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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紧张,清了清嗓子说:“我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不知道。”“真幸运。”男主持人挑眉,正准备收回话筒,目光落在应书澄脸上,觉得这个男观众长得太帅,不出镜很可惜,于是又将话筒递了过去,“这位帅哥怎么想?”应书澄沉着回应:“我不可能成为任何人的备胎。”“看来你对自己自信十足。”男主持人笑了,“那冒昧问一句,你有没有打算将周围的姑娘发展成自己的备胎?”“没有。”应书澄皱眉,“我觉得那样很恶心。”主持人诧异了,一时间没接上话,迅速反应过来后确认:“没听错的话,你说的是恶心吗?”应书澄没有否认。“为什么恶心?”台上有女生大喊。主持人又将话筒递过去,应书澄说:“贪得无厌,不断用谎言去掩盖的人不恶心吗?”主持人笑了笑,本想离开,不小心又看见应书澄旁边那个木愣愣的小伙子,手里捧着娄悦丹的横幅。想到今天是娄悦丹重返舞台的第一天,他决定发一个善心,又一次将话筒递过去,直截了当说:“这位朋友是悦丹的粉丝是吧?说说你的看法。”唐河洋满脸涨红,磕磕绊绊挤出话来:“我不介意当备胎,开心就好。”很多人笑了,唯有沐溪隐还沉浸在应书澄刚才的话里,没有听清楚大家在笑什么。节目录制完毕,观众陆续离场。沐溪隐跟在应书澄身后,两人徐徐走出去。等他们走出大楼,看见唐河洋在拿手机拍建筑楼。见到他们总算是出来了,唐河洋急切道:“你们怎么那么慢?我还以为你们走了,幸好我等在这里。”“你为什么等我们?”应书澄完全不理解。“都这个点了,当然是一起找个地方吃饭啊,难道你们不饿吗?”应书澄却说:“我们还不饿,你自己先去吃吧。”唐河洋还想说什么,应书澄已经拉过沐溪隐先走一步。唐河洋一个人愣在原地,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怎么感觉有个人不是很喜欢他?像是刚才进场,他都已经坐下了,这个人竟然要求他再坐过去一个位置,长手长脚的大男人非要坐在他和沐溪隐的中间。想到这里,唐河洋很费解,无奈肚子很饿,没精力多想是为什么。沐溪隐跟着应书澄走了一段路,心里对唐河洋有愧疚,忍不住说:“我们真的不和唐河洋一起吃饭吗?这样会不会感觉是在排挤他?不太厚道?”“不厚道?我们和他本来就不熟,谈不上排挤。”应书澄表情淡淡的,“难道你不这样想?”“……”他的意思岂非是唐河洋本来就是多余的一个人?沐溪隐心想,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第15章应书澄带沐溪隐吃中饭。两人闲聊中,他说起自己曾在大学时打工的事,她问他当时做的是什么工作。“做过很多,还当过一次模特。”他告诉她。“服装模特?”“不,广告模特,一个跑步机的广告。”她觉得很意外。“我还送过外卖。”他说,“那时候外卖行业没有现在这么成熟,一般是电话预订,留下地址,老板烧好菜后由我送过去。不过,我做了不到半个月就走了。”“为什么这么短?”“因为有学生打电话来投诉,说吃了拉肚子。我趁店里没人的时候走进厨房看了看,蔬菜叶子丢在地上,烂了一半,冰柜里的冻rou快过期了,一看就不想再做了。”沐溪隐觉得这很符合他的做事原则,又好奇他当外卖小哥的时候有没有人问他要过电话号码,他坦承遇到过一次,但没给。“又不认识,为什么要给?”他说。沐溪隐停下筷子,忽然说:“我现在理解你为什么没有谈过恋爱了。”“为什么?”“你的桃花都被你自己挡掉了,其实是你自己的原因吧?你是不想谈吧?”他不否认:“也许吧。”“说实话,你相信爱情吗?”她认真地问。“不知道,没尝试过所以不确定。”“难道你连你爸爸mama之间的爱情都不相信?”“我父母?他们很早就没有爱情了,近年来他们几乎都不沟通,也不住在一起。”沐溪隐哑然,没想到他父母的婚姻状况是这样的,只好跳过这个话题,问起别的。“你为什么会选择当心理医生?”“当初是想知道别人心里都在想什么。”他如实告诉她,“不过,后来发现大多数答案在意料之中。人性有共通的地方,像是小孩子不开心是因为没有得到健康且足够的爱,都市人的抑郁大多始于竞争,中年人恐惧衰老和失去,老年人害怕不能安然告别这个世界。”“听那么多人说不开心的事情,久而久之,你心情会被影响吗?”“很少。”他平静地说,“在和他们谈话的同时,我会先将一部分的自己跳出来,站在旁边观察他们,同时也观察自己的情绪。”她似懂非懂。“快吃饭。”他提醒她,“你没怎么动筷子。”她闻言咬了一口青菜,余光瞄见他在看她,便问他:“你干嘛看我?”“你吃饭像是一只兔子。”“……”她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说,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纠正他,“不,我属猪的。”“差不多。”他心想都一样,给人的感觉都是白白的、无害的一只。兔子和猪差不多?她狐疑,听不明白,只好继续低头吃菜。走出餐馆,他们行走在阳光下。不知走了多久,看见一个公交车站牌,沐溪隐提议乘公交车回去。等他们上了车,坐在最后一排,车窗半开,有风吹进了,沐溪隐闭上眼睛,很快昏昏欲睡,她真的累了。应书澄发现身边的人晃来晃去的,低头一看,她果然睡着了。见她快往左边的陌生人身上倒过去,他手按住她肩膀,她立刻调转方向,往他的方向靠过来。他松开贴在她肩膀上的手,略微迟疑后改成轻轻环住她的肩膀,使她的头顺利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她人很瘦,脑袋搁在肩膀上感觉不出什么分量。他看着她,心想她真的是怎么吃都不长胖。他突然想起一事实,自己很久没有和一个人相处如此频繁,竟然还是一个女孩。和她一起,他不需要斡旋,也不用虚伪的语言布饰,感觉很轻松,而她也从没有刻意迎合、讨好过他。他不排斥和她在一起,甚至还有些享受和她在一起的时光,可以忽略内心的一些杂思。他这样想着,多看了她一会儿。等沐溪隐醒来,发现他们已经坐到最后一站,大喊糟糕,可能赶不及上班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