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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无法登入。就算能登入,在被撤职期间做这样的事,也只会害董任峰罪加一等。童言神色严肃起来,双颊肌rou的紧绷泄露出她的烦躁。杨新深吸了口烟,脑中突然闪过一个人影。他动作猛地顿住,连指尖夹着的烟快要燃至手指都没有发觉。“咝——”突如其来的焦味传至鼻尖,杨新垂眸看去,烟头已经烫到了他的皮肤。他急忙甩掉烟头,回过神后痛感袭来,才想起搓了搓自己已经被烫红了的食指。“有一个人可以,”杨新忍着痛,突然出声道,“那个人也一定愿意帮忙!”童言抬眸,“谁?”“连栩父亲以前的战友,”杨新掀了掀唇,不自觉扯出一抹笑意,在忍痛的脸上看起来格外诡异,“也是如今的省/委/书/记。”“周雄伟。”第48章048就在杨新想方设法联系周雄伟之时,缉毒队这边也是一片兵荒马乱的景象。除了去远城的工地调查外,陈钦然当然也有审问拘留所中李捷的权利。在黄兴期盼的眼神下,陈钦然向他招了招手,“想去质询室?”“想!”黄兴毫不迟疑,猛点头。“那就去吧,”陈钦然笑得随意,“这次如了你的愿,以后回家就别老和家人说队里的事情了。”黄兴看向他,意味不明。陈钦然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进屋,“就算都是机关的人,毕竟部门职能不同,牵扯起来会很麻烦。”黄兴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信步走进质询室。他就知道,陈钦然这么爽快答应他让他参与审理,肯定有问题。按照他一个新人,就算他再撒泼耍赖,也是没资格进质询室的。破格让他进入质询室,明显是因为前段时间他对他老头的吐槽起了作用。想着,他扯了扯嘴,尽管他不屑这种裙带关系,但不得不说,这关系还挺好用。他虽然初出茅庐,但在家里老头的影响下也稍微知道点其中利害,不会傻乎乎拒绝这样的特权。进入质询室,里面的男人似乎已经等待多时,愈发凹陷无神的双眼空洞得望着空无一物的桌面,桌下的双手也被拷上了手铐,和局里其它罪犯别无二致。像李捷这样的人,特备是在缉毒队,他看得多了。陈钦然和另一个同事也走了进来,自顾自地坐在了黄兴旁边。规矩黄兴还是懂的,也没有贸然出声。陈钦然似乎对黄兴的表现还算满意,毫不吝啬地给了他一个笑容,才对李捷开口道,“你知道肇事车辆的后备箱里放着什么吗?”李捷没有反应,仿佛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对陈钦然的问话恍然不知。一边的同事用力拍了拍桌子,大声道,“问你话呢!说话!”黄兴双眼紧盯着李捷,一秒都不愿放过他脸上的表情。李捷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回神过来又无辜地看着对面三人,像是没有听清陈钦然的问话。陈钦然耐性也好,伸手敲了敲桌子,“出车祸那天,你开的那辆皮卡,后备箱里装了什么?”“沙土,”李捷眼神有些飘忽不定,“那时候土方的人还没走,工地施工也才刚开始,每天都需要大量的沙土运送。”“哦?”陈钦然抬眸望着他,“你确定是沙土?”“确、确定啊,我亲自提的货我还不知道吗!”李捷声音更显仓皇,仿佛正承受着巨大压力,下一秒就要崩溃。“我们在车后的角落发现了残留的□□和大/麻。”陈钦然语毕,从内口袋掏出一沓照片甩过去,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与面露阴霾的李捷形成极大对比,好像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李捷看也不看照片,无神的双眼突然睁大了好几个维度,目露凶光地朝陈钦然吼,“不可能!我运送的就是沙土,不可能是毒品!”“啧啧,”陈钦然笑着摇了摇头,“你反应这么大干嘛?也许是别人偷偷掺进沙土里的呢?你也是有可能不知情的。”黄兴诧异地看陈钦然一眼,这个男人……是在诱导?诱导李捷照着自己的话说,承认对沙土里掺毒的事情并不知情?这并不符合流程。但李捷明显没有领悟到陈钦然的好意,愈发大声起来,“不可能!你们怎么这么卑鄙!警察就可以用假证来指控我吗?!我要找律师!!”“假证?”陈钦然脸上笑意全无,犀利如鹰隼般的眼神笔直盯着李捷,“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是假证?”李捷脑袋还是木的,并没有听出陈钦然话语中的陷阱,直言道,“沙里不可能掺有毒品!你们这是在作假!我要告你们!!”这句话完,连深陷毒瘾折磨的李捷表情都有一瞬间的怔愣。随之而来的,是对面陈钦然瞬间松散下来的眉眼。事实如何已经一目了然,质询室内的摄像头也忠实地记录下这一幕。李捷的确是知情的,仅凭他一口咬定他拿出的是假证便足见端倪。他甚至连陈钦然明里暗里给他留的后路都否定了,就只抓着他们拿出的是假证这一点不放。陈钦然拿出的照片的确是假的,李捷也知道,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将毒品掺在沙里,而是另有途径。李捷心里也清楚,车上不可能留下一丝痕迹,过去查车的人多了,他们的部署从来没有被人查出来过,这次也不可能例外。黄兴看到此情此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眉眼一弯,果然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也是有两把刷子的。这套话水平,他仅是在旁边看着,也觉得受益良多。李捷的心理状况全面崩盘,接下来的审问过程陈钦然甚至没有开口,全权交给了黄兴和另一个同事来完成了笔录。只是李捷虽然承认了运毒,对自己上线的身份却怎么都不肯松口,只道出了一个林鸿的名字,除此之外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从质询室走出来后,黄兴看着手里的笔录文件,小跑几步赶上前方的陈钦然,“陈队!”陈钦然顿足,回首看向他。他抿了抿唇,“李捷只知道一个林鸿,也有这种可能,如果真是大型毒品案,像他这样直接接触毒品的人肯定也不会知道最大的老板是谁。”陈钦然笑了,习惯性掏出根烟,却因还在办公室而没有点燃,“你说反了。”黄兴不解,眼中疑问之色更甚。“李捷只知道林鸿,是因为林鸿就是毒品交易的主谋,”陈钦然叼着根烟,眼里出现一抹厉色,“忘记学校里教过的东西了吗?”“支线越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