尖声骂道:“哪个不长眼的大晚上放鞭炮?”被麻沸散麻晕的杨显,倒是暂且逃过了剧痛,他浑然不觉,一身中衣被炸得七零八落,周身上下,大伤没有,小伤无数,密密麻麻,数不甚数。鞭炮放完,钱大哈哈笑着,麻溜儿的逃出了杨家小院,一路小跑回了饮马巷。杨庆和杨珍坐在床上,半天也没听到别的动静,两岁的杨珍不懂事,分不清什么节日,拉一拉哥哥的衣摆,奶声奶气的问道:“哥哥,过年了吗?”杨庆小大人一般的看看meimei,教训道:“是有人娶媳妇儿。”杨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不多时,兄妹俩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第二日一早,杨显的药劲才回过来,疼!全身都疼!杨显望着自己皮开rou绽的身子,气的一脚踹翻了卧室的桌子。套上衣服就要去找大夫,奈何衣服刚上身,蹭到满身的皮外伤,疼的杨显呲牙咧嘴,但是又不能不穿,只得硬着头皮套上。于是,今晨的杨显,嘴里骂骂咧咧,一步一疼,一步一痒的走出了家门,走路的样子七里八拐的,活像只蜀地人手里拉着的大马猴。杨显本想着,先去医馆看大夫,待他好些了,再去钱家算账!可他刚走到路口,便从河边树林里窜出来几个地痞流氓,将他团团堵住。杨显定眼一看,这几人正是烟阳有名的泼皮无赖,整日游手好闲,心头不由满上一股子不好的预感。几人盯着他,像是盯着猎物,杨显脚步微微后撤。这时,手臂上刺着青龙的青年对旁边的人问道:“徐哥说的就是他吧?”那人回到:“就是他咧,我盯了两日了。”“那便妥了,兄弟们,给老子打!”杨显闻言,把腿就往回跑,却被那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