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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看他可能快死了很可怜,都不计较他弄晕她还把她关笼子里,他竟然要炸他,太狼心狗肺了。妙妙气得猫性大发,龇牙咧嘴地跳起来舞着刀尖儿一样的爪子要往颜灼脸上抓,恨不得把他那脸如花似玉的脸抓得稀巴烂。颜灼身形一闪躲开怒骂:“警告你别发疯啊!”妙妙都被他一句话气疯了,哪还听得下警告,一次没抓到,马上从地上弹起来要抓第二次,颜灼下意识伸手挡,伸到一半,发现这只手上串着命绳,万一不小心把这只疯猫烧得魂飞破散,那他跟黎邀就不能好了。于是他只能换上另一只手,不过慢了半拍,正好送到妙妙嘴边,妙妙一不做二不休,一嘴咬在他袖子上死死不放。咬死他!咬不死他,也要咬破他的袖子!黎邀从洗手间出来,看到妙妙吊在颜灼袖子上怎么也甩不掉,不由得抚额,觉得接下来一段时间有得头痛。黎邀把妙妙抱在身上检查,发现她脖子上真的多了一条红绳,绳子上还串着一枚类似铜钱的东西,一看就是颜灼的手笔。妙妙快要哭了:“二一,怎么办,我好怕,我不想被炸成血沫啊……”黎邀摸妙妙的头:“没事,别怕,他不敢。”然后又瞪着颜灼,“我行李呢?”颜灼抹抹脸上的血‘嘶’地了一声指向柜,要笑不笑:“里面。”黎邀打开衣柜,里面果然两个大包,她从自己抱里翻出小刀,又回到妙妙旁边。颜灼以为她拿刀想把绳子割了,于是抖着腿自鸣得意:“我在绳结上封了咒,强行解开符一样会爆,想看这只疯猫炸成一滩血就……”话没说完,却见黎邀用刀对着自己的手马上就要划下去,他瞳孔一缩,大步止前一把抓着她的手怒呵:“你干什么?!”黎邀扭着手腕:“妙妙灵力足,需要我的血才能恢复人形,你松手。”颜灼抓着不放:“不准!”妙妙呜呜呜地哭:“二一你别呀,我不要喝你的血,不喝……”黎邀抬起头,眼神比任何时候都要疏远冷漠:“我的事你别管,松手!”颜灼抓着她的手越来越紧,然后慢慢放松,他扯起嘴皮轻松地笑:“不就是变人嘛,我当什么事,包在我身上,但你特么别给我动不动就放血,你以为你血牛啊!”笑到最后又变成了吼。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晚了点,每个周四都要加班。掐指一算,明天是还债日。一更下午两点,二更晚上八点,三更……有三更?哦,没有,呵呵……第19章凶杀“最新消息,今日凌晨,航空港码头的一艘游轮上发生一起重大凶杀案。经警方查证,死者名叫罗世嘉,是罗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案发之时,游轮上正在举行某内衣秀的庆功宴,而罗世嘉则跟一名模特在房间休息……罗世嘉全身上下有四十几处不明利器刺伤的痕迹,初步怀疑是仇杀。唯一目击者,也就是那名模特,由于惊吓过度目前神智不清……”颜灼简直成了神病过敏的重度患者,黎邀抬下脚他都要干涉一把,生怕一不留神她就跑了。除些之外,还私藏了黎邀的手机,不让她给颜舒允回信息。黎邀百无聊赖,随手打开电视,竟然看到了罗世嘉的死讯。没想到吴倩下手挺快的,当然,她想不到的是,颜灼本来企图横插一脚,却被几道雷劈怂了。至于罗世嘉,大概被捅成了马蜂窝,死得硬邦邦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吴倩明明被那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收了去,却又突然折回来。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很郁闷,瞟了黎邀一眼,见她一手摸着黑猫的头,一手拿着遥控器随意跳台,眼睛盯着屏幕脸上一点变化都没有,不由得暗自磨牙。那天晚上吴倩找黎邀,他是知道的,但隔得太远,不知道吴倩求了黎邀什么又或是两个达成了什么交易,总之,黎邀帮了那女鬼一把就是。现在罗世嘉一死,吴倩身上的戾气会喷井式蓬发,最多半个月就能产下鬼婴,到时候肯定会大闹一翻……又是个大麻烦。妙妙倒是解气,忍不住笑:“哈哈,那个姓罗的坏蛋,死了活该。”她高兴得尾巴都翘起来一摆一摆。黎邀拍她的头提醒:“别说话。”颜灼大概是个驱魔师,而大多驱魔师眼里容不下任何妖魔鬼怪,现在立场不明,不能让他知道吴倩害人的事与她们有关。在她心里,是非对错、正义邪魔早就没了界限,但不能要求颜灼也一样。“哦。”妙妙乖乖点头.颜灼见这一人一猫窝在沙发另一端,而自己坐在另一端,中间树着的矮桌是一道分水岭泾渭分明,把他们划分成了两国人,现在那一人一猫正团结一心一致对外。颜灼越看越牙痛,只想提起那只猫的尾巴放风筝似地甩。吴妈买完菜回家,见黎邀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差点没觉得自己老眼昏花,狠狠揉了几下眼才疑惑地问:“咦?黎小姐?你,你不是已经走了吗?”黎邀巴巴地看着吴妈,实话实说:“本来想走的,但颜叔叔把我绑起来了,不准我走。”吴妈一听颜灼把人家绑了,整个人都吓傻了,走到黎邀跟前舌头打结:“绑,绑……黎小姐是不是有什么误啊,我们家四少爷没事绑你做什么呀?”这个‘绑’字,说轻点是非法拘留,说重点就是绑架,他们家四少爷怎么会干这种事。黎邀伸出两只手,白嫩嫩的手腕上被绳子勒过的痕迹还是粉红的:“铁证如山,这就要问颜叔叔了。”吴妈惊讶地合不拢嘴,眼珠子在黎邀和颜灼之间来回转一脸焦急:“这,这……四少爷你……”她太惊惶,连黎邀旁边有一只黑油油的猫都没看见。绑架可都是违法的,要坐牢的!颜灼面如土色地起身拉着吴妈胳膊往厨房走:“吴妈来,我给你说。”黎邀看了眼两眼,神色不变,坐回沙发上继续换台看电视。“二一?你刚刚是在告状吗?”妙妙趴在她腿边问。黎邀干脆果断:“嗯。”她就是故意的。故意大摇大摆坐大厅沙发里,故意让人看见,看颜灼怎么去解释。虽然她暂时不走,但被人五花大绑,连上个厕所也要憋半天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所以,她也不介意多给颜灼找点麻烦。几分钟之后,吴妈一边擦眼角,一边走到黎邀跟前激动地握起她的手:“黎小姐,能跟我来一下吗?我有话跟你说啊。”还是没看到妙妙。黎邀莫名奇妙地眨眨眼起身,被吴妈拉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