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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听得进去,一听妍妃也参与了此事,一道令旨下来,妍妃被打入了冷宫。夜瞳水被夜风关了起来,虽然吃穿都有丫头伺候,但房门紧锁,她出去不得半步。她坐在床角,手里握着一块残玉,想到慕容湛,以往绵长的思念现在却被悲凉替代。他和她虽有婚约,可她现在已被破了身子,她是再也配不上他了。等慕容湛和哥哥回来,她就让哥哥派人去慕容府退了这门亲事。可想到这个,她的心像被刀剜了一样疼。她仍旧爱着他啊,恐怕此生也只爱他一个人。又想到了夜星,不知是怎么样一种复杂的心情。她喜欢的三哥却夺去了自己最宝贵的贞cao,让她从此再不能与自己爱的人厮守。可那毕竟是自己的哥哥,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情意甚笃,他为此犯了死罪,她心里又为他揪着心。后来她得了消息,夜星被关进天牢,妍妃也被打入冷宫。瞳水更多的是担心,夜星那孱弱的身子能挨住天牢里的苦吗?她盼着哥哥早点回来,现在也只有哥哥,或者能有办法把夜星救出来了。可是如果哥哥回来,她和慕容湛也就要彻底断绝关系了。**这次事件中最得益的当属庄妃母子。庄妃夸奖了儿子一通,夸他行动机敏,当机立断。虽然从前夜星对夜风根本构不成威胁,但他也算皇室血脉的一枝,如今彻底失势,也算断了他们的后顾之忧。现在他们的对手只剩了夜月,完全可以集中火力了。夜风听不进母亲的话,只是闹起来:当时母后答应了他,要把夜瞳水给他弄到手。现在夜瞳水却让夜星捷足先登,他的爱物被别人抢了先,他气得想把天捅个窟窿,要不是身边有小太监拦着,以他的性子早把夜星弄死了。庄妃倒也不恼,只叫儿子发泄,见他闹得差不多了,她才哄道:“你也体谅体谅为娘的用心,我若早把她给你弄来,你现在的下场就和夜星一样,人进了天牢,那夜瞳水只便宜了别人,你看得着吃不着,还要在天牢受苦,甚至有杀头之罪,那还有什么意思?母后等得就是这一刻,夜星做了这个冤大头,那夜瞳水已非处子,虽然她发育未全,身子仍是不祥,不过你碰她和不碰她又有什么依据呢,你要喜欢她,我也不拦着,这些天你想怎样我也不管,只一样,别太过,她要被你弄死了,可就是大事了。”夜风性子急躁,却并不是蠢笨,庄妃一说,他就完全明白了其中的利害。母后的确一心为他考虑,只是到底意难平。他深恨夜瞳水这个花胞让夜星那小子开了。“母后,夜星他必须得死。”“你以为我不想?只是皇上不吐口,我看皇上舍不得杀他,只想把他关在天牢了事。你别急,缓一缓再说,在那不见天日的地方关久了,情义自然也淡了,到时候再找个时机做了他,也不是什么难事。”“我还要那夜瞳水归我,不许夜月再跟我抢。”夜风说道。“你呀。”庄妃戳了下儿子的额头,“不怕贪多嚼不烂。夜月现在的根基我们还动不得,况且他这次如果不死在外头,反而得胜归来,皇上一定大为犒赏,我们更要按兵不动、等待时机。只是他能不能回来还不好说,你只享受当下就好,你的性子我还不知道,从小到大,没有一样东西喜欢过三天的,过了三天,你再来找母后,要还是这话,母后就给你想办法。”夜风哼了一声,这才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第五十四章给我生几个儿子夜风嫌坐轿太慢,让人牵来了马,自己骑马回到御风宫。一回宫便将马缰绳扔给小太监,他径直去了夜瞳水的寝房。瞳水已经睡下,夜风推门闯入,把她惊了起来,她向后缩去,后背贴到墙壁上。“二殿下,请你放我回邀月宫……”夜风大笑,身子逼近了,“回那里做什么,你就留在我御风宫岂不更快活,你让夜星快活了,也该让我快活快活了,你试了就知道,我比那个病秧子可强多了。”“二殿下……不要……”夜风已经掳了瞳水,抱去了豹房。他把她扔进了酒池里,瞳水一阵眩晕,挣扎着想往池子上爬,夜风抓住她的衣带,一把把她拽了回去。他把她压在池檐上,高大的身躯像一面铜墙,怒张的欲望紧紧抵着她的身体,瞳水动弹不得,瑟瑟直抖。“星已经被投入大牢了,请二殿下自重……”“哈哈哈,他碰了你就得死,因为我必须叫他死。”夜风用手指描绘着少女精致的轮廓,“而我,怎么会和他一样呢?我是要做皇帝的人,以后我会封你做我的皇后,你肯不肯?”瞳水张大了眼睛,夜风说出口的话都是谋逆之言,他竟然胆大至此。“我会寻最好的大夫给你治病,等治好了,给我生几个儿子,几个公主。”“不可以……”“你不肯?你是还想着那个病秧子还是那个姓慕容的小白脸?”夜风恼怒,说完又觉得自己不该和两个将死的人置气,便邪邪一笑,“等你吃了我的大家伙就不这么说了。”他用池沿的酒器舀了酒送入口内,却并未吞下去,噙着酒堵住少女的唇,瞳水觉得酒气和着酒香扑鼻而来,“呜呜”反抗,可越是反抗,嘴被他堵得越紧,一丝缝隙都没有,他抱着她又啃又吮,直把酒液送进她口腔内,她被灌了好几口,咳嗽起来,嘴又被他堵住,一边吸吮她的小舌,一边喂给她酒液。她的嘴唇本就柔软适口,现在染上了葡萄的甜香,他粗鲁地吸着她的舌头,舔着她口内的软rou,葡萄酒经少女的口似乎味道酿得更美妙了,美人与酒简直相得益彰。瞳水本就被酒气熏着,又被强迫喂了一口又一口的酒,她面颊染了桃花,一双剪水双瞳也迷离起来。手中的身子越来越娇软无力,他拨开她的衫儿,将那胸前的两颗红豆浸入酒内,伸舌头撩拨,水声微响,酒液入喉,舌尖漫过摩擦乳粒的微妙,那真是一举三得。“不……”少女神志仍有最后一丝清明,她的身子轻抖着,黑色长发在酒液里妖娆,雪白胸脯上两粒豆蔻被红色酒液衬得更加娇艳,她并不知自己是尤物,可任何一个男人都知道。夜风手里握着粗大的阳具在她的入口摩擦,这个动作他曾经做过无数次,却都只是徘徊不敢进入,这次终于再没有了障碍,不禁兴奋的身子直抖。磨着那小嫩xue都觉得头皮直发麻,兴奋的无可无不可,这要是真cao起来,那真真要shuangsi不成?被异物磨着她最私密娇嫩处,她想闭紧双腿,却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