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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出自。两个人各自饮着。“你和他们俩很熟?”顾行云知道司徒雨问的是谁,说:“很好的朋友。”来南城办事,顺便探望旧友,正因为送这对朋友回学校,顾行云才捡到逃跑的司徒雨。司徒雨又喝了一口酒,然后转身去看舞台上弹唱的民谣歌手。“你音响里的歌不错。”她对顾行云说。“都是老歌。”顾行云点了根烟,想了想,又问司徒雨:“要吗?”知道眼前是个惯抽,司徒雨坦诚道:“只会装个样子。”顾行云不在意,自顾自地抽起来,抽了几口后又说:“最好别学。”顾行云夹着烟拿酒杯的手势很潇洒,手指很漂亮。但他看起来心不在焉,喝酒的时候视线总是落在不同的地方。他从和歌山出来后手里多了个小盒子,紧接着酒吧里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被顾行云抽烟的样子吸引,司徒雨朝他伸手:“我想学。”说着把他手里的烟拿过来啄了一口。这一回,她试着吸了进去,呛得满脸通红。顾行云笑了一声,任由她放肆。“笑什么?”司徒雨问。顾行云摇头不语。烟把酒劲勾起来了,司徒雨的话多了起来,“不好奇我发生了什么?”顾行云重新点了根烟,慢慢地抽着,“你不也没问我是干什么的吗?”司徒雨学着他的样子抽了一口,这回好了一些,咳嗽能忍住了,她说:“无所谓。”朋友的朋友,真想摸清并不难。“没兴趣。”顾行云也是这个态度。司徒雨笑了,这是今晚她第一次笑。顾行云看着她的红唇舒展开,入了神。“我好看?”司徒雨的声音也笑了起来。顾行云移开视线:“凑合吧,嘴可以再收点儿。”顾行云的评价是基于她眉眼和鼻梁的风格作出的,他私认为成熟风格不适合她,太过鲜红的唇会夺走她上半张脸的风采。司徒雨不以为意,将杯子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她又点了杯“万艳同杯”,同样是里太虚幻境中提到的酒名。*灯光摇曳,群魔乱舞。酒吧热闹起来后,司徒雨醉了,“待会儿你跟我走。”顾行云笑道:“别告诉我你要把我带回女生宿舍。”司徒雨晃了晃食指,“回家。”又指了指自己,补充道:“我家。”“理由。”顾行云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司徒雨瞟了一眼,那似乎是一桌顾行云不太喜欢的客人。她收回目光,双手攀上顾行云的脖子:“我陪你演了一晚上戏,下面该你回报我了。”她眼神迷离,姿态微醺,是醉态,声音却清醒着。脖子上一阵酥麻,顾行云看着司徒雨的眼睛,手自然地攀上她的细腰,“好。”顾行云搀着司徒雨离开,酒吧的门打开之后,他们很不巧地被一伙涌入的人推搡了一下。“你……”顾行云俯身贴了下司徒雨的耳朵:“我没事儿。”司徒雨禁了声。摩托车行驶在夜色中,司徒雨在风中调侃:“怪不得要穿烟盒都能掉出来的裤子。”顾行云神情淡然:“见笑了。”司徒雨轻哼一声,不予置评。她醉了,刺激的夜晚能冲淡一些东西,别的不关她的事。被推挤的那一刻,顾行云裤子口袋里的盒子被人顺走了,司徒雨看到了,他自己也知道。*按照司徒雨给的地址,摩托车驶近N大附近的一个高档小区。电梯里,司徒雨将口红印记胡乱地抹在顾行云的脸上和脖子上,顾行云玩笑道:“这样很假,倒不如动真格。”司徒雨也笑,“想得美。”可当他们走出电梯按下门铃之后,司徒雨整个人迅速贴在了顾行云的身上。于是司徒霖一开门就看到纠缠在一起的这对男女。司徒雨半露着香肩,如同一块橡皮糖似的粘在这个她不过傍晚才偶遇的男人身上。“我叔叔。”司徒雨无比随意地跟顾行云介绍。从门被打开到话音落下,她的目光始终不曾经过司徒霖的脸。听到“叔叔”这两个字后,顾行云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在这之前,他揣摩过这二人的关系,朋友能让他插手,说明他们不是男女朋友,而从他们各自的状态和年纪上来看,更像是金主与受了伤的金丝雀。金丝雀想逃,他帮就帮了。可禁忌之恋……真他妈的糟心。从开门的那一刻起,司徒霖的视线一直不曾离开过司徒雨。他眼底有一只被捆住手脚的兽。卧室门被司徒雨关上的一瞬间,顾行云看到司徒霖的脸像染了墨一般。*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司徒霖陷在沙发里,能看到主卧门下漏出的光。屋子里的司徒雨“咯咯”的笑着,欢愉的声音不断地从缝隙里传出来。司徒霖连烟都不想抽,就这样静静地坐着、隐忍着。主卧里,司徒雨半醉半醒。被顾行云嫌弃地扔回床上后,她站起来,在床上跳来跳去,将床垫弄出声音。她笑着,将自己的头发揉乱,遮住脸。顾行云倚在窗边抽烟,无视着她的幼稚。从主卧的浴室里传来清晰的水声,浴室的门应该没有关。客厅里的落地灯却被关上,随后,大门被关上。司徒霖走了。听见门外的响动,司徒雨穿着黑色吊带裙站在了花洒下面。透过浴室磨砂质地的窗,顾行云看到一个抱着膝盖蹲在地上的剪影。吐出一口烟雾,顾行云转头看飘窗外的万家灯火,自嘲般地笑了一下。荒诞夜晚,无趣至极。更郁闷的是,楼下有人,他暂时走不了。*许久之后,司徒雨裹着浴巾出来拿了套睡衣,顾行云看见她暴躁地扯睡衣上面的吊牌,再扫一眼屋子里的摆设,她应该不常来这里住。换上睡衣再次出来后,司徒雨看似恢复正常,她清醒地对顾行云说:“谢了。”这意思听上去像是——戏演完了,你可以走了。顾行云不动,冷冷地抽着烟。司徒雨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楼下有三五个男人徘徊在小区里,正是在酒吧外面推挤他们的那伙人。“真遇到麻烦了?要不要叫保安?”司徒雨问道。“没用。”顾行云又解释说:“我车肯定动不了了。”司徒雨会意,无所适从地坐在梳妆台前拾掇自己的头发,又大方留客:“两件客卧随便睡。”顾行云笑了起来:“不怕你叔叔又回来了?”手上的动作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