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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将是最复杂的赌博游戏,麻将你都能学会,学其他的还不容易?如果你不想玩,可以坐在一边看。」王福军笑呵呵地道。「好吧,我就看看。」张佳蓓终于拗不过王福军的怂恿,点头同意。其实,她也觉得拿了赠送的筹码掉头就走有失身份,如果引起别人的注意,情形会很尴尬。王福军见张佳蓓终于同意,很高兴,连忙将她带到了一张赌桌前。这张赌桌赌的是欧式轮盘,周围或坐或站围了不少人,张佳蓓才刚在一张空座上坐下来,就感觉到一道炽热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偏头一看,就见一个白白瘦瘦的年轻男子正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张佳蓓的心中不禁一热,她看得出来,这男子衣着很讲究,手上戴着绿水莹莹的玉戒和手链,显然不是普通人物。王福军看到了张佳蓓的异样,连忙附耳道:「他叫孟连光,老子是江浙有名的富豪,看来他对你很有兴趣,不过你要小心,这小子虽然赌博总是输光光,但是玩弄女人很有一手。」「是吗?」张佳蓓微微一笑,并不把王福军的警告放在心上,反而微微转头颇有风情地斜睇了孟连光一眼。王福军见此,不禁哼了一声,干脆转过头去。然而,张佳蓓并不知道,转过头去的王福军脸上挂着的不是恼怒,而是冷笑。罗南和劳伦装成看风景的样子,在游艇上层走了一圈,既没找到张佳蓓,也没找到使用红卡的地方,倒是不经意撞见了不少yin靡的场景。有的是单对男女在游艇的角落里激情交欢,有的是许多人在一间房间里杂乱交媾,上演yin乱大会,甚至在热闹的酒吧里,更有美艳的脱衣舞娘上演赤裸裸的性挑逗,每一个走进去的男人都可以拉住任何一个美貌的服务生,当场翻云覆雨。「这些人就像野兽一样,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从酒吧里出来,劳伦带着满脸红晕,难以置信地道。「或许他们知道,不过跟不知道没什么两样,你注意到刚刚吧台那边,有人用自动注射器帮自己打针吗?」罗南道。劳伦点了点头:「我看到了,打完针后他满脸通红,立刻跟一个女服务生……他看上去不是很清醒,但不像吸毒。据我所知,最近欧洲上流宴会里流行一种性欲针,无论男女,打了那种针之后,都能激发长时间的性欲,具体情形就跟刚才那个人差不多,我觉得他打的就是性欲针。显然,这里举办的根本不是高雅的宴会,而是让富豪们放纵rou欲的yin宴。」「你说对了。猜猜刚才我为什么要在酒吧里停留?」「我猜你看到了熟人。」劳伦笑道。「其实我也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是一个新崛起的新加坡女歌手,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虽然戴了眼罩面具,但是以我对她的熟悉,可以肯定是她没错。」「你说的不会是刚才在台上张开腿往下面灌酒的那个女人吧?」「很遗憾!就是她,是不是颠覆了你对新加坡美女的印象?」「当然——没有。」罗南耸了耸肩,道:「任何一个国家的女人都可以很yin荡,她颠覆的只是我以为新加坡崇尚骨感美的印象。不过真的很奇怪,一个前途光明的美女歌手,怎么会到这里来做这种比妓女还羞耻的工作?」「只有一种解释,被逼的。」劳伦一脸凝重地道:「我猜你看到的熟人跟那位女歌手的身份差不多,足下是?」「不错,也是明星,还不只一个,前天我刚看过她们携手演的古装电视剧,没想到今天却在这里看到她们赤裸横陈。」罗南有些感叹地道。「我有一种直觉,她们肯定被人控制着。」「如果真如你所说,我倒很想见见幕后主脑。」罗南语带轻蔑地道。「你不怕吗?这艘船上有很多保镖。」劳伦有些担心。「该担心的是他们。」罗南冷笑。话落,他不再多说,拉着劳伦向游艇下层走去。原本他只想监控张佳蓓,现在他忽然很想会会这场yin宴的组织者,因为透过刚才的分析,他已经隐隐嗅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这味道让他产生了动手的冲动。三分钟之后,罗南和劳伦来到了下层的赌场,此时两人就如在上面那些放纵rou体的人一样,都戴上了眼罩面具。劳伦是生面孔,不过她并没有得到如张佳蓓的待遇,没有帅哥免费奉送二十万筹码,倒是罗南手上一直把玩的红卡引起了赌场管理者的注意,不用罗南开口,当他坐上轮盘赌桌时,荷官主动奉上十枚十万的绿色筹码。显然,这是持有红卡者的特权。罗南心安理得地收下了筹码,当场分给了劳伦五个。劳伦的注意力不在筹码上,而在睹桌对面,很快她就凑到罗南耳边笑道:「真有趣,我们竟然坐在她的对面。」劳伦话中的「她」指的自然就是张佳蓓。正如她所形容的,这场景的确颇具戏剧性。遗憾的是张佳蓓根本没有往罗南这边看一眼,她的全副精力都放在跟一个艳女斗狠上。那位艳女一边很亲昵地靠在孟连光身上,一边不时拿眼神挑衅张佳蓓。这让之前一直跟孟连光眉来眼去的张佳蓓感到非常难受。无声的战争很快演变成赌桌上的针锋相对。张佳蓓也完全忘记了之前不赌的打算,她心中有个想法,就是手上的二十万是平白到手的,就算输光了也没关系,然而她没有想到,当她的手真正开始接触赌桌时,想要停止就难了。两个女人,你押单我押双,你押红我押黑,不知不觉十数轮过去,彼此有输有赢,但总的来说还是输多赢少,不知不觉,张佳蓓手中的筹码愈来愈少。等到罗南加入睹局时,张佳蓓的二十个筹码已经只剩三个了,而那位艳女身前还堆着一大堆筹码,不只有一万的白色筹码,还有十万的绿色筹码,甚至就连百万的红色也有两、三个,这让张佳蓓越发眼红、不服气。见剩下三个筹码,张佳蓓将心一横,决定孤注一掷。劳伦看着这一切,忍不住附耳对罗南道:「我觉得不对劲,那个女人好像有意激怒你的妻子,她们这种针锋相对的赌法,根本不会有赢家,赢的只会是赌场。」罗南点头,凝目望了艳女那边一眼,问道:「你觉得那两个人是有钱人吗?」「我不知道。但我认为他们很可能是骗子。」劳伦语带思索地道。「为什么?」罗南有些诧异。「因为有骗子出没的地方,很可能有同行,何况我看到骗子穿着赌场工作人员的制服。」说着,劳伦瞥了瞥左前方那张赌二十一点的睹桌。那张赌桌附近站了个高大的白人,穿着睹场经理的服装,耳朵上还挂着无线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