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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到来的婚后生活感到担心了。长发被拨离面前,她在被子里闷得有些久了,脸颊如同彤云出岫。她心虚的打招呼,“谢大人,你好啊。”“谢芫姬呢?”谢昉叹了口气,谢芫姬这个倒霉孩子,让浆糊糊了脑子,搬救兵的水准倒是一流的。“你见到我都不开心吗?谢大人,有好久都没在白天见着过你了呢。”她跪在床榻上,僵硬的伸出双手环住了谢昉的脖子,一面转移话题,一面在心里盼着谢芫姬赶紧在下一刻赶回来,收拾自己的烂摊子!谢昉愣了愣,伸手摩挲着她炽热的脸颊,暂时消了气儿,“开心。”天气依然寒冷,穿着单衣还是有些冷了,他将她暂且又抱进了被子里,自己则合衣倚着个枕头陪她。她这才松了口气,慢慢的跟他解释,不是为谢芫姬解释,而是为自己解释,“昨天我进宫去见皇后娘娘,恰巧碰到了你meimei。她好像刚刚被皇后凶过,看着怪可怜的,求我帮忙,我一时心软便答应了,谁知道她让我这样帮她!”“她去见纪煜了?”谢昉还是觉得气儿不顺。“是啊,去灯市了,你想抓便去抓吧!”她怂恿他,赶紧去教训meimei,不要怪她这个无辜的人啊。谢昉不满,“哼,左不过再等十几日就进宫了,她都等不急?”沈芳年赶忙道:“是呀,我刚刚,刚刚也这么说她来着!她不听我的……”谢昉看看怀中的美人,又想了想自己那个鬼灵精的meimei,权衡利弊,天人交战了许久,才道:“不行,我得去找她。”沈芳年方才还在怂恿,现在却又改了主意,好歹也要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于是便拉住了他的手,用谢芫姬说服自己的那套说辞继续说服谢昉:“你就别去了。她以后入了宫,哪还有机会时常出去玩玩呢?便纵容她这最后一次吧。”她拉着谢昉的手,整个身子斜着,谢昉回头一瞥便从衣领缝上瞥见不少无意间透露的景色。以为谢昉还在犹豫,她又小心翼翼又加上了一句话:“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她说过亥时之前,准会回来的。”谢昉改了主意,抿唇微笑着又躺了回来,“那好,看在你的面子上。”眼见自己的面子还挺有用,她正得意,又听谢昉道:“看你能留我多久了?”“什、什么?”她以为自己听错了。谢昉玩味的眼光看着她,没有再重复。她心虚的笑了笑,又在心里骂了谢芫姬这个小兔崽子一声,才带着一点娇态,道:“好啊,我们聊天嘛。”谢昉也没有难为她,顺着她说:“好,聊天。”她赶忙找个话题:“我,我同我二叔和好了,你知道不?他给我添了很多嫁妆,还给了我压岁钱。”“你掉钱眼里了?这点钱就给你收买了。”谢昉淡淡道。沈芳年皱眉,“你懂什么?钱财虽是身外之物,可是只有对我上心,二叔才会给我花钱,他对我上心,就是对我爹上心,所以我才会和他讲和的!”“是,是,是。”谢昉表示赞同,有问道,“还有呢?”“还有……嗯……”她努力的思考,同时开始觉得自己的生活太过乏味,都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她又不敢和他说你的好朋友周白卿也去南京了,惹他生气。她推了推他,恼怒道:“为何都是我在说,你不打算说说吗?”“唔……那天去送怀王离京,之后就一直忙着交接,也没什么可说的。”谢昉想了想,又道,“啊,对了,大概知道始作俑者是谁了。”“是谁?”她近来一直在家中,两耳不闻窗外事。“待到证据确凿的时候,会让你知道的。”他现在不想提这种事,破坏气氛。“那还有别的事可以说说吗?”她问。“没有了。”谢昉佯装要起身,“那我去抓meimei了。”她慌了神,撑起身来拦着他,却被他一下得逞,抱着倚靠到了自己身上。“没什么可聊的了,再试试别的吧。”谢昉淡定的微笑,凑近了她的脸颊,啵了一下。她的长发被别在耳后,此时又滑落了下来,拂在了他的脸上。长发似帘,将他们两个人和外面的一切隔绝起来。他吻得痴迷,她也渐入佳境,细长的手臂如同藤蔓,不自觉的缠上了他的臂膀。他一个翻身便将她覆在下面,直到彼此都喘着粗气才分开。“别这样……”她小声的抗拒。谢昉道:“好,今日起的早,陪我眯一会儿吧。”惊讶于他竟然这么好说话的放过自己,她竟然已经开始感受到他均匀的呼吸。应该是真的累了吧,她情不自禁的微笑,在他的侧脸上又亲了一下,也在他的臂弯中闭目。她不知道的是,谢昉想的是,反正离亥时还久得很,睡醒了有力气再继续……☆、元宵佳节2沈芳年没想到自己竟然真能睡着,再睁开眼睛,天已经擦黑了。谢昉比她醒得早些,没有吵醒她。他的手隔着柔软的衣料,一根一根的数着她在皮rou上浅浅显出来的肋骨,从下往上……“你摸够了没有?”沈芳年一直没有发作,谁知道他会越来越放肆起来。“没有。”他回答的倒是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天快黑了,我还是走吧。”她挣扎着逃离了他的魔掌,“万一你义父回来了瞧见我像什么样子?”谢昉的手又追了过来,“放心,他今日肯定会留在宫内赴宴,不会回来的。”说着,他却下了地,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裳,又走到床脚将她的外衫一件件捡了来。“你干什么?”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拿着。”谢昉将她的衣裳都扔到了她的手上,不由分说就将她横抱起来。“谢昉,你要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她被吓到了。“去我的房间。”谢昉闷声道,“在meimei的床上,感觉怪怪的。”“……”你想做什么才会觉得怪怪的啊?她无声的呐喊着,开口却是带着哀求的语气:“你打算这样抱我去吗?会被人瞧见的啊。”“没人在外边。”谢昉道,“今日半数的奴仆都告假出去了,这院子里那两个还识趣走了。”没再由她劝,他就这么大剌剌的抱着她走了出去。外面寒风刺骨,她只着单衣冻得一颤,又是冷又是怕羞,她只能努力的将头埋在谢昉的胸膛内,不敢看外面有没有人。谢昉放下她时,她还没反应过来,死死抱着他的脖子不放手。谢昉见状笑道:“行了,都进来了。”她听了,第一反应是想拿自己的外衫穿上再说,结果却被眼疾手快的谢昉扯过被子将她和自己又裹作一处,衣服随手就扔到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