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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控制的抖动着。真是生病了!沈悠的心一下被提了起来,也顾不上礼貌不礼貌的了,三两步冲到床头,急急叫了声:“林先生。”离得近了,才发现林先生抖得厉害,双眼痛苦地紧闭着,已然满头大汗,额前的头发都被汗湿成一缕缕的,搭在苍白的额头上。“我送你去医院!”沈悠当机立断就要打急救电话。“没用”又一声闷哼后,林怀远动了动已经被咬出血的嘴唇,声音嘶哑微弱:“没用的。”说着,伸出被汗湿透的手,一把攥住了沈悠的胳膊。沈悠被烫得一颤。室外温度已经逼近零度,而今天室内又反常的没有开地暖和空调,冷得沈悠羽绒服都没敢脱,林先生却烫得厉害,发高烧都没他这么夸张。沈悠心中焦急,只以为林先生是害怕医生,发高烧了也不肯去医院,只能摸摸他汗淋淋的额头,柔声哄着:“去医院就好了,我陪着你。”林先生一声没吭,攥着沈悠胳膊的大手突然发力,沈悠整个人猝不及防地扑到了他身上。不等她挣扎,林先生勾住她纤细的腰身,又一个发力,把她紧紧箍到了怀里,胸口贴着胸口,腿夹着腿,这还不算,那人还埋头在白皙的勃颈处留恋地蹭了蹭,哑声道:“让我抱一会儿,抱一会儿就好了。”像极了借病撒泼的恶霸混蛋。偏偏被霸的那人心软,本就心疼这人病了,哪舍得真殴打病人,挣扎几下挣脱不开,只能涨红着脸小声求情:“你先松开,我······鞋还穿着呢。”恶霸充耳不闻,反而箍得更紧了,那胳膊像是钢铁铸成的,坚硬而倔强。沈悠无奈,红着脸贴着宽阔的胸膛一动不动,后来实在是拗不过这只大恶霸,只能两只脚互相帮忙,把兔子头拖鞋给蹬掉了。抱着她的人还在痛苦地颤抖,嘴唇又被咬出了血,实在顶不住,他也会闷哼两声,那是痛极了。沈悠看得心脏一阵阵抽痛,不知道什么样的痛能把人痛成这样,只能心疼地抬手去轻抚那出血的嘴唇,就在她的手碰到嘴唇的瞬间,恶霸突然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小悠,沈小悠。”林怀远埋头在沈悠肩窝处,哑声呢喃,一声声的像是在叹息又像是求助,叫得沈悠心头发酸。这酸劲还没过去,那可怜又无助的混蛋突然一口咬在了她脖子上,没咬实,但也一阵麻痛,跟过电似的。接着,那混蛋发了狂,开始在她脖子上连啃带咬,沈悠又羞又怯,躲不开推不动,身子都软了,像团小白兔似的,揉圆搓扁任欺负。林怀远好生欺负了一番,然后一声不响的疼晕过去了。直到这时,眼神都快散了的沈悠才又羞又慌地推开他,等推开他后,才发现人已经晕过去了,吓得她心脏都停了一拍,赶紧趴过去凑近他挺直的鼻子探鼻息。还好,有呼吸。沈悠松了口气,这才感觉到脖子处又痛又麻,不用看也知道肯定一片狼藉。属狗的吗?沈悠咬牙切齿。咬牙切齿归咬牙切齿,她还是小心翼翼地给人盖上了被子,然后轻手轻脚的下床去接水了。没心思管自己的脖子,沈悠把水接回来就开始用毛巾给林怀远反复擦额头、擦手、擦脖子,等擦到第三遍时,他突然动了一下,棉质睡衣的领口露出了一小片结实的胸肌。沈悠打算给他擦脖子的手顿在了半空。这是什么?沈悠又凑近了一点,疑惑:“纹身吗?”林怀远露出来的一小片胸肌上,是半个拳头大小的赤红图案,半遮半露,好像是纹身,但又不太像,那图案外面围了一圈像是鱼鳞片,中间是一株不知道什么的植物,好像在隐隐发光,给人一种流动的感觉。有点诡异。看得她非常不舒服。可这让她极不舒服的图案却又仿佛有着一股强大的吸引力,旋涡似的,要把人吸进去,又让人身不由已想要摸摸。沈悠伸出手去,伸到一半又恍然清醒了。她看看自己的咸猪手,又看看露出来的那块漂亮胸肌,虽然这会儿也没什么人看到,但她还是忍不住羞耻了,跟小那什么娃似的。她轻咳一声移开目光,想了想,又伸出手略显别扭的把睡衣领口往上拉,遮住了胸肌和那个图案。松了口气,很正人君子了。林怀远还没醒过来,沈悠又是探鼻息又是听心跳,反反复复好几次,总算确定了他暂时没什么问题,体温好像也略微降低了一点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才擦过冷水的原因。沈悠替他盖好被子,又把他额头上汗湿的头发撩了上去,露出饱满的额头和修长精致的眉眼。这副睡美人的样子实在太引人犯罪,沈悠坐不住了,站起来向盥洗室走去。直到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脖子上一片狼藉的惨状,沈悠才确定那人不是属狗的,根本就是狂犬病发作!简单擦洗几遍,脖子和锁骨上的痕迹反而更红了,粉底都遮不住,估计得刷层漆才行。沈悠不再管这满脖子的糟心事,犹豫着往厨房走去——林先生病着,不吃东西肯定不行,保姆不在,她又不放心把他一个人丢在屋子里,只能试着自己做点什么。此时的沈悠已经完全把坚决不做饭的人生信条抛之脑后,“谁变卦谁小狗”的豪言壮语仿佛已经落满了屈辱的灰尘,汪汪汪声在虚空中肆无忌惮地回荡。进厨房后,沈悠扫了一圈,又把上下橱柜全部翻了一遍,还把所有疑似按钮的东西按了一通,愣是没找到冰箱。这么大的一个厨房,没冰箱?沈悠满脑门子雾水转了一圈又一圈,转到最后几乎都要怀疑起自己的智商,还是没找到。没办法,只能从橱柜翻出装着五谷杂粮的密封罐,幸好她会用多用锅,把小米洗好放好水后开始熬粥。粥熬好后,沈悠回屋见林先生醒了,应该是痛醒的,整个人蜷缩着发抖,身上的睡衣又被汗水湿透了,都痛成这样了,那人愣是不吭声,看得人心疼。沈悠什么都没想就过去抱住了他,轻轻搓着他的后背,安抚他:“去医院吧,别怕,我一直陪着你。”林怀远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一翻身把她压倒,又开始耳鬓厮磨,然后啃她脖子。沈悠快哭了,特别想让这位先生换个地方啃,她脖子还要不要见人!这样反反复复了半天,下午沈悠给家里打电话,骗人说要住在朋友家里,家里那两位也是心大的,没多想就表示知道了。打完电话后,沈悠不敢再靠近那位狂犬病患者,只搬来一张凳子隔着一点距离照看他,一夜没睡,等天边渐翻鱼肚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