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
圈,不等他回答便顾自甩开他的手,跑了出去。手心一空,木枫愣了愣,而后笑着追上。“好啊。”木枫轻声说。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见,只是想要回应她一句。……陪着木瑶瞎疯的后果很惨。在考前陪着木瑶疯的下场,更惨。木枫吸着鼻子,接过木瑶递来的感冒灵,幽幽叹气。“哥……”木瑶委屈地看着他。木枫含着药“嗯”了一声。“……我错了。”木枫喝一口水,把药咽下,看了眼木瑶无力垂着的头,忍着摸上去的冲动,幽幽说着:“知道错了?”“嗯嗯。”木瑶狠狠点头。“那以后别来了。”木瑶犹豫地挣扎,“我一定不烦你学习了。”认错还讨价还价?木枫故意打了个喷嚏。“……那好吧。”木瑶微不可见地轻叹一声,算是答应了。只是,脑袋垂得更低了。木枫努力压住揉她头的冲动,撇开脸说着:“你离我远点,感冒会传染的。”“哦……”木瑶挪啊挪,缩到角落,抱腿坐。……安安静静吃了顿晚饭,木枫又开始他的洗碗大业。木瑶已经一个小时没理他了,显然现在也没有要和他说话的意思,吃完饭就舔着冰激凌窝在沙发上开始煲剧。须臾,雷雨声夹杂着女人的嘶吼声从客厅传来。……“你为什么我不爱我!”“我为了你,背叛了我的家族,我的事业,我已经放弃了全世界,你为什么还不爱我!”……从枪战片到苦情戏?很好,兴趣广泛,涉猎够足。木枫面无表情地刷好最后一个碗,默默地回到房间,任外面多么“撕心裂肺”的哭喊,他都一副岿然不动的样子。闭着眼,强制自己睡觉。最好一觉睡到周一。又是美丽的上学好日子。但某人显然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他。迷迷糊糊间,木枫觉得外面的声音渐渐小了,然后,渐渐没了。接着,房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木枫感到自己左边的床陷了下去,一只温热的手,突然横在他腰间。“哥……”软糯糯地轻唤。木枫尽量让自己呼吸得平顺一些,心跳得慢一点。装睡。还以为木瑶会做些举动故意闹醒他,却听到身后的她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晚安。”然后缓缓贴上他的背,轻声笑了笑,便不动了。……晚安。木枫不争气地回应她,在心里。一觉睡到大天亮。木枫难得一夜无梦,平躺在床上迷糊了一阵,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宿舍床。难怪睡得这么香。木枫舒展着身体坐起来,迷迷糊糊地想着:木瑶什么时候学会早起了?不过她早起估计也不会买早饭,自己待会还要出门买早饭。想着想着,因为常年住校的好习惯,木枫下意识整理起了被子,拉着被角往上一掀。诡异的红,一闪而过。……他看到了什么?他一定什么都没看到!木枫深吸好几口气,僵硬地掀开被子一觉。……杀了他吧。【手动拜拜】“哥,帮我洗床单。”木瑶咬着包子走进来,拍了拍已经石化了不知多久的木枫,这样理所当然地说着。木枫咬牙:“凭什么……”木瑶无辜地说着:“我一般不漏的,谁让你买这么多可爱多给我吃,你知道,女孩子特殊时期吃这些容易出问题的。”“你.可.以.不.吃。”“那多浪费,哥你的一片好意啊,我不能浪费的。”木枫:……果然一点都不可爱!在木瑶孜孜不倦地催促之下,木枫冷静了一早上,直到下午才黑着脸,吸着鼻涕,开始洗床单。由于某种不可描述的原因,木枫这次床单洗的绝对比前面几年住校洗的任何东西都要仔细。恨不得把那里搓出一个洞。好不容易洗完,出来晾床单的时候,路过沙发,特地吸了吸鼻子,重重咳嗽了一声。沙发上的人毫无动静。木枫恨恨地快速路过,晾好床单,进来。瞪着木瑶的后脑勺看了半晌,憋着一股气正想着如何发泄,突然被电视里的画面吸引过去。改看动漫了?……里面的人物怎么看着有点熟悉?“这是什么?”木枫下意识问她。木瑶答:“我的meimei不可能那么可爱。”木枫:……呵呵。☆、床单事件木妈在周末晚上急急忙忙赶回公寓的时候,木枫木瑶正在吃饭。鸦雀无声,整间房子只剩下兄妹俩吧唧着嘴吃饭的声音。“……你们吵架了?”木妈直白地问了出来。木瑶微不可见地“哼”了一声。木枫眼角抽了抽,上前帮木妈接过行李,然后给她盛饭。盛好了饭,木妈才说,“我吃过了。”木瑶瞬时看向木枫手里的饭,盯得眼睛发亮。木枫熟视无睹,顾自坐回去,捧着两碗饭这边一口那边一口,开始吃着。木瑶说:“哥,你很饿吗?”木枫狠狠扒进一嘴饭。木瑶自言自语般说:“这样都没被气饱?嗯,我应该再努把力的。”……木枫艰难地把饭咽下,喝一口汤,又胡乱往嘴里塞了几口菜,还没完全吞下就擦着嘴起身。来到客厅,对收拾着东西的木妈说:“我晚上还有自习,先回学校了。”“才刚吃饱就回去啊?不看一会儿电视吗?”木枫犹豫了一会儿,提醒她:“我好歹是个高三生……”“你不是才高二吗?”而且,这和电视有关系吗?木枫艰难地说着:“我是要准备高考的……”所以,每次吃完饭都让他留下来看一会儿电视真的好吗?他瞄一眼那个电视机。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无法正视它了。木妈似乎还是没明白木枫的意思,但是他坚持要走,木妈也没再说什么,放下手边的话便要送他。木枫赶忙拒绝,推着她进门,示意她继续整理从家里带来的那堆东西。木妈被迫转了个身,突然看到阳台上晾着的床单,“你们把床单给洗了?”木枫心里一颤。木瑶突然凑出来一个头,说:“床单脏了,哥把它洗了。”木妈转头,狐疑地看着他俩,“脏了?怎么脏的?”木枫僵硬地笑了笑,虽然那东西由自己解释起来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