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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匣子打开。”阮氏不由看向项肃德,项肃德冲匣子抬一抬下巴,示意让她开。阮氏无奈,让贴身婢女取来钥匙,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儿,将那黑木匣子打开。匣子打开的那一刻,阮氏身子一震,险些晕倒在地,所幸项竹反应及时,将她接在怀中,阮氏看着匣子,双眸瞪的老大,双唇颤抖着呓语道:“怎么会?怎么会?”只见,匣子里面,除了她放进去的银票,竟然还多了一些首饰。张氏一见匣中首饰,忙上前一步抓起来,一一查看:“爹!这些正是媳妇儿嫁妆,您瞧,这簪子根部,还烙着一个张字!”项名看着惊呆的阮氏,和剑眉紧蹙的项竹,得意的笑笑,但听他朗声道:“看来,阮姨娘是销赃慢了些。若不是这几个尚未来及变卖的首饰,怕是我夫人,就得吃下这哑巴亏了!”项肃德看向阮氏,眸中满是厌恶:“你还有何话说?私占媳妇嫁妆,就算是嫡母,说出去都要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何况,你还是个妾室!竟敢做出这种事!丢尽了我伯府的脸!”阮氏一时间哽咽难忍,已经没有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伯爷……我……没有……没有……”项肃德冷嗤一声,指一指匣中首饰:“你没有?嗯?”项肃德转头看向张氏,坚定承诺:“这匣子你自己收好。我们项府,没有私占媳妇嫁妆的事。”张氏抹去眼泪,给项肃德行个礼:“多谢爹爹为我做主!”最后,项肃德看向阮氏:“这些年,我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但是如今……你走吧,以后不再是项家人!”说罢,项肃德起身离去。项名面带胜利的笑意,意味深长的扫了阮氏和项竹一眼,带着张氏,跟在项肃德后面,出了熙和院。整个项府,曾经都是母亲打理,阮氏这脓包,就算住回府里,也拿不住自己院中下人。阮氏面色惨白,泪水弥漫的看着项肃德离去的背影,忽地喉咙一甜,一口鲜血染红了衣襟!“娘!”项竹惊心的唤道。眼睁睁的看着阮氏,晕倒在他的怀里。沈欢的泪水,在这一刻落了下来,忙对许安道:“你快去请大夫!”说着,上前帮项竹扶住了阮氏。看着阮氏虚弱的面容,沈欢万分困惑,怎么会这样?为何重生一次,阮氏还是躲不过?阮氏再次醒来时,已经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项竹和沈欢都在身边守着。见阮氏醒了,项竹眸中闪过一丝惊喜,忙上前关怀:“娘,你醒了?可还难受?”阮氏四处看看,哑声问道:“这是哪儿?”项竹垂眸,心内潮冷,项肃德仅仅一句话,便将娘亲赶出了项府,当初何氏做下那等事,他却依然万分维护,娘亲这一颗真心,当真错付了一辈子。项竹冲阮氏笑笑,避重就轻的答道:“这是儿子给娘买的新家,就在云水楼附近,以后儿子和欢儿,随时都可以来陪你。咱们不必再看项府里那些人的脸色,就咱们三个,高高兴兴的过日子,可好?”泪水,从阮氏的眼角滑落。她为人妾室,苦苦守了一辈子,不成想,项肃德就这般轻易的将她逐出了项府,连一丝一毫的不舍都没有,甚至,他都不愿看在竹儿的面子上,施舍她半分宽容?她这一生,意义究竟何在?倘若,当初项肃德没有骗她,倘若,当初她不那么轻信于人,她是否也能嫁个真心善待自己的人,恩爱一生呢?她不过就是想要一个真心待自己的丈夫,为什么就这么难?沈欢看到阮氏神色,便知她没有听进去项竹的劝说。她忽然觉得很悲哀,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阮氏一直都是这般自怨自艾、软弱不堪。这一刻,沈欢忽然意识到,若是自己不争气,就算上天给再多的机会,始终都会是同样的结局。晚上,项竹和沈欢在阮氏这边歇下。项竹躺在榻上,一筹莫展。这次的事情,分明是项名那边有意陷害,那些所谓的证据,竟让他丝毫没法子推翻,看似漏洞百出,却有证据确凿。这一次是娘亲,下一次,难保不会是他,或者欢儿!他想了一夜,唯一的法子,就是上次吴敬所言,唯有他足够强大,才能护住身边的人,才能做自己的主,只有这般,他才能早日脱离项府。这一夜,项竹做下一个决定。如今只靠着云水楼,和周边各大酒楼的粮油供给,是不成的,他得想法子扩展生意范围,让自己更有实力。自张氏的嫁妆风波后,阮氏本来见好的身子,每况愈下,任凭项竹各种好药吊着,都不见什么起色。阮氏身边的婢女们告知项竹,阮氏的话越来越少,他和沈欢不来的时候,阮氏就在院中呆坐着,一坐就是一整日,不知在想什么。只有他们二人来了,她才能笑笑,说说话。这么一来,项竹和沈欢,每隔一两日,就在阮氏这边住一晚,而他想要拓展生意的计划,也不得不暂时搁置。就这样,一直到了中秋节。去年的中秋,是在伯府过得,所以今年的中秋,三家决定在项承德府中过。项竹本来不去,想和沈欢留在阮氏这边陪她,可是阮氏不肯,她已不再是项家的人,但儿子依旧是,她不愿儿子也跟着不招爹爹待见,毕竟,在项府那样的环境里,他不能违逆项肃德,也不能惹他不快,不然,儿子在项府的处境,会更加艰难。项竹听了阮氏的担忧,为她的身子着想,便只能事事顺着她。中秋节,依阮氏之意,带着沈欢,和项家众人,一同前往项承德家中。进了项承德府中,无人分什么注意力给他这个庶子,唯有一人,面对项竹的到来,欣喜不已。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凰的地雷,以及小香瓜的营养液,么么叽,爱你们!话说,你们有没有想过,前世项竹为何娶高氏,以及究竟睡没睡过她?【躺平……】51、51...高姝画在项承德府中等了一日,到了晚间,伯府的马车陆续停在项承德家门口。高姝画驻足盼望,总算是等到那抹清雅俊逸的身影,领着沈欢从马车上下来。她面上露出笑容,之前听说阮氏要给他说亲,她费了好大力气,花了不少钱才将孙家婆子说通,可不知怎地,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