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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当真?她没有让给你给她看诊开方子?我看是巴不得求你让她立马就怀上四爷的孩子吧。”“”这叫什么话!这一下,若素脸露赫然:“母亲!难不成儿媳就只能让旁人生孩子不成?今个儿呀,魏姨娘只是同儿媳说了些针黹女红之事,可是四弟妹想多了?说起来,她还是我表姐,我岂会胳膊往外拐?这生孩子一事,也不是我一人能决定的,还是得”她做羞燥状,眨巴了几下大眼。侯夫人明白她是何意,是啊,四房的子嗣还是得靠着褚纪,跟若素有何关系?听了若素一番话,侯夫人顿觉清醒,思虑半响,也觉得今日之事是她太急躁了,差点就动了长子心尖上的人。甚为不善!“罢了罢了,你既无心,也就无你之事,不过你既然来了,就给我抄份佛经吧,也算是给你公爹积德了。”镇北侯常年在外守边,侯夫人每逢初一十五,必会抄了佛经烧给佛祖,已求庇佑。眼下日头已经落了西山,若素算了算时辰,抄完佛经再回去的话,褚辰也差不多睡了。如此正合她意,遂满心欢喜的应下:“儿媳听母亲的安排。”侯夫人倒是很纳罕,心道这小妮子会这般听话?当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抄佛经之前,侯夫人留若素用了晚膳,其间,若素又命人泡了洛神花茶给侯夫人品尝,里头还添了花蜜,酸甜可口,最是消食。此刻,西院四房的乔若云就坐不安稳了,听了丫鬟打探来的消息,将一杯guntang的茶盏摔落在地,愤愤道:“白若素!你最好说的都是真话,魏茗香要是怀上了孩子,我我定与你势不两立!”----------镇北侯府有专门的议事厅,若无事关紧要之事,白启山和白虎不会亲自登门,如此褚辰便在议事厅单独见了二人。一番商谈,白启山如释重负:“哎!没想到会到了今天这个局面,文将军的大军就在城外,幸而褚辰你早有远见,让清风寨的弟兄半年前就在大兴隐居下来,真要有个冲突生,咱们也便有个应对之策,不过金陵那边迟迟没有动静,可是大皇子另有他策?以他之能,会识破我们的计划么?”白启山越觉得女婿深不可测。褚辰品着茶,半晌未语,白虎道:“姐夫,你怕什么?反正我们什么也没做,就等着大皇子杀回京,和小皇帝鱼死网破,再坐收渔翁之利。”白启山脸色难看:“我受先帝看重,没想到如今看眼睁睁看着朱氏子孙相斗,竟无能为力。”白虎一巴掌拍在了白启山肩头:“姐夫,你此言差矣,我们此举正是为了保住先皇基业,大皇子藏身于江湖组织多年,他身上杀气甚重,不宜为帝,小皇帝更不值得一提了,倒是十四皇子还有栽培的可能。”是么?这当真就是计划?白启山眸光晦深莫测的看了一眼褚辰:“待新君弱冠,你当真会放权?”他又一次确认的问道。褚辰放下杯盏,深知岳父是个忠臣,更是个恪守礼节之人,他不信任自己也属正常,恐怕也曾怀疑自己想坐上那个位置吧。“岳父大人放心,有您在,小婿不敢造次。”白虎仰面大笑,他还是头一次看到同门师兄如此低声下气。三人又相商一番,到了夜幕俱黑时,褚辰传了膳,白启山临走之前,提到了爱女:“怎滴没见到素素?”褚辰面容清朗,恭敬道:“怕是俱冷,在屋子歇着呢,改日得空,小婿再携她去府上拜访。”他双手一缉,明摆着送客了。白启山觉得哪里怪怪的,还是同白虎打道回府了。清冷的月光洒了满地的银霜,褚辰踏月而来,手里头拎着半壶米酒。那晚小妻子醉的迷糊朦胧,她在他身下犹如夜姬小妖,竟比清醒时多了万般妩媚,褚辰很想再度重温一次,今日在宫内遇见文天佑一事,让他胸口堵闷,他急需消散一下这份消极的情绪。待登上小阁,未曾见到小妻子的身影,遂叫来了银春问话,这才知她在东院。这厢又亲自去了侯夫人院里一趟。若素也只抄了半份经书,因答应了给褚兰调理身子,侯夫人就免了她一半的‘责罚’,不过还是让她带回小阁接着抄,明日便是十五,她必须一早就将抄好的经书送过来。若素深知,这是侯夫人对她的‘变相’惩戒。褚辰赶到时,她正好从内室走出,二人目光相撞,若素悄然避开了他注视。“母亲没为难你吧?”褚辰拉着若素的手,二人漫步在了小径之上,周边是盛放的腊梅,满鼻的幽香四溢。若素身上裹着雪白色披风,整张脸都裹在里头,就显得水眸愈晶亮:“为难倒是没有,只不过今晚怕是睡不成觉了,我还得抄经书。”褚辰身形一顿:“”第290章为妻之道3若素性子细腻,五感极为警觉,褚辰微弱的动作,她也察觉到了,边走边侧过脸问:“怎么了?可是父亲同舅舅与你说了些什么?太子.....皇上他没有为难你,没有为难白家吧?”褚辰牵着小妻子继而强行,如水的月光笼罩了满院的寒楚,他眉宇凝肃:“你惯会cao心?何事也替我caocao心?”若素不解,她不是一直在他担心,cao虑么?这些文臣是不是皆是如此,说话晦深莫测,非得千转百回的思量一番,才能猜透?她见褚辰没有再说话,也闭口不谈侯夫人今日送画册一事。二人径直入了小阁二楼的寝房,里头早就烧了地龙,也燃了金丝炭,满室温香,尚未撤去的大红喜被将夜色泫然成了浑然天成的暧昧意境。屋内伺候的巧云和银春被褚辰挥退,若素解了风衣,褚辰就放下手中酒坛子道:“我要去洗漱,你可要一同去?”他身上还穿着正一品的朝服,正如他来迎娶她那日一样的超群绝伦,褚辰眸光如火,若素被他盯着一看,登时心跳如鹿,就连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看了。她故作镇定,无视褚辰正解开的玉带:“我去抄经书,你先洗吧,不必等我。”褚辰唇角微勾,手上动作却没有停止,他很快就褪去了外袍,紧接着是雪白色盘领的中衣。若素暗中心急,这家伙怎么也不知道避讳些?不应该去净房脱衣么?“你也不过来伺候为夫更衣?”褚辰打趣道,剑眉倏然挑了挑,明摆着是在挑逗。若素深知他的用意,却也不上当,水眸似无意的盯着屏风处的景泰蓝缠枝莲梅瓶,讪讪道:“母亲交代之事我岂能不去做,你还是自己来吧。”她扭头就迈过屏风,往桌案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