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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夜半夏,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想与不想,本就由不得那个丫头。如今还是要看皇后娘娘,若是准了亲王妃的请求,当年真不该就那么纵了那孩子去了忠亲王,更不该忽略南暖殿的那个……病秧子”夜夫人身前的杯盏有些凌乱,细细的柳叶眉高高挑起,注视着筵席的中心。“不行!她只配做我的垫脚石!一生一世都是,就像她的娘亲,只是母亲脚下的石头,永无翻身的可能!”“继儿……羞恼,你是忘记娘亲是怎么教你的了。想要一件东西的时候,一定要装作你不想要,然后悄悄得到。不想要的时候,也不要大张旗鼓,拿在手里放一放,转身丢弃了便是。现在我们只需要等待时机,至于那个位置也是一样。我们是一品军侯府,贞家就算是不想保全我们,也要保全贞府在这天下间永世繁华的平衡,而这个平衡之中此时少不得军侯府的立场……”“如果夜半夏入了忠亲王宗祠,将来夜南容继承父亲的爵位,他们兄妹联手,那我们母女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么?夜半夏畏惧母亲威势,那个夜南容却不是好惹的,前段时间帝都还在传言,说他手里握着端王府那个老不死的二十万大军……若是,若是……娘,我不敢想下去!”冉子晚侧目,那对母女的声音不大不小尽数传来。南地三十万大军?没想到那人的动作还算得上雷霆之势,迅疾!前几日冉子晚火烧冉老王爷的居所,逼得两个老头到南暖殿祖孙夜话。加上玄歌的推波助澜,端老王爷与老道士南山出行前,便将逐王令交给了冉子晚,也留下了夜南容。冉子晚对那个天才统帅下达的第一个命令便是整编,扩军。看向夜优继惊恐的样子,冉子晚嘴角笑意清冷。(。)第一百零六章堪称绝迹“那恐怕不是传言,那孩子确实手中握有兵马。只不过不是二十万,而是……三十万,且还是精兵。如今你养在深闺都听说了这样的事情,那皇家还有高台上那位怕是早就得了消息了。不然,贞后也不会如此在意一个女子的去留,她忌惮的是端老王爷全权交给夜南容掌管多年的南地兵马!说来也是奇怪,这种扩充编制的事,原本就是犯了忌讳的,可偏偏那人做得却是大张旗鼓,唯恐天下不知。端王府沉溺低调了这么多年,偏偏在花宴之时做出这样逆鳞之事,不知是端老王爷的意思,还是夜南容自作主张?”她要的不是不见天日,暗地里扩充。而是要弄得天下皆知,满城风雨。冉子晚瞟了一眼男客主席上眸光惊蛰般矍铄的夜氏少年,看来他是做到了!不仅做到了,简直堪称绝迹,因为她当时只给了他三天的时间!冉子晚从那对嘀咕的母女身上移开眸光,若无其事的低下头,袖口中的手指在画着圆圈,那是她习惯性的动作。“母亲?他手里有三十万兵马?若是他在承袭了军侯府的军权。我们与之之间的弑母之仇,以后我们哪里还有立足之地?”“你看到的,君后如何会看不清!我们不希望看到的,自然也是君后不希望发生的!那块逐王之令,存在本来就是一个忌惮……南地百姓的民心更像一根毒刺深深刺进皇家心窝,所以继儿,有些事还是要慢慢往后看!”“皇后娘娘会保护我们的,我们都出自贞家,哪怕为了贞氏的颜面,她也不会允许贞府的女儿任人践踏的……”想到高位之上的那抹璀璨,夜优继的眼睛瞬间被点亮,那是希望!“住口,你怎么还如此天真。贞家?皇权?如果有必要的话,为了拉拢那孩子的心,也许贞家并不会真的兼顾我们母女的死活……甚至会将我们推出去,那样的话……还不如……”在贞府出生,以一个庶女的身份,夜夫人更了解高位上的那个人。或者更加了解权力斗争,深宫宅院的谋略,嘴角的笑意变得有些惨淡。“不如什么,母亲?”夜优继很害怕,之前的厉色早已消失,惶惶起来。“继儿,你要记住,这世上除了自己,别人始终是别人!与其依仗别人垂怜,还不如依靠自己的手段。去成为一个有用的人,一个对别人有价值的人!当你成为那人眼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那么自然你想要的,便是她想给的!”夜夫人忽然笑得有些明艳,犹如花开。“既然皇家不愿意看到夜南容承袭一品军侯府……”“可是那是改变不来的事啊!尽管父亲看上去并不喜欢那对兄妹,可是……军侯府只有那么一个嫡子!”“如果说你已经有一个弟弟呢?等他成了未来军侯府的公子,继承你父亲的一品爵位,那我们就还有机会!”这番话夜夫人像是说给自己的女儿听,又像是说给自己,手不自觉间抚上自己的小腹。“母亲,这么多年您都不曾有孕,如何能?”夜优继虽然听得有些迷糊,但看着母亲志在必得的面容,心里也突然安定了很多。“那如果此时已经有了呢?”“母亲?何时有了……弟弟!”“傻孩子,娘本来也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爹爹一定会高兴坏的!”“他啊!呵呵……但愿吧!”夜夫人的笑意忽明忽暗,这世上也许最不愿意见到这个孩子的便是他了吧!或者不是不愿意见到,而是不在意的吧!“若是若此,弟弟来得真是时候。”没有注意到夜夫人神情的变化,夜优继有些手舞足蹈。“不是真是时候,他早就在为娘的肚子里了。只不过……嗯,也的确是些时候!如今贞后的顾及无非是夜南容那个名不副实的一品军侯府公子的存在。若是……如今我有了一品军侯的公子,而这位小公子身上还流淌着贞氏的血脉,继儿你说贞后会怎么做!她会放任一个对贞氏有着仇恨的夜南容继承王爵,还是你母亲我腹中的这位来巩固贞氏?”“可是母亲,这样怕是……不妥!我还是先去找爹爹过来……”“不妥?继儿,你还太年轻!唔……唔……”“母亲……你怎么了!”“唔……唔……”夜夫人难受的干呕起来,看上去十分不适,她不知道军候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会像夜半夏说的那般高兴么?这么多年,夜夫人的轻笑有些森冷。“这是怎么了?”高高台上原本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