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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服刑已经完了”见风僭越已去,而孔方却是替父偿债关在了十八层地狱便是直到现在才得以相见,李弃此时自然关心地问道。“唔”孔方远望着风僭越逝去的方向,心不在焉地答道。“问你话呢”李弃急了。“唔刚完,见你在此就过来了。”月暗的陵墓仅与风僭越一墙之隔,那里可以直接连通到蛇骨灵堂,自然孔方来到这里甚至只用眨眼的功夫。“那痛不痛。”李弃试探地问道。“当然,不过为夫在服刑时把好的皮囊脱下来,露出那被剐的rou身,虽然服刑起来是会疼了点,不过现在把好皮囊穿上,便是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孔方笑着说道。“哦,怪不得你替我挨打一点也不疼,怪不得你那时还要求躲起来打,原来如此。”李弃听罢恍然大悟。孔方自是点点头笑了笑,心神其实并没有从风僭越死去的悲伤中缓和回来,便兀自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地酒壶,仰头长闷了一口壶里的烈酒。“你”李弃见罢心知孔方在想些什么,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才好,便索性抢过了酒壶,盖好了风僭越的棺椁,一屁股坐在了上面,翘着腿仰头一口将壶里的酒闷下。乌黑的鬼官大氅下,露出了艳红的石榴裙摆,便是在这个灰暗的棺木上更增添了一抹奇异的颜色。孔方愣愣地看着突然这么豪放的妻子,却见她骑在自己父亲的棺木上似乎有些不好,但一想到风僭越其实早已经去了,便也不再阻拦。“今天,就让我们三人好好的再喝上一回吧,不醉不归。”李弃将剩下的酒缓缓地倒在了地上,一手抚摸着棺木,深情地说道。“好。”孔方转头拿起了风僭越在陵寝里的陪葬酒,突然豪气冲天地说道,“今天所有的人都要喝醉,李弃别怕,醉了咱们的房间就在隔壁,为夫再醉可以把你拖回去。”“我才不睡你那里,似乎你的尸体还躺在里头没烂吧。”李弃嫌弃地说道。“确实以前是没烂,前些日子我倒是真的释怀了,那身外的rou身便化去了,如今那里很干净,可以睡的,可以睡的。”孔方yin笑地说道。李弃没有说话,只是白了孔方一眼,又灌下了一口酒。于是这夫妻两连同那个根本不存在的风僭越开怀畅饮起来,一时间觥筹交错,整个陵墓都被熏得酒气冲天。“李弃啊,其实,我早就知道父亲喜欢你了,为此我们还打了一架。”酒后,酒气微醺的孔方得意地对着李弃说道,不知为什么,自从认识李弃以来,他经常喝醉,这一次他还讲了很多胡话,说什么自己从老爹手上抢来的女人自己不知有多开心之类的,不过事后提起,便什么也不记得了。...第五章、两个帝王第五章、两个帝王几天之后,修罗的陪葬品已经在市面上流通了,为此官员们极其重视,严查之后,发现罪魁祸首居然是孔方和李弃。“小倩,这份奏章里讲说修罗的陵墓被盗了,本来这种小事我自己处理便就行了,不过盗墓的是你的好朋友孔方。”大光明宫中,季风平对聂倩无说道。现在季风平亲昵地称呼聂倩无为小倩,甚至连朝臣们也没大没小地这样称呼起他们的女皇起来,比起季风平假装的威严,女皇聂倩无却是平易近人,甚至可以和他们打成一片,闹成一片。这使得本来应该是女主男次的关系,又变成了似乎以季风平为主导的地位,即使聂倩无要发一个诏令也要季风平通过,不过聂倩无浑不在意这些小事,毕竟自己控制的苍穹的最高皇权,把握一个大方向才是最好的。于是乎,他们书房仅仅用屏风隔着,便是坐着也能讲个话谈个心什么的。“妈的,这两人不是拆我的台吗老子刚把那些东西埋下去,他孔方转眼就给我挖了出来”聂倩无不由得骂道。“那你的意思就是严惩了”季风平望着聂倩无说道。“什么严惩你就当什么也没看见他孔方掏了自家的祖坟,拿自己的陪葬去卖难道我们还管不成”自李弃嫁给了孔方之后,便一股脑儿把孔方就是风吴月暗的消息告诉的聂倩无,其实当初聂倩无放了那么多陪葬去,心想着孔方一定不会这么大不敬地挖自己父亲的祖坟,没想到那个jian商真的这么干了,这让聂倩无一时间很是气馁。“什么自家的祖坟”季风平不明就里,一头雾水地问道。“现在鼎鼎有名的堕天城的主人孔方兄就是修罗的儿子风吴月暗啊。”聂倩无说道。“风吴月暗我记得,那个皇子好像风度翩翩,俊美异常,当年我小时候还远远地看过他来着,他可被修罗宠得要死,你说,孔方是月暗,这个”季风平大为震惊,他真的无法将那个年幼俊美的孩子和现在满头白发的老男人联系在一起,满打满算即便月暗不死,也不过三十左右来着,“只是月暗皇子是被剐死的,他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难不成当时找了替身来着”“哼哼,”聂倩无苦笑了一下,人家李弃是鬼官,他丈夫孔方一定也逃不了干系,自然人家孔方也是鬼了,可聂倩无明白,总不好对着季风平说破吧。“自己家的祖坟也挖,这个孔方道挺有意思的。”季风平戏谑地说道。眼见着季风平揪着这个事开始不放了,聂倩无只好转移话题,“风平,今晚你要去那房妾室哪里”如今的十四坊成为了季风平妾室的住所,自然,他的正妻的位置不用多说,自然是留给聂倩无的,对于这种安排,聂倩无表示极大的支持,甚至他们经常会讨论那个姬妾好看的问题。“哦,对了,正想问你的,初一是乖巧,可是乖得让我没意思,十五是很风情,可每次都嫌我不到她那里,还整天管着其他人,哦,对了,今天还新来一个,还没见过,你来帮我参谋参谋。”说道此处,季风平果然没有追究下去,此时更是拉着聂倩无讲起自家妾室的话题。“唔,新来的好,试试才知合不合你胃口。”聂倩无建议道。“可我今天不想见她,天色已晚,我其实还是想留在这里。”季风平意味深长地说道。“喂,你好像一个月都没回十四坊了。”聂倩无骂道,自己看他都快看腻了,她很想把季风平支开,自己好和兄弟去喝酒。“啊,有一个月了哎呀,那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