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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片臀瓣,稳住两人的姿势。「你的好长,guitou也太大了,我里面好胀,提不起力气了。」裴锦酒带着喘息,软绵绵地道。罗南双手在她的两片虽不丰满但很圆翘的臀瓣上「啪!啪!」各拍了一记,然后笑问:「是不是有一段时间没做了?否则照你恢复的状况,不应该这么没用。」「起码有十个月没做了。」裴锦酒羞赧地道:「平常我都住在南部青山岛,专心经营我的小酒馆,不愿意回首尔,就是为了不给高相田碰我的机会。他一般也不理会我,只有打算贿赌大人物,并且大人物有换妻的癖好时,才会想起我。」「丑恶!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可以交换给别人,他的灵魂简直肮脏到极点。」罗南冷笑道。「你很珍视自己的女人吗?」裴锦酒眼中露出一丝迷离。「当然,我的女人就是掌心里的珍宝,哪怕是走向死亡,我也不可能将自己的女人让给别人,更不可能像那些换妻客,将自己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的胯下,别说那样做,就是让别的男人碰一下,我都会砍掉他的手。那些换妻客根本不配拥有女人,他们最该尝尝的就是永远失去女人,或者永远做太监的滋味。」罗南霸道地道。「那我算是你的女人吗?」裴锦酒脸泛红霞,目射情火地问。「当然算,从我进入你的身体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说着,罗南忽然一挺身,停在裴锦酒阴xue里的roubang再次深进,撞破重重褶皱媚rou,直直地撞在了yindao末端的花心软rou上,并维持这种深顶的状态,任roubang与媚缩狂颤的花心软rou纠缠在一起,使猛烈的性快感持续泛滥开来。「啊……要顶穿了。」裴锦酒大叫起来。罗南的一顶,让裴锦酒觉得自己轻盈的身体仿佛要被顶飞起来,她忍不住提脚弓腰,以宣泄突然而至的极端快感。罗南进攻得突然,一下子推过了一大段未经开发的区域,直到如蛮荒般的花心,裴锦酒根本毫无心理准备,在这瞬间得到的感受更多是一股异样的胀裂、疼痛感,类似酥麻的真正快感其实并不多。然而,胀裂和疼痛刺激了裴锦酒的性神经,她有受虐的倾向,只要没超过身体承受极限,类似的感觉反而能助长她的兴奋。阴xue内很快对此做出了反应,先是一阵紧缩,然后如膏似油的爱液迅速分泌出来,很快便让yindao内变得湿漉漉的,并且粘热异常。罗南感觉到裴锦酒身体的变化,不禁有些兴奋,本来他并没期望在这一次性爱上,能从裴锦酒身上获得多少快感,毕竟此女身体还在恢复当中,看着她纤秀的身材,真有些不忍蹂躏。不过实际接触之后,罗南才发现对裴锦酒的身体有很深的误解。虽然看上去单薄,但在抚弄时感觉并不削瘦,而且有些rou感。不久前喝下的青斑蜜以及大量的水,正在她体内迅速转化为精气,使全身各处干枯的细胞如久旱逢雨,开始恢复活力,从而使身躯变得饱满丰润起来。此时的裴锦酒只是一名苗条得有些过度的女人,不再给人骨瘦如柴的感觉,体内涌动的是健康的生机,而非毁灭的毒素;毛孔里溢出的是清媚的诱香,而非腐朽的体味。仔细感受了裴锦酒的身体状况后,罗南便放下了过分怜惜的小心谨慎,开始快速挺动下身,正式发动攻击。罗南一只手托着裴锦酒的臀部,另一只手扶正她的脊背,两人彼此配合,开始上下taonong起来。罗南也没让自己的嘴巴空闲下来,一会儿与裴锦酒热吻,一会儿又伸到她的胸部,开始舔弄着。裴锦酒是个具有大胸潜质的女人,可惜以前因吸毒导致身体被毒素侵蚀,rufang也显得削瘦干瘪,堪堪只有B罩杯,现在毒素尽去,身体开始恢复,rufang自然就饱满起来。此时在性兴奋的刺激下,乳峰鼓起,rutou翘立,已见高耸之态,恢复她本该有的c罩杯可以说是指日可待。罗南用舌头在裴锦酒的rufang和乳沟间舔弄,刺激得一对rufang就像被蒸大的东北馊头一样,越发饱胀。这让裴锦酒忍不住用手抱着他的头,既想阻止他继续逞「口舌之利」,又想要他继续制造更多、更大的快感。不过,胸前的交缠不是这场性爱的关键,两人下身的起伏taonong才是重头戏。裴锦酒最初不适应罗南插得那么深,不过她不愧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性爱经验也丰富,没过多久就适应了,开始迎合罗南的挺动。只见她的股间白沫翻飞,一声声噗哧、噗哧的yin欲声从阴门口传来,呼应着她愈来愈大声的浪叫。罗南很享受用roubang撞击裴锦酒阴xue花心的感觉,因为每一下撞击,裴锦酒的阴xue花心都忍不住抽搐,瞬间就像小嘴一样在马眼上啜一口,带来非常刺激的快感。经过连续百余下的撞击,裴锦酒小幅度的高潮不断,阴xue内几乎已成烂泥潭,油膏似的爱液分泌如潮,几乎yindao每一次紧缩,都会涌出一股爱液,然而奇怪的是她始终没丢精。花心的花孔闭合得很紧,就像一道严密的锁一样,紧紧地把守着最幽密的门户。这种情况倒让罗南觉得稀奇,不过他并不着急。高潮来得愈晚,快感就会累积愈多,到时候一旦释放,就将会冲上云霄的顶点。由于裴锦酒的配合,所以罗南一直以比较平稳的速度进攻着,两人配合得很好。裴锦酒的腰间也重拾力气,不必罗南去扶稳,因此空出了双手,罗南便开始抚弄着裴锦酒的全身,一只手尽情地在裴锦酒胸背间搓揉,另一只手伸到裴锦酒的股沟位置。前者不是重点,后者才是罗南注意力的所在,那只手先是在裴锦酒股间上下蹭弄了几下后,上滑到背部,转眼又顺着背脊线滑到了菊门皱褶处,然后单用一根中指,重重地抠在菊花门户之内。裴锦酒的肛门并非处子状态,以前已受过侵入,肛门处的菊皱显得比较大,也微微凹陷,然而这不代表罗南探指入内不会带给她强烈的感受,事实上,在未遇罗南之前,她的确曾经尝试过肛交,不过每次都是草草了事,因为情感上的排斥,只记得痛感,根本毫无快感可言。然而,罗南在裴锦酒阴xue内的快感累积到相当大程度时,突然这么一抠,不知为什么,裴锦酒只觉得一股酥麻的感觉带着微微的痛感像电击一样击中了她的神经,她只觉得这股感觉就像蜘蛛网一样从肛门处蔓延开来,一瞬间,她只觉得浑身一酥,一股比她记忆里的性快感更加强烈百倍的高潮从她身心里爆炸开来。「噢……屁眼……不要……去了……」裴锦酒像头发情的母狼般的仰头嘶叫,与此同时,她的阴xue内,花心中间紧闭的花孔忽然像花蕾盛放般的完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