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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率先起身,对着殿外一身冰寒的玄歌打起了佛偈,高声问礼。“见过……玄小王爷!”“见过玄小王爷……”众人之于玄歌的问礼之音此起彼伏,原本便有些心猿意马的冉子晚豁然回身,眉眼间多了几分灵动:“玄……玄歌!”玄歌立于殿外,雪华色的锦袍不见丝毫褶皱。俊逸风流的眉眼犹如玄冰一般霜冻着眸底暗黑的涌动,墨发斜飞,天地失色……玄歌掠过众人的视线,直直地盯着冉子晚灵动的眉眼。凤目扫过冉子晚紧紧被花期拖拽的玉手,犹如凌迟般的透感蔓延全身……花期入门之时,玄歌便相继而至。他从未见过冉子晚那般执拗探询的眸色,他守了南暖殿十年,却从未见过他冉子晚以这样的眸色看过自己!玄歌的气息越发冰冷,使得原本萧索的深秋也多了几分萧瑟。“这女人……还真是你冉子潇的亲meimei!”崔千阙瘪瘪嘴,看着眼前的景象。有些扼腕叹息,又有些幸灾乐祸:“有贼心,没贼胆……”“……”冉子潇将崔千阙一把拉进怀中,气息有些波澜:“晚上……到我书房来!不准穿肚兜!”“奴家……遵命!”崔千阙鬓角飞上嫣红,胸口鼓鼓的有些难耐,她还记得与冉子潇的初夜……那男人挺着guntang却解不开肚兜束带!冉子晚站在花期身边,忽然垂下眼眸。“晚儿……过来坐!”花期柔柔地拉着冉子晚的玉手,缓缓落座。“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便开始吧?”禅喻法师对着首座弟子开口道。“是……”众人应声称喏,便开始随着禅喻法师口中的梵文开始礼佛。“所有十方世界中,三世一切人师子。我以清净身语意,一切遍礼尽无余。普贤行愿威神力,普现一切如来前。一身复现刹尘身,一一遍礼刹尘佛。拜……”“于一尘中尘数佛,各处菩萨众会中。无尽法界尘亦然,深信诸佛皆充满。各以一切音声海,普出无尽妙言辞。尽于未来一切劫,赞佛甚深功德海。拜……”“……”“……拜……”“贤劫千佛心,响崖大德知……脱轮到菩提……”直至八十八拜止,礼毕……众人纷纷起身走向佛前,敬香祈祷。人群涌动,香火弥漫。冉子晚有些失神的交缠着袖口中的食指,玄歌……额间的印记似乎更甚了,从前玄歌额间的印记只有在他内息虚弱的时候才会显现一些。如今玄歌看似完好,只是额间的印记……似乎比从前的任何时候都更加分明!玄歌并未起身,一直清寒的立在原处。余光瞥向一直低眉顺目不曾言语的冉子晚,心底的异样缓缓倾泻着……情花绕,若非情花绕,哪怕是用捆绑,他玄歌这一世也不可能放任她如此顺从的落座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侧,更无法忍受她如梧桐树旁那般娇弱地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下承欢!只是……因为情花之毒,他不可能那般毫无顾忌的要了她,他希望她活着……哪怕多活数月也好!冉子晚沉思着,垂眸之间感受着来自玄歌炽热的眸色。他到底只以为她身中情花绕的毒,却不知她自小被种下的女儿劫?若是玄歌知晓,情花绕的毒相较于女儿劫的蛊根本微不足道。是否在梧桐树下,当她浑身娇软地双腿盘桓在他的腰间,他还会那般隐忍克制?世人皆知冉子晚生来无二八可活,却无人知道她无二八可活的真正原因。女儿劫……女儿之身一破,便是香消玉殒之时!(。)第346章佛前挤兑“晚儿,来!”冉子晚沉思之间,花期已然起身。冉子晚抬眸之间,只见身前的花期已然起身多时。长身玉立之姿,掩藏在紫色锦袍的光芒之中。花期一手束在身后,一手等着冉子晚将自己的手搭上来。“……”冉子晚凝眉望着花期素手上的掌纹,修长的手掌之间,沟壑深深……这是冉子晚见过的最杂乱的掌纹。“晚儿……”见冉子晚并未起身,花期重申地唤了一声,身子向着冉子晚的方向伏了伏,将手掌再次向冉子晚靠近了一些。花期嘴角笑意淡淡,冉子晚凝眉之间尽是迷蒙。气氛暧昧而柔和,冉子晚容颜上淡淡的晶莹之色越发的刺痛眼眸,玄歌只觉得胸口郁结,无法喘息。冉子晚缓缓抬起衣袖,将袖口中的竹笛收好。抬眸之间,便想着自行起身……只是在冉子晚抬袖出手的一瞬间,玄歌豁然起身拂袖掀起一片清寒的冷意,率先离开了先前的座次。“……”冉子晚先是一怔,随即微微一叹,最后还是缓慢的抬起玉手,将手搭在了花期的掌心,只是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手臂之间重似千斤。众人按照次序绕着佛殿上的众佛参拜。冉子晚也被花期拉着,依次随着叩拜。心底却犹如万千蝼蚁溃堤之感,酸楚与苦痛一点一点渗进五脏六腑,难以言表。转眼已过了晌午,众人参佛礼佛之礼已毕。许多帝都之外的世家名门家主均带着自家小辈,到禅喻法师身前问礼。他们大都是慕名而来,此时礼仪已经完结,自然要问询占卜之事。有些人问卜之后,喜色溢于言表。有些则是落寞掩面而去。而帝都名门的显贵,包括玄天御,玄歌等人在内,却显得有些不急不缓。必定是王侯贵胄,想来天龙寺定是另有安排。“各位施主……斋饭已然准备妥帖,还请各位随弟子前往!”还是先前的灰衣僧人出面引导,众人也都打了个佛偈跟着到了后堂。天龙寺的后院设有后堂,从东到西整齐规制。一进入后堂,便看到许多先行到来的平头百姓已然落座整齐。看着进来的王侯贵胄,百姓中不免有人发出唏嘘之音,只是因为佛堂重地,尽管惊愕却也是中规中矩,十分懂礼。斋饭的座次摆放看似整齐却是十分随意,并未分出三六九等,也未曾如寻常宴会那般分出散座贵席,如此做派倒是契合了佛家的众生平等之意。佛寺的斋饭皆是素食,清淡清香,别有一番情致。冉子晚在小酌了几口汤饭,便放下了碗筷,餐盘中呈上来的吃食几乎分毫未动!“是吃不下了么?”花期拿起锦帕小心擦拭着冉子晚嘴角的汤渍,温和的问道。“嗯!”冉子晚微微闪躲,却还是没能躲过花期递过来擦拭的大手。随即任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