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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状。如果她出去的申请只是书面谈谈,永远都批不下来的话,她的孩子也会在这一方天地终老吗?孤月璧很少后悔,天生没心没肺,好像没什么重要的事足够她提一提“后悔”两个字来。生活要让一个很少后悔的人学会后悔,总是有很多办法的。阿尔法无法理解孤月璧的心情,继续介绍战后禁区的情况:“您的身份等基本信息将由您的房东交给您。”孤月璧没说话,她闭着眼睛,自然没看到一个白发男人正在从后方车厢挤到她和阿尔法附近,他看了看孤月璧的样子,朝阿尔法挥挥手示意,阿尔法忽然通了灵一般理解了男人的意思,松开抓住孤月璧的手,跟着人群离开了地铁车厢。地铁缓缓启动,在孤月璧意识到要抓住栏杆或者稳定身形之前,有人扶住了她的肩膀。孤月璧反射性抬头,睁开眼睛看向手的主人。无论一开始如何想的,舒伯蓝真正当面看到这双眼睛时,还是愣住了。一双带着紫色雾气的眼睛,紫色从眼瞳边缘向着眼睛中心逐渐加深,清透冷艳,带着点时隐时现的虹芒丽色。舒伯蓝曾用感光宝石记录了许多星球爆炸的瞬间,其中最漂亮的一颗宝石是纯黑中挣扎着透出深浅紫芒。拍卖会上,那颗宝石仅靠颜色,定价就高出陛下王冠上的宝石二倍。舒伯蓝以为,那颗宝石便是他见过最美的颜色。可孤月璧这对艳靡忧郁的眼睛,轻而易举的告诉了舒伯蓝他过去是有多么肤浅。那颗宝石记录的是瞬间,留存了永恒。可孤月璧的眼睛好似顽石中的窥见的光芒,是活生生的灵魂。舒伯蓝叹了口气。这实在很难办,他似乎对这双眼睛一见钟情了。孤月璧不明就里,犹豫的询问:“请问您是……?”男人白色的发尾折射出银蓝色的流光,一闪一闪的在男人身后摇晃着。男人犹豫了一下,最后同她郑重道:“孤月璧小姐,我是你的房东,舒伯蓝。”孤月璧没闹明白房东怎么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姑娘看起来懵懵懂懂的,眼中的浓紫淡去,变成一种很美好很善良的浅紫:“您好。”舒伯蓝笑的友善又开朗,“我们该下车了。”孤月璧愣愣的被男人拽着袖子拉起来,与跟阿尔法在一起的时候不同,她收获了许许多多行人的注视,甚至有人拿着手机拍摄。舒伯蓝一直瞧着孤月璧手腕坠着的一闪一闪的宝石,那串宝石是对孤月璧的身体监控,现在这个闪烁的频率意味着孤月璧的身体很不舒服,他建议:“要不要去尝尝咖啡,房东请哦。”孤月璧下意识摇摇头:“谢谢。”“逞强啊。”舒伯蓝叹口气,停下脚步,闲闲回头问道:“拉手可以吗?”孤月璧给了一个标准答案:“您可以不用拉着我的手,我会跟上您的步伐。”舒伯蓝折中了,拉住孤月璧的手腕,“啊呀呀,月璧啊。”孤月璧紧张的情绪没掩饰好,小学生一样:“到!”舒伯蓝噗嗤一笑,“你的眼睛很漂亮,”他的步速很慢,似乎在迁就身体不适的孤月璧。“谢谢夸奖。”“别这么快回话嘛,这么样一对漂亮的眼睛,要保重身体,好好珍惜。”舒伯蓝把孤月璧拉进了咖啡馆,他回头端详了一下她白的过分的脸,打开百度查了一下对孕妇好的食物:“实不相瞒,我啊,是家里的二世祖,平时脾气不好,所以你今天必须要跟我去咖啡馆。”孤月璧在迟钝,也看出来是对方的好意了:“麻烦您了。”咖啡馆是装修古朴,孤月璧怔怔的看着门口的铜风铃,这一切实在陌生又熟悉。点完单的舒伯蓝风一样刮回来,拉着孤月璧坐下:“不是您,是舒伯蓝,嗯,也可以叫我房东大人。”房东大人这种称呼太羞耻了,孤月璧被盯的有点脸红:“舒伯蓝。”舒伯蓝笑了,是那种很恰好很勾引人的笑,像是枝头绽开一条缝的花苞,想等待他露出更亲密坦率的神采:“保持住哦,月璧姑娘。”舒伯蓝给她要了中国茶和披萨。他这熟练的几手让孤月璧看的目不转睛:“舒伯蓝很熟悉这儿吗?”“也不算吧,”舒伯蓝从口袋里摸出另一个手机,“伸手,这个要分期还钱的。”孤月璧愣愣伸出手,一部水果手机放在了她手中。“怎么还是呆呆的,”舒伯蓝点了点孤月璧翘起来的刘海,“生活常识记录在给你的入住手册里,按照这儿的习惯,房东呢,每个月是要收钱的,如果拖延了嘛,要看房东大人的心情收利息。”孤月璧躲开对方的手指,有点没法接下一句了,她深刻感受到了没钱的痛苦:“房租可以,可以缓缓吗……”舒伯蓝托腮,他相貌偏向没长大的少年,银蓝的眼瞳如月光,他用小勺子舀了一点茶水送到孤月璧嘴边。面对金钱,孤月璧屈服了,张嘴尝了尝。舒伯蓝看着孤月璧憋屈的模样,笑了:“可以,我给你时间,月璧也要给我时间。”孤月璧没懂这人的谈话主题,“什么?”窗外渐渐掉起雪粒子,天色暗淡,咖啡馆里灯光沉重冷清,舒伯蓝坐在孤月璧对面,安全疏离,“给我时间追求你啊。”孤月璧没忍住,疑问脱口而出:“为什么?”舒伯蓝耐心的看着茶水的热气散在空中。“因为你的眼睛很好看。”孤月璧顿了一秒:“这是陛下的眼睛,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可以多买些陛下的海报送你。”舒伯蓝笑眯眯的补充:“别在意,说笑的。”孤月璧有点不好意思:“哈,这样吗,可是您……你看起来不缺钱,为什么还要租房子给我呢?”舒伯蓝一派天真:“现实其实是我也没有钱,现在的钱是高利贷。”孤月璧的勺子啪嗒掉在茶杯里:“你也没有钱?所以才要房租……”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失态,头埋在胳膊里。孤月璧一腔孤勇进入了战后禁区,无所牵挂无所畏惧,一个人骄傲的不行,带着不知世事的洒脱,而今她品出点人情的沉重:“我执意进入战后禁区,是不是带累您了。”舒伯蓝试探着伸出手,拍了拍孤月璧的头,黑发姑娘明显的一抖。“带累这词太严重了,”舒伯蓝无奈,“纳薇布朗说你有接触障碍,可我现在带着手套啊,怎么还怕成这样。”孤月璧摸了摸刚刚被舒伯蓝碰的东方,回忆起纳薇侃侃而谈的神情:“纳薇说,我以后多接触接触人群,慢慢就好啦。”“被陌生人照料的确让人很不舒服,不过也有一个办法,多多接触,直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