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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吵醒我的。”。周品正的付出她当然看在眼里,自己邪火上来了,乱发脾气他也不生气。她也知道有时候很无理取闹,可是控制不住我自己啊!“怎么不关我的事?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这个罪了。”周品正一本正经地说。说的很有道理,我竟无言于对。想想上辈子一个人活到三十几,身边的闺蜜早就当妈了,她可不是没有受过这个罪吗?不过话说回来,有的时候恨嫁的女人想受这个罪也没有啊,就比如以前的她。不过对于那些做什么“代孕mama”的,杨小贝实在不能理解那些脑回路。这怀胎十月,没有爱人的陪伴,没有对新生儿的期待,只把她当成一种牟利的手段,哪怕会有一笔收入,但比起这些精神上的折磨来说,根本是不对等的。每次看到那种新闻,她都会想起自家养的老母猪,忍不住打个寒颤。真的很难想象,难道不是为了爱,才会愿意为人生儿育女的吗?就像现在,如果不是爱他,她根本就不会受着这种种煎熬,当然了,比起最后一哆嗦,这些都是小意思了。那个疼得跳楼自杀的孕妇,杨小贝只能说是医院的看管问题。真的,在产房里她看过太多疼得受不了破口大骂男人的(果然是男人的错!),更有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说不生了的。在情绪崩溃之下,采取极端作法只能说她太脆弱。别说什么大家都是这么疼过来的,疼是正常的之类的屁话。的确没有阵痛就不会有新生,可那就不疼了?生产疼痛的等级是最高的,杨小贝自认还是比较娇弱的,想想那时的情景……好吧,她承认她怂了。越是临近预产期,她就越是焦虑,加上天气又热,不耐热的她就越发“狂躁”了。周品正曾经都动了回浦海的念头,比起和母亲的赌气,还是小贝的身体很重要。那里有空调,医疗条件也要好上很多。可是长途旅行太累了,怕小贝吃不消路上出事,再说了,小贝也不愿意回去,“在这边那么多人照顾我,等到了浦海就只有你一个了,到时候又是孩子又是我的,你一个照顾得过来?”小贝考虑的很周到,在这边哪怕各种不好,但是有叔叔婶婶、杨启泰夫妇、杨家众人、易家“干娘”,每天都有人来看望小贝,等到将来生了,抢着照顾的人就更多了,这都是小贝的亲人,照顾起来也最得心应手。要是回去以后真是找个人搭把手都没有。到时候小贝要坐月子,孩子也要照看,他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没有这些亲人帮着照顾得好。最后周品正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条件艰苦就艰苦一些,自己精心照顾就行。第247章发动进入9月份,杨小贝反倒冷静下来。有些事就是这样,想得越多越可怕,事到临头反而释然了。她开始每天多走路、爬楼道锻炼体力。积极地为即将到来的分娩做好准备。反倒是周品正焦虑起来,临近预产期后,每天晚上都要惊醒几次,摸摸老婆是肚皮才能睡着。不是非常紧急的事情,他是寸步不离杨小贝身边的,这让杨小贝很是嫌弃,“我又不是傻子,不会叫人吗?再说发作了也不是马上生,有什么好紧张的?”虽然她这么说,但是丝毫没有减轻周品正的紧张情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要进产房呢!最近家里人也过来的勤,这不今天易慧芬和周婶婶全都过来了,怕小贝紧张,她们过来陪她说说话,顺便讲讲当时她们的经历。其实别说杨小贝见得比她们都多,什么样是情况不是门清?再说各人的情况也不一样,就易慧芬那样剽悍的,全程就没喊几声,不到4个钟头就生下杨文了,按她的话说,“疼是疼了点,也就那样,比起挑担子也累了点!”杨小贝……这能比较吗?粗神经的人没法愉快的聊天,杨小贝干脆和周婶婶研究起孩子的名字来。这件事情最近也是周品正的纠结所在,要取一个好听的,有寓意的名字实在伤脑筋,特别要考虑的是,不仅要普通话叫起来好听,鄂北话也要好听,这也就算了,浦海话也要好听,这难度也太大了。有的时候,看起来很正常的名字,被浦海话那么一叫就很滑稽,周品正绞尽脑计想了好长时间,也没有找到两全其美,符合他要求的名字。正好周婶婶在,她也来了兴趣,拿着他们这几天想好的名字一个个用浦海话念,务必找到一个好听的。“我说你们那儿说的是华国话吗?我怎么听起来像小R本的鸟语?”易慧芬听得云里雾里,一个字也听不懂好吗?她对小贝再次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么难听的话她也会说,太厉害了!杨小贝但笑不语,这算什么?你要是去听听温州话,还有福建闽南语,就真的会怀疑这是不是华国语言了。还有粤语、其他冷门地方小语种等,真的会让你怀疑人生。相比之下,除了东北话,应该就数鄂、川、贵等同一个语系的人群最多,大家的方言也相近,听起来……相对好听懂一些。很多遣词造句都是和普通话一样的,就是音调、方言等有区别。像周品正、周婶婶外来人员过不了几天就能听得懂,特别是周品正,现在都能说一口怪腔怪调的本地话,周婶婶每次都笑话他“洋泾浜鄂北话”。今年家里有两个人陪着,周品正就抽空去公司处理一点事情。他最近来得少,又正是旺季,主要的几个顶梁柱——易二舅,王大成又带队去广州了,倒的挤压了一大堆的事情。他火急火燎地处理,也弄到晚上8点才弄好,踩着月色赶回家去。本来以为小贝已经等的急了,结果当他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却发现家里灯火通明,婶婶和易慧芬都还在,奇道,“你们怎这么晚还没有回去啊?”晚上山里黑乎乎的,路很不好走,易慧芬一般下午过来天黑以前就回去了。周婶婶也要晚上回去做饭,这个时候应该都回去了才对。杨小贝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淡定的说,“哦,我肚子疼,她们陪着我呢!”啥米?周品正望望另外两个人,是他想的那样吗?周婶婶肯定地说,“对!小贝发作了。”什么!周品正好悬没来个平地摔,这……这……这……他每天都日防夜防,生怕小贝发作的时候他不在,结果呢?正好他出去了一下,小贝就发动了!老天爷!你是在玩儿我吗?还有,为什么都发动了还坐在家里啊啊啊!他冲过去一把抱起小贝,“走!我们去医院!”又六神无主地问婶婶,“要带什么东西吗?”事实上易慧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