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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那不是又要被变成故事让别人唱一遍?我可不想再听别人改名换姓地说我的事情了。”薛氏笑了起来,道:“现在也就随你了,等过几年,就算我不催,母后与你母妃也是要催的。”“到时候再说了。”赵暖不以为意,“倒是娇娇,你和八哥最近都在府里做什么呢?也不见你们出来玩,我去找你们,还经常遇到说你们在忙……”这话还没说完,沈玉娇的脸就已经红透了。薛氏也掩嘴一笑,道:“这新婚燕尔,还能忙什么呢?八妹你这也问得太……”听着薛氏的话,赵暖猛地回过神来,脸也红了,道:“我倒是真没想到……当初我和郑子恺可没有这么……娇娇你就当我没问了!”沈玉娇强作镇定道:“无妨,之后应该不会这么忙了……”薛氏道:“这话可别说得太满。”三人说话的功夫,已经到了东宫,薛氏刚一进去,便有宫人过来说赵旸已经回来了,正与陈王赵曦在书房商量事情,说现在没有空闲。薛氏点了点头,也没问是什么事情,便带着赵暖和沈玉娇往后面去了。.书房中,赵曦一脸不情愿地看着赵旸,道:“我怎么做错了?那崔家又是欺负我八妹,又是一肚子鬼心思,我怎么就做错了?我弄死了那什么崔橼,他们崔家不说阵脚大乱,也会乱上一段时间,到时候哥你再随便动动手指头,就能把崔家给碾死了!”赵旸无可奈何地看着赵曦,道:“你还没觉得你做错?你为什么把你的安慰赵缇给塞到户部的随行人员里面去?你现在都准备动手要人命了你还说你没错?就算崔家千错万错,但也不能这样的!这事情若是揭发出来,你的名声就坏了!”赵曦梗着脖子道:“名声我又不需要,我要名声做什么?我就要个痛快!我就见不得这种人整日里玩阴的!我就要弄死他!”“你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对他动手。”赵旸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暴怒,“你可以找到很多理由,你可以有很多别的理由,但不能因为你的喜好你的憎恶对一个朝廷命官动手,你明白吗?”赵曦见到这样子的赵旸,直觉有些害怕,于是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声音也软了下来:“那……那我应该怎么办?”赵旸道:“我已经让父皇下旨,让他们改道荆州了。”赵曦目光一亮,道:“还可以出意外!崔橼不会水!荆州的河流湖泽最多了!”赵旸无语地看着赵曦,道:“小曦,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吗?”“但是能弄死他……”赵曦声音越来越小。赵旸道:“我已经让人去给你收拾首尾了,你就记得两件事,第一,你不认识什么崔家人,除了皇叔的正妃崔氏之外,你谁都不认识,更不知道崔家和八妹和离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第二,你新婚燕尔,压根儿没见过什么人,所以你也不知道你的暗卫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情又与其他人有什么来往。除了这两件事以外,你什么都不知道。”“可……”赵曦还想争辩什么。赵旸平静地看着他,道:“你知道你的冲动我花了多少功夫去抹平吗?”赵曦终于低了头,道:“我就想……最开始就是想买通那个花魁给那个什么崔橼下药,然后让赵缇弄死他……然后就一了百了了……”“漏洞百出。”赵旸嗤笑了一声,“不仅漏洞百出,还打草惊蛇,小曦,你不是会打仗吗?这件事情上,你不知道用兵法套一套吗?他们崔家尚且知道用美人计,你这用的是什么?”赵曦顿时泄气了,道:“我就是……我就是……我也就是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赵旸长叹了一声,道:“你有时候看起来那么成熟,怎么有时候看起来那么冲动又冒傻气呢?”赵曦低着头,脸却是羞红了,道:“下次我一定好好想清楚了再和你商量了以后动手。”“嗯,除了这个,你还有别的什么教训吗?”赵旸问道。赵曦想了想,问道:“那那个崔橼还没死?”赵旸看了他一眼,却是忍不住笑了笑,道:“死了,不过现在消息还压着。”赵曦眼睛一亮,惊讶道:“真的?是怎么死的?”赵旸嘴角的笑意也浓厚了起来,道:“醉酒,然后便在湖泽里面意外呛水了。”“真的是意外?”赵曦追问道。赵旸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着重重复:“意外呛水。”“噢噢噢我知道了!我懂了!”赵曦欢喜了起来,“那赵缇没有受到牵连吧?”赵旸也被他这样的高兴所感染,忍不住笑道:“自然没有,我让他跟着那些官员,等回京之后,再安排他去休息一段时间,才能回到你身边来。”“那太好啦!”赵曦嘿嘿笑了起来。“下次,没有下次了。”赵旸又肃穆了脸色,“下次我不会再给你这样善后了。”...第八十三章-分寸崔橼的意外溺亡是由御史在朝上说出来的。13579246810这位御史姓韩名识,已经是当了御史大夫许多年了,是以大胆又能言著称的,以他的资历,早就能升到别的地方,但几番今上想给他升升官,调离御史台,他都不乐意,还几番与今上辩论着自己对御史台的忠心和对今上的忠诚。韩识在朝上道:“京中的官员应是地方官员的表率,六部官员更加要谨言慎行,这次户部前往各地,不仅仅代表的是户部,更代表了圣上,崔侍郎在这样情形下还敢酩酊大醉,幸好最后是以死谢罪了,否则若是他还敢回来,臣也要参他一本的!”听说崔橼死了,朝中那些高门出身的官员们迅速了一个眼色,心中都有些惊疑。尚书左丞卢墨出列道:“韩御史所说虽然也有道理,但臣以为,还因先查清崔侍郎的死因,是真的酒后溺水而亡,还是有人谋害?若是后者,韩御史方才说的那番话便有些不妥当了。再者,崔侍郎出身也不会让他做出这样放。荡形骸的事情来,臣以为,这事情应当先彻查。”韩识却道:“卢左丞为崔侍郎开脱也不奇怪,同为北方豪族之后,情有可原。”卢墨听着这话却有些羞恼,他道:“我只不过就事论事,韩御史却说这样阴阳怪气的话,实在太失风度!”韩识却不看他,而是向今上道:“圣上明鉴,方才臣只说了崔侍郎饮酒作乐不顾六部形象,还未说起这崔侍郎流连勾栏院,还公然嫖。妓!朝中早有规定,官员不得嫖。妓,崔侍郎这明知不可为仍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前去勾栏院,便是不把圣上放在眼里了。”卢墨听着这话,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