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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出去,整个紫荆城都会沸腾的。萧翼俊逸的脸微红。男子在这种事上肯定会有些没面子,当年沐白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愣是纳了十几房娇/妾。崔洛没笑一会,就卡住了。书房里的气氛顿时升高,她好像犯了一个常识性错误——有些玩笑是不能随意开的。“咳.......那你忙公务,我先回房。”崔洛想走。萧翼没松开,那抵触的地方故意撞了她两下,呼出的热气已经是烫人了,“嗯......白鹤老先生给你开的药方子都是上佳的补药,你不用cao心我到底是不是雏儿,过几天你就会彻底知道了。”崔洛厚着脸皮道:“.......好,甚好,那我等着。”萧翼被她弄的脸红脖子粗,这个时候正是骑虎难下,不能碰,可他又已经到了极限了,再这样下真会崩的!萧翼抱着崔洛下来,让她自己在圆椅上坐好,他撇开大长腿,掩饰了他的渴/望,“你今日睡了一天,回房还不是看那什么破。就在这里待着,一会跟我一起回去。”崔洛也尬的慌,她根本不知道一个女子该如何娇/羞,若不是身子还很虚弱,她估计会拉着萧翼出去喝两杯壮壮胆。萧翼在看文书,还要重建楚家军,这些都需要耗精力,崔洛已经好长时间没去衙门了,她如今这个状态,萧翼也不会同意让她离府。待了一会,她觉得无聊,就问:“继兄,我记得那本是一个叫‘天下第一美男’的人所着,可我那天又看见另一个版本的,那又是谁写的?”萧翼当然不会告诉她,在她昏迷不醒的那些日子,他都干了些什么荒唐事。也就只有汪直才会如此无聊!他萧翼坚决不承认自己也属于这类人,“我怎会知!”他不知道哪里腾起来的火气,连喝了几杯凉茶,还是降不下去。崔洛‘哦’了一声,整个人窝在圆椅上,墨发随意用了丝带系在后面,不施粉黛,面容却是皎皎如月,灼灼如荧。萧翼终于放下手中文书,看着她长吐了浊气,“走吧,带你去吃宵夜。”宵夜很丰盛,萧翼现在每日让崔洛吃四顿,但这家伙看着食量大,怎么长都没法达到他的预期。不过现在也无所谓了,只要她早日痊愈就好。萧翼鼻头微热,他有些出神,崔洛‘啊’了一声,指着他的鼻子,“继兄,你.......流鼻血了。”萧翼这阵子都在陪着崔洛一起进补,加之整日面对温/香/软/玉,只能看,又不能碰,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流鼻血了。“无事。”萧翼脸色铁蹦,用棉帕擦拭过后,继续给崔洛盛汤,神色十分不悦。当萧翼的心腹上前汇报时,崔洛安静的坐着,听着近日所发生的事。萧翼知道她好奇,所以不会刻意回避她。“两位皇长子一死一昏迷,死的是皇长子!皇上今夜龙颜大怒。”男子如实道。朱启一开始有两个儿子,而且最大的一个已经有十岁了,还是当年在外面生下来的,其生母是平民女,早就不知去向,多半已经不在人世,小的也有五六岁的样子。朱启再怎么毒辣,也不会眼看着自己儿子去死。张温身怀六甲,就将临盆了,张家盯着后位不放,朱启却是一直没有提出立后的意思,恐怕皇长子的死与张家脱不了干系。萧翼让那男子退下,他看了一眼崔洛,“你怎么看?”崔洛不太想干涉朝政了,她打算过几日入宫请求远调,当个地方官员,为民谋福也未尝不可。朱启给她的感觉不甚良好。如今大局已定,她也不想知道上辈子究竟是谁杀了她,当下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会是张大人么?可我怎么觉得皇上是个厉害的角色,怎会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弄死了皇长子?而且汪直不是他的人么?汪直也不简单,张家想动手真的很难。除非......张家对后位势在必得,而且还有王牌没有拿出来。”崔洛分析道。萧翼喜欢看她聪明的样子,“嗯,言之有理。吃饱了么?一会还要沐浴。”他突然岔开话题。崔洛一愣,想起来又要泡药浴了,“我今天自己来吧。”她大方的笑了笑,最初的羞/涩也没有了,这让萧翼很有挫败感,他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根本没有吸引力。难不成崔洛不喜欢他这样的?萧翼没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哪里不妥,他今日也沐浴了,待两人都上榻后,他索性敞开衣领,就那么大刺刺的给崔洛看。可这家伙吃饱了就睡,根本就没留意到他特意献上的殷情。萧翼:“...........”转眼到了立冬这一日,新帝召见了崔洛入宫面圣,见她气色大好,身子基本痊愈,就提出让她回朝复职。御花园设了筵席,除了美酒佳肴之外,还有整盘的羊rou饺子。张温已经临盆了,生的是皇子,举朝上下皆向帝王贺喜,但新帝今日似乎并不高兴。散席后,崔洛被宣到御书房问话。新帝一身玄色龙袍,看着格外高大,比之前更英猛。也难怪张温那样的深闺小姐一开始会倾心于他。崔洛跪下行礼,新帝扶住了她的上臂,让她起身,“爱卿重伤刚愈,就不必多礼了。”中公也在御书房,但很快就被新帝挥退了下去。崔洛站在那里不卑不亢,白玉一样的容色添加了几分红润,如今看着愈发清/媚了。新帝望着廊柱上腾起的祥云长叹了一声,“崔洛,朕......很累。”崔洛憨憨笑了两声,“皇上刚登基不久,被政务所烦也实属正常,皇上勤政,是我大明百姓之福。”新帝冷笑,“呵!崔洛,你也学会拍马屁了?”崔洛忙抱拳低头道:“臣不敢,臣所言句句属实。”新帝有些气愤,这小子在别人面前都是随意嬉笑,到了他这里,却是谨慎的不得了!他难道表现的还不够和善?“崔洛,内阁又再催朕立后了,可朕......信不过张家!”新帝在铺着绒毯的红木台阶上坐下,样子有些疲倦。崔洛可不想跟皇帝谈心,她知道新帝是在担心外戚独大,又闻新帝自言道:“朕那皇长子跟在朕身边吃了不少苦,他的母亲......也是因朕而死,朕却不能保他,朕的心里苦,却无人可诉。”崔洛不知从何安慰,便道:“皇上,您将来会有很多子嗣,您......节哀吧。”这话好像触动到了新帝的逆鳞,他猛地抬起头来,喝道:“放肆!朕的皇长子能一样么!”崔洛忙跪下,匍匐在地,“臣口误,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