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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儿子难过cao心了。所以儿子绝对不会因为这件事跟她起嫌隙的,那是她的儿子。王妃没有反驳婆子的话,悄声道:“走一步算一步,但是从现在开始,贱王那边有什么动静,都帮本宫看着,随时汇报,本宫要掌握他所有的举动。”婆子连连点头:“这就去。”****申懿王又被魏侧妃给截住了,此时正在魏侧妃房间说话。魏侧妃一边给申懿王揉着肩膀,一边道:“王爷,王妃回来后心情可好了,您真的不怕她跟皇上皇后说了什么?”申懿王道:“跟本王作对,她能得到什么好处?有本王在她是王妃,虽然她嘴上天天说不稀罕,但是本王说的话,她不也听了吗?你不要总是疑神疑鬼,王妃不喜欢你,就是因为你总是怀疑她,王妃虽然嘴很可恶,但是是光明磊落的人。”魏侧妃对着前面的空气把嘴撇上天。然后又用委屈的声音道:“王爷,是您不了解王妃,有您在,她是王妃,没您在世子就要继承王位,人家就是太妃了,到时候不是自己说了算,现在您对她不冷不热,她嘴上天天都在埋怨,那心里能是什么样啊?”说到这里,魏侧妃走到申懿王面前,突然跪下去抱住申懿王的大腿:“王爷,您就算为了妾和聪儿,也得提防一点王妃啊,黄蜂尾后在,最毒妇人心。”申懿王是个耳根子软的,魏侧妃说的有理有据,申懿王心下不免起了疑惑,他问道;“你的意思,那贱妇会找皇上和皇后告状,说本王的不是?”魏侧妃抬起头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不是告状那么简单,还添油加醋说王爷想夺皇位呢?那可就坏了王爷您的大计了。”申懿王想到王妃平时骂自己的那些话,一下子就开始担忧起来,尤其是魏侧妃的那句,明面上都这样,背地里什么样?这句话就像是一颗种子,在他心里开始生根。申懿王一瞬间站起:“我去问她去。”魏侧妃道:“王爷,人家真说了也不会真的告诉您啊?您要小心着问。”也是,谁告状了还能真的自己招供?申懿王回头给魏侧妃一个安心的眼神:“本王知道如何做,你等本王回来。”看着申懿王带着怒气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魏侧妃帕子慢慢攥紧,以往这晚上她是绝对不会把男人放走了去正房的,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如果申懿王对王妃起了嫌隙,废掉王妃,她再想办法除掉世子,那么她的儿子,就是王爷的长子了。****王妃正在哄世子睡觉,可是小孩子因为桃木剑失而复得,十分兴奋,躺在床上也要给母妃练几招,根本就不睡……这时候下人突然来回禀,王爷来了。申懿王妃一脸愤怒的看着那婆子:“本宫让你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谁让你把他弄过来了,这么晚了,本宫都要睡了,他来干什么?”下人:“……”这是王爷的后院啊,王妃还是王爷妻子呢。婆子没敢出声,王妃叹口气道:“让他进来吧。”申懿王妃本来是打算去外面迎接申懿王的,没想到申懿王越过隔断,自己就到了套间里。这贱王一进来便笑道:“王妃还没睡啊?”他还往床上看。王妃故意挺直了身子不让申懿王看儿子,笑道:“王爷这么晚了怎么还过来了?您回去安歇吧,妾也乏困了,要睡觉了。”☆、第七百零五章贱王起色心申懿王因为王妃的话,突然间一愣。因为他蓦然发现,站在他前面的女人,卸了妆,穿着一身鹅黄色的长衣长裤,头发披散,是要就寝的样子。这时的她,与白天端坐在那里如一尊庄严的像一样的女人不同,她眉不画而浓,高挺的鼻子十分硬朗,年轻有弹性的肌肤在夜晚的烛光下变得透明轻薄……申懿王好像已经两三年没有仔细的打量王妃,旁人都是上妆好看,可是王妃卸了妆反而清透干净,就像是山泉中的水,不加任何佐料的时候直接饮用,那是最冷冽好喝的。申懿王一时间忘了来意,轻浮的就笑了:“爱妃怎么还赶本王出去?爱妃是正妻,这就是本王的卧室,本王要在上房睡觉的。”申懿王妃:“……”不对啊,这个贱男不是不喜欢她吗?申懿王妃对申懿王的仇恨由来已久,而且她知道,这个男人见色忘义,还容易被女人怂恿,今日她不管对你说什么好话,明天碰见另外一个,就全忘了,所以绝对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痛的跟他好。申懿王妃也不知道这贱王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还想留宿,她不着痕迹的躲着申懿王的眼神,笑道:“王爷,不是妾不留您,是世子还没睡,妾要哄孩子睡觉。”申懿王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来意,他坐到世子床边,看着儿子手里的桃木剑蹙蹙眉,然后问道:“烈儿,今日母妃带你进宫,都见到什么人了?”申懿王妃手拢在一起,她就知道这贱王无事不登三宝殿。不过世子明显的不喜欢申懿王,并不说话,用求助的目光看着母亲:“母妃!”王妃也想先打消申懿王的猜忌,道:“父王问你话呢,你都见到了什么人,就告诉父王好了。”世子看着申懿王认真的道:“见到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给孩儿很多好吃的,还见到了皇上兄长,皇上兄长还教孩儿武剑,教了一套剑法。”申懿王大惊,回头问王妃:“皇上兄长?什么是皇上兄长?”王妃道:“皇上嘛,皇上很喜欢小孩子,皇上自己说的,烈儿是他的兄弟,烈儿就记住了,我们并没有不懂规矩。”不是这个意思。申懿王有些激动,让奶娘看着孩子,然后把王妃拉到套间的外面卧室:“你把今天你进宫发生的具体时间跟本王说说,皇上十分喜欢王儿了?”申懿王这两年很少关注世子,可不叫王儿的。突然间改了口,王妃心中警铃大作,笑道;“也没什么啊,就是给孩子看病,帝后都非常喜欢小孩子,皇上还亲自给烈儿做了桃木剑,手上拿着的就是。”“亲手做的?”申懿王惊的眼睛都要掉出来。申懿王妃这时想,这贱王这样惊讶还显得有点小激动,是不是因为他想把自己的儿子过继给皇上的事,难道他开始换人选了?王妃心中一动,点头道:“是亲手做的,妾说要进宫去给世子看病您还不同意,看看,多亏去了吧,孩子病当即就好了。”申懿王又一愣:“是李时珍治好的吗?他医术这样高明啊,那皇后还不放他走,最后会不会把身子调理好?”调理好了,他申懿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