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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想那个画面,更是怕到心慌,说什么也不同意。她抬起头和他对视,左眼写着不行,右眼写着不可以。总之,态度就是“不配合,就是死也不可能配合。”“必须处理不可吗?”林佑东转头看向医生,打着商量。余夏也咽了咽口水,小声附和道:“对,这点小伤可以自己长好的。”“这脚指甲断了一小截,还连着rou,放着不处理,可能会发炎。”老医生看着两个,有些好笑,“小伙子,她怕疼也不能这么惯着人啊。”说完,又轻拍余夏的肩,淡定的宽慰道,“小姑娘,就连着一点点rou,不疼的,忍过那一阵就好了。”因着后果可能有些严重,林佑东瞬间倒戈。余夏一脸不情愿,可没她什么事儿,另外两个显然已经决定好了!“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林佑东揉了揉满是不高兴的脑袋,问老医生。“尽量不要沾水,还有回去记得每天用碘伏消毒。”老医生开了单子,边写边嘱咐。该记的注意事项,林佑东都一一应下,然后带着余夏去取药。处理伤口的地方是个简陋的小隔间,护士还在那配药。余夏在边上等着,时不时抬头瞧一眼林佑东,有些紧张。很快就要到她了!林佑东弯下腰,和余夏平视:“我先去拿药,很快就回来。”“你去吧。”余夏一脸的无所谓,可抓着男生的手越发紧了。黝黑深邃的双眸微微垂下,打趣道:“这么离不开我啊?”“谁离不开啦。”可抓住他衣角的手半点没松,眼微微发红,显然是怕的,言行完全不一致。“等我,很快。”趁着没人注意,林佑东亲了亲额头,低润的嗓音带了点安抚。护士动作很快,余夏来不及痛呼,断裂的指甲已经被处理好了。只是原先凝结好的伤口重新撕裂,鲜红色的血再次涌了出来。林佑东取了药回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心口一颤。他阖上眼,深吸一口气,很快就跑到了她的旁边,把痛到发颤的人拥进怀中,“很快就好了。”他抱得很紧,像是想把她嵌进身体中一般。紧接着,消毒的双氧水毫不留情的直接淋上伤口,简直痛到人发颤。“唔!”余夏头死死的埋在林佑东的颈窝里,把自己的声音都闷住了。不能叫,会丢脸!脖间一片湿热,不仅浸湿了衣服,更是灼痛了他的心。林佑东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是好,哄宝宝似的轻抚着她的背,连声道:“不疼了,不疼了!”待疼痛缓过,余夏的呜咽也渐渐停了下来。正要开口呢,鼻涕好像要出来了!她匆匆侧过头,打算趁着男生还没发觉,赶紧吸了吸。还没得逞,就被林佑东抽了张纸巾,盖在她的鼻子上,“哼出来?”他知道了!!!“哼什么?!”余夏眨着眼试图蒙混过关,可也不敢多说,生怕鼻涕一不小心流了出来。要真那样,她真的好去死一死了!“再忍下去,鼻涕泡都要出来了。”男生的语气是好笑又带了点哄意。余夏瘪着嘴,推了推他的手,“我自己来。”“快。”林佑东不动,就那么伸着手等着。余夏犹豫了会儿,不是很甘心地就着他的手擤起了鼻涕。一不小心对上护士打量的眼神,一张小脸涨成了紫番茄。第二十八章那你帮我揉揉呀(微h)由于脚上擦了药,经过简单的包扎,已经不是很方便走路,余夏最后是被林佑东背着回来的,手上还拎着她的两只凉鞋。想起自己当时哭的直冒鼻涕泡的窘状,她戳了戳男生,试图撒娇:“之前的一切,你不记得了好不好?”在他手里擤鼻涕什么的,就全忘了吧。“还有我没那么不疼,也没哭那么厉害。”又加了句,强行给自己挽尊。林佑东没有应声,心想都哭成那样了,怎么会不疼呢。余夏顿了顿,还破天荒的认了次错:“其实这次主要怪我,还没学会就瞎骑,下次不会了。”他侧头看她,抿了抿唇,“那你以后就坐我的,不学了,好不好?”余夏搂紧他的脖子,弯了弯唇:“好。”等两个回到了家,夏金花看着被背回来的余夏,可急坏了。她看着余夏手臂和腿上的擦伤,眉头紧蹙,“怎么回事?”不是去学骑车吗,怎么伤成这样啊。“是我没照顾好。”林佑东主动开口。“这又关你什么事啊。”余夏还趴在他背上,暗地里就给了男生一肘子,不让他瞎说。她笑吟吟的看向外婆,“是我自己不小心,学骑车的时候摔了一跤。”“那就不学了。”虽然学骑车磕磕绊绊总是避免不了的,可夏金花打定主意,说什么都不让余夏学了,实在也是不需要。“怕不方便,夏夏还可以坐我的,反正顺路。”林佑东终于有机会提了出来。“好。”外婆没看出门道,欣然同意,对着余夏道:“听你林哥哥的。”至于会不会麻烦人家什么的,乡里乡亲的不讲究,到时候还些礼回去就得了。林佑东又和外婆说了几句,把人背回了房间。刚把人放下,余夏就“哎呦”叫唤了一声,之前因为脚上的伤转移了注意力,现在才发现屁股也摔了。“还有哪里伤到了?”“……没有。”余夏眉毛拧起来,俏脸微红,眼睛左右闪躲,手却牢牢捂着屁股。不用说,伤到哪儿,答案已经十分明显了。林佑东挑眉,也不和她客气,问:“自己来还是我来?”“你来吧。”余夏老老实实趴下,她怕疼,对自己下不了狠手。散淤真的不亚于一场酷刑,明明还疼着,结果还要被更加用力的揉搓。就……更疼了!余夏委屈巴巴地靠在他怀里,泪眼朦胧。林佑东忍不住咬了口挺翘的鼻尖,叹息了声,“小娇气包。”***因为不放心,林佑东第二天和外婆打过招呼后,跑上楼去看她。余夏正在房间趴着玩手机,抽空看了他一眼,“来啦。”“上过药没?”他在床边坐下。“上过了。”余夏答得毫不心虚。“是吗,那我要检查一下。”林佑东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说着就要去看伤口。余夏见躲不过,只好将手机放下,狡辩道:“我正准备上,但是你来的太巧了!”“就猜到你不老实。”林佑东也不说要看了,直接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