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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终于问了关键问题:“那吴铭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乖巧文静的简言之老实回答:“这件事情更简单了,我只是看他不顺眼而已”老郑:......他好像耳朵出了毛病,忍不住看了眼两米之外坐着的史正宇,他正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眼睛瞪的溜圆。......不是幻听老郑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迟疑着问她:“他......是做了什么吗?你说出来,受了委屈我带你去找他”言之羞涩低头:“谢谢老师,不过我已经解决了”“......”你的解决就是拿着木棍打人家?木棍?木棍!老郑终于想起了事情的重点,他正色道:“言之,你有没有打他?打架是要记处分的你知道吗?”言之淡然点头:“我知道”看着老郑明显心态崩了的表情,她赶紧补充:“不过我没有打他,老师,同学们可以作证的”老郑舒了口气,接下来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还以为这件事情会花很多时间解决,毕竟事关简言之,不得大意,但是好像......她自己都解决完了?下课铃打响,老郑咳了声说:“那就先这样吧,不过下次有什么事要告诉老师,不要自己随便解决,把握不好尺度就是在给你自己抹黑,知道了吗?”言之老实的点点头。晚上简言之走出教学楼时天已经完全被昏暗的暮色遮盖,路灯暖黄,照在地上有树枝和人影交错。光面的羽绒服上书包带走两步就会往下掉,言之迫不得已从兜里伸出手,把书包带拉回肩上。然而下一刻又不听话的往下滑,风太寒冷,刚刚拉那一下已经用尽了她的勇气,干脆由它去。但书包太沉了,重量都依靠一边的肩膀明显不堪负重,言之叹口气,凝成白雾,刚想把手重新伸出来,却突然感觉背上一轻。回头去看,廖哲西正一手拎着她的书包,微弯身子看她。路灯打下来,他细碎的黑发看起来软软的。言之把脸往羽绒服的毛领缩了缩,稍稍抵挡住寒风的侵略,她尽量泰然自若的说:“你怎么也这么晚才走?”“可能因为我和你一样都是周五的值日生?”他说的纹风不动,但嘴角已经上扬。对哦....她忘了.....言之垂眸,庆幸此刻天色昏暗,没让他看到她脸上的红霞。背上的书包被掂了掂,他说:“把书包拿下来”言之侧身试图去拉他的手,“我自己可以”“或者你想看我就这么举着?”廖哲西拽着书包换了个方向,让她的双手扑了个空。“胳膊很酸呐”言之左拉右扯也没奈他何,再僵持下去她都觉得自己像个弱智了。叹口气把自己的胳膊拿出来,身上全无重量让她还有些不习惯,好像没有完整的上了一天学的感觉==此时校园里人影稀少,他们明明保持适当而规范的距离,却还是让她情不自禁心跳加速,这种感觉真是坏透了,让她变得都不像自己了。沉默几秒后,廖哲西不经意的开口问她:“那双手套...怎么没戴”她轻声解释:“其实我一戴手套就会不是很舒服,总觉得很痒”“这样啊”他微不可查的把语气放松:“我还以为你不想戴我送的”言之没想到他会这么想,连忙解释,顾不得寒冷的连连摆手,“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嗯?”他忽然凑过来,把距离缩进,“那就是很喜欢咯?”言之咬唇,她看着这无赖给自己挖了坑还巴巴的往里跳,真是出息死了。廖哲西注视着那双水灵的大眼睛忽扇忽扇的看着自己,不知所措和羞涩都被他轻易的看透,视线不受控制的下移,粉嫩的水唇被皓齿印下浅浅一道痕......他突然直起身,吓了简迟一跳。“你眼睛很漂亮”他嗓音暗哑,声线撩人。“什么?”言之没反应过来,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这突如其来的夸赞让她脑袋有些当机。他叹:“像有人把星星揉碎了放进你眼睛里。”砰他笑:“感觉看进去就出不来了”砰简言之觉得自己血槽空了,这人...这人真的...太犯规了。快走到校门的时候,廖哲西把她的书包递给她,说:“小心地上的冰,别摔了”“嗯?嗯......好”言之要被自己蠢哭了,大概风太大,把她脑子吹坏了。廖哲西站在原地看着她走到长街一侧的车旁,再看着她弯腰进去,直到最后那车扬长而去尚且久久不能回神,兀自想着什么。这隆冬腊月,他突然伸手拉开羽绒服的拉链,怅然若失的望天。他可能是疯了,刚刚那一瞬间,他竟然想不顾一切的吻上去,抛开自持和风度,去试试那软嫩的唇能不能化在自己口中。=o=☆、第23章苟富贵,莫相忘晚上十点半言之的房间还是通亮如昼,顾苒端着水果进来,瓷器摩擦桌面的轻响让言之把头从书里抬起来。“宝贝,不要看的太晚”顾苒帮她把台灯的高度调节一下。言之点点头说:“我知道的,mama,你明天不是要上班吗,快去休息吧”看着mama把门关上,房间里再次寂静下来,言之把目光放回手中的书上。她替达西先生感到惋惜......我好喜欢......伊丽莎白说起那封信.....那就是很喜欢咯......你没办法两全其美......你眼睛真漂亮......啊不行。她挫败的把书合上,奥斯汀在里描绘出来的田园爱情已经完全不能吸引今晚的她了。心不静,思路也不清。拣了个草莓塞进嘴里,口腔里顿时溢满了酸酸甜甜的汁液,恰如她此刻的心情。她不得不承认,因为父亲而产生的自卑感,在遇到他的那一刻被无限放大,时至今日已经无法忽视,但她的心好像也不由自己做主了。即便脑子里无数次清醒的提醒自己,就到这里,就到这里。而与此同时她的心底却有另一个声音不停的怂恿,再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这两个声音分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