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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线觉察不出,不代表他们的主子也会觉察不出!”“嗯!好!那你小心!”“嗯。”应声后,高冉便即刻转身走去后门,从后门出去后,便径直去了后山。一路上大摇大摆、走走停停的,随性得仿佛就像是真的就只是出来随便走走、顺便赏赏月的。待她慢悠悠地走到了山顶,她便随便倚着棵树、直接席地而坐,一边百无聊赖地望着天上的明月,一边静候着那位“老友”的出现。“冉儿好兴致啊!”没等一会儿,那人便出现了!高冉心里便不觉有些得意起来。想来,他是被她这般故意一路走走停停的给耗得基本也没了耐心了!否则,也不会这么快就出现了!“冉儿?”只是,对于这一声称呼,高冉却是着实有些意外!她竟不知,原来她要等的人,竟是与她相识的!可是,在那人真正走近她、令她得以借着月光看清他的模样之前,高冉却是怎么也想不出此人究竟是谁?“怎么,清漓镇一别,你就不记得我了?冉儿?”“真不记得了!”——有那么一瞬,高冉还真想就这么脱口而出!——哪怕这会儿,她已经彻底看清了来人的面貌,但却仍就是怎么也想不起他是谁?不过,她却可以肯定,来人对她并无恶意,相反的,她隐约的觉着:比起想利用她来逼小师叔就范,他似乎对她本人更感兴趣!为什么呢?“抱歉,我记性不好,常忘事……不知阁下究竟是哪位?若是在清漓镇就相识的……莫非阁下与傅家也有来往?”这般试探时,高冉还是略有警惕地刻意瞒下了她与安家私底下的那些来往,只觉得,她能光明正大地拿到台面上来说的,也只有众人皆知的她们高家与傅家的联姻了。所以,这会儿提起傅家,倒也合情合理。“呵,冉儿果然谨慎,轻易不露‘真面目’啊……”高冉一听,心下的警惕即刻就更甚了!她又怎会听不出对方的意图:若不是他想将计就计地反过来试探她,那便是他其实早已知晓了她曾在清漓镇暗地里与安家做的那些交易!“哦?不知阁下眼里的冉儿,又是怎样的?既然说我不露‘真面目’……那我倒也想听听阁下的高见了!我也很是好奇我的‘真面目’啊!”252.夜会“老友”(二)“哈哈哈哈……”那人听高冉如此回击,突然就大笑了起来。且那笑声明明听着很是爽朗,但却就是莫名的令高冉的心里瘆得慌!但好在有了曾经与薛铭宇较量过的经验,下一瞬,就在高冉发觉原来她这次遇见的对手竟与那薛铭宇几乎是如出一辙的类型后,她心里原本的那一点心慌,这会儿反倒渐渐平静了下来,心里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253.夜会“老友”(三)“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呵,若是呢,那我们便能互惠互利,我便不与你为敌;若不是,那我便留不得你了!”“二舅舅,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可是,我自始至终都并没有做过什么不利于你的事啊!我既没有跟高琪争那家主之位,也没有与她联手威胁你夺取高家;另外,我也从未主动与傅家有过任何多余的来往;从头到尾,我不过都只是在顺势而为,我不过是没有去阻止罢了。难道,这也有错?!“再说了,纵使有错,但以我现在的能力,两家对我的那些安排,那也不是我想阻止就能阻止得了的。——这点,你也该是清楚的啊!“不管于高家、还是傅家,我根本就是个无足轻重、只能任由他们摆布的小人物而已。二舅舅,我是真帮不上你什么忙的。你,怕是看错我了……”“呵,你可知赵枫为何要带你去医谷?”高立文对高冉所言根本就充耳不闻,反而故意答非所问地突然明知故问了这么一句。没错,就是明知故问!高冉又怎会听不出他心里分明就是知道真相的,并且,他也知道她并不清楚这其中的真相,所以才故意如此问她——如此一来,纵使刺激不到她,但也能“提醒”到她。而若她不够敏锐,那她就必定会中了他的离间计,对她的小师叔自此产生本不必要的猜疑……“赵枫?你说的可是我的小师叔?原来他叫赵枫啊……”却没想,高冉的反应却似乎对此并不意外。这使得高立文心里反而猜疑起自己原先的判断来了:“莫非情报有误?莫非她其实早就知道真相了?若果真如此,那她这几年所做的,岂不就是掩人耳目,实则却是另有所图?!”如此一想,高立文便第一次略带危芒的乜斜着瞟了高冉一眼,而后便又迅速恢复了原样,很自然的顺着她刚才的话反问道:“怎么?你莫不是连他的真名都不知吧?”却没想,高冉几乎是不待细想的就即刻很坦然的脱口而出了:“嗯,是不知啊!他从未告诉过我他的真名。不过,他姓赵——这我倒是猜到了。想来,应该是跟师父一样,都是跟着他们的师父姓的。只是我不懂,为何师父叫‘奕’,他却叫‘枫’呢?”“他们的名字都是他们自己取的,只有姓,是跟着他们师父姓的。”高立文还没来得及细想高冉有此一问的真正意图,他的回答就已脱口而出了。“哦——原来如此!呵呵,二舅舅,你了解得还真仔细啊!竟然能细致到这份上……真厉害!”高冉这话说得分明就是话里有话,高立文又怎会听不出她明着是夸他,暗里却是在讽他!只可惜,他后知后觉的有些晚了,话已出口,本不该暴露的便也再难隐藏了。但他却并不生气,反而还接着她的话反过来“警告”她道:“呵,冉儿莫不是吃味了?这好办!你若是想,我也可以对你用心至此!如何?”但他这样的反应,高冉却是早有预料,所以并没有被他激到,反而还很是无所谓地调侃他道:“行啊!若你真有那本事,那你尽管去试!照理说,若你真有这份能耐,那你此刻也就不会在此这般费心地套我话了!你大可一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