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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也是安游虚的主意。“放先生回去?”班曦昭犹豫了一下“这恐怕不行吧!毕竟先生名义上还在死牢里。”“李诚不是在京城留下了三万士兵吗?”“先生的意思是——?”“三万士兵造反将困在死牢里的安游虚安将军救出,回归荆州。黎贝肯定在荆州留下了不少眼线,此时回荆州,李诚势力大增,至少可以对付黎贝的人马,宁国公,敌人的敌人是什么,你应该清楚吧?”“哈!”班曦昭豁然开朗,“放虎归山驱逐山中之狼,先生的算盘打得真妙。”“那国公的意思是想看黎贝壮大,吞噬宁朝吗?”“非也,”班曦昭笑道,“先生的意思我明白,要军队可以,不过荆州军肯定是不能回归。”☆、荆州城内暗潮起“那——你觉得荆州军留在京城会听你的话吗?”两人,四目相对,瞬间燃起火花。是请教?是提问?还是威胁?班曦昭轻蔑的一笑,他好歹在战场摸爬滚打多年,三万人,他甚至有信心把他们都收之麾下,他回答道,“区区的三万人构不成对班曦昭的威胁。”“是吗?”“你想回去,只有一个选择,带着我的人马回去。”“可以。”安游虚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前有狼,后有虎,荆州在黎贝与宁朝的夹击之中看起来显得举步维艰,但是安游虚却不这么认为。很显然,班曦昭现在最大的敌人就是黎贝,黎贝最大的敌人也是班曦昭,荆州不过是夹在他们中间的一个缓冲地带,只要两方的实力没有到悬殊的地步,任何一方都不可能会轻易出手,只要他们不出手,荆州暂时就是安全的,现在最大的问题还是如何扩张势力,还是在黎贝和班曦昭的眼皮子底下,这个问题——他手扶着自己的额头,多日的奔波让他的头有些疼,什么也不出来。也罢。他想,就等自己回去荆州再说吧。天气已经渐渐转暖了,从北到南,看得见的是冰封的河渐渐流动,光秃秃的枝头渐渐有了色彩,若荆州无急事,他倒是可以一路上歇歇停停,看一路的好风光,但是他现在没有这般的闲情逸致,他拉下了马车上的布帘,身后跟着是监视自己的数万大军,哈,你班曦昭还真看得起我,他自嘲到。荆州的大门渐渐近了,他心中横生一股无端的烦躁。李诚早就得了消息,早早地就做好了迎接他的爱将的准备,美酒佳肴美人歌姬,应有尽有,虽然这些都不是安游虚喜欢的东西,哦,对了,他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他,李诚心情愉悦地准备着这一切,就算他早就知道安游虚带回来的军队不是荆州军。荆州城不大,此时却满满当当地挤了十万余人,cao着各地不同的口音。是人都可以看出来,现在荆州紧张的形式。李诚似乎毫不在意。他高兴地为安游虚接风洗尘,他带回来的“荆州军,”一张嘴就是京兆地区的口音,说他们是荆州军,恐怕就是识字不多的老太婆也不肯认。人人都心知肚明,可偏偏就是要装作一副凯旋而归的假模样。百姓在底下议论纷纷,有人说安游虚是细作,又有人说安游虚成果策反了宁朝的军队,让他们心甘情愿过来的。安游虚任由谣言满天飞,就是不做任何解释,随着不明真相的人在底下漫无目的地猜。李诚为安游虚举行了一场豪华的接风宴,宴席上却只有他们两个人。安游虚滴酒未沾,李诚却已是喝得半醉。两人想对无言,李诚一杯一杯地把酒往自己的肚子里灌进,安游虚小口品茗着茶,气氛略有些不寻常。半晌,李诚张了他那张满口酒味的嘴,趴在桌子上,摸着安游虚的手,轻声说道,“太清,有件事我要跟你讲讲。”“主上,请说。”“你的meimei为我诞下麟儿,你做舅舅了。”“是吗?”他的神情一样的不悲不喜,没有波折,这让李诚很是失望,“你的meimei生了孩子,你怎么一点情绪也没?”“我不需要情绪这种东西。”“是吗?”反而是李诚反问道,他发出奇怪的一声诡笑,随后不紧不慢地开口,吩咐下人到“把小公子带出来。”没过一会儿,一位婢女,手里抱着一个干巴巴的婴儿从背后走了过来。“给我,”说着,李诚伸手去接。那是一个出生尚未满一旬的幼儿,尚经不起风吹,李诚就这么把他抱着。“这是你舅舅,”李诚抱着婴儿在逗着他,眼神却是看向了安游虚,“你看,”李诚把婴儿伸过去给安游虚看到,“这个孩子多像你啊!”在这一瞬间,就仿佛雷击过身,让长年不化的冰川出现了一丝裂缝,让没有感情的双眼流露出了震惊。李诚温柔的双眼看着他的孩子,就像透过他的孩子,在看他身边的人。“这个孩子很像你。”再一句话,让安游虚仿佛凝固的脸扭曲了起来。。“只有像你,才可以做我的继承人。”再也崩不住难堪的表情,安游虚夺门而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诚随手把孩子放在一边,忍不住地大笑了起来,太好了,太好了,他终于看见了安游虚冰冷面孔下的另一面。这个孩子?他转头看向,你对于为父来说最大的用处就是试探为父的爱将啊!安游虚一路急奔,不顾他人阻拦,硬闯进了刚生产不久,还在月子里他meimei的房间。早在他将meimei许配给李诚的时候,他就已经割断了这份亲情,如今他又不得不去面对。推开门,拉开床帘,直面的就是他meimei那双充满着恨意的眼神。“安游虚,李诚拿着孩子找过你了吧?哈哈哈,这般难堪的滋味好受吗?”“你早就知道他对我的心思不一般。”“对,我早就知道了,兄长,他看你的眼神不像是恩人,也不像是臣子,你知道这种眼神吗?”“不知道!”头一次,安游虚的声音有了波动起伏,他的手在颤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肯接受事实。“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对,你,”他的meimei安铃仙直起了身子,“你有什么要对你的小妹说的?”安游虚,满脸的难堪,最后只低低地说了一声,“对不起。”“哈!”只有一声的惨笑,昭示着什么在安游虚内心逐渐崩塌。“兄长,你欠我的,永远也还不清。”安铃仙要赶她的哥哥走,她的哥哥离开了她的房间。真正远离了自己的亲生meimei之后,安游虚,才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