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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倒是像大城市上的人。”小姑娘乐呵呵的接过季朝云递过来的身份证,一边说话一边在电脑上办入住,“好了,我给你选了间朝太阳滴房间,这是门卡”“我有个事儿想找你帮哈忙。”季朝云把身份证装起,“你能帮我去附近超市买一套床上四件套吗,然后拿去干洗一下。”季朝云有轻微的洁癖,他受不了酒店宾馆那消毒水泡出来的白床单。在客运站小旅馆住的那一晚上已经是季朝云的极限了,现在有条件,怎么也不能委屈自己了。“这个啊?”小姑娘有点儿为难,不过看了一下季朝云还是答应了,“行吧,我帮你。”看小姑娘答应了,季朝云拿出五百块钱放在柜台上,“这些够吗?不够我手机转给你。”小姑娘一看五张红票票,还问够不够,更加认定季朝云是大城市工作的。“够了够了,有多的还。”这个小镇,像超市员工,宾馆前台工资都不过两千块钱,一个床上四件套就酒店用一次,一两百的就够了,这五百还嫌少。“有多的就当是麻烦你,耽误你的误工费吧。”小姑娘把多出来的钱还给季朝云,季朝云摆手不收。“下午两点之前我能入住吗?”“能,今天太阳大,一个小时床单就能晾干。”“那就麻烦你了?”从宾馆离开,季朝云去找了一个面馆吃了个饭。然后又去了当地的超市,买了两条内裤。顺便的挑了两件质量还不错的短袖,沙滩裤。又去买了毛巾牙刷这些日用品。乱七八糟的都弄齐了以后已经中午了。又是将就着找了一个小餐馆吃个午餐就去宾馆了。中午,宾馆前台没有人,季朝云本来想问问四件套这事儿弄好了没,一看前台没人,也就作罢。提着两大袋东西,就上楼去了,反正房卡在季朝云口袋里,大不了先去洗个澡。结果一进门发现,四件套已经整整齐齐的铺在床上,除了花纹是那种大花的以外,季朝云没任何可挑剔的。不过出门在外,一个小镇上能这样已经不错了。难不成还想跟京市一样,郁安郅那个疯子什么都搞得精致的不行。床单必须跟地毯颜色搭配?这不搞笑呢。既然床已经铺好了,季朝云把从超市买的换洗衣服日用品拿出来去卫生间洗漱去了。这一路累的,季朝云疲劳值已经满了,再不休息就是铁人也扛不住了。房间的窗户朝东,这会儿虽然是中午,并没有太阳光的直射,可是顺着窗帘缝儿透进来的光,季朝云还是觉得刺眼。没有眼罩,季朝云只能把被子拉起来蒙住头这才睡着。这一觉,季朝云睡得异常安稳,等他自然醒了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房间因为没开灯的原因,黑乎乎的。季朝云伸手去摸床头灯开关,结果把吊灯打开了,一瞬间的强光刺的季朝云眼睛疼。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几分的季朝云摸手机准备看一下时间,结果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郁安郅发来的微信。郁安郅:我一定会找到你的。切!早上发的微信都半夜了才回,鱼都渴死了才想起来放水!早干嘛去了,谁要搭理你。这下季朝云瞌睡也醒了,手机一扔,下床去卫生间洗脸,准备出去找点儿吃的。这上午去超市忘了买吃的了。管沙镇的晚上还是很热闹的,白天用来停车的地方都摆上了大排档。现在正是华国的夏季,小龙虾肥美多汁的季节,季朝云一出宾馆就闻到了油炯大虾,蒜蓉大虾的味道。都说美食可以治愈人类的伤痛。季朝云去了一家人挺多的店,老板炒菜炉子边儿上就是两个大胶盆,里面放着小龙虾各个生龙活虎的。“小兄弟,几个人要不要来一份?都是活的现炒,红的48一斤,青的38。”老板一看来人了,赶紧招呼。“一个人,把这红的给我来三斤再弄两瓶啤酒。”季朝云看锅里不断翻滚快要出锅的小龙虾,嘴巴就忍不住泛口水。“打包还是在这儿吃啊?”季朝云懒得打包带走,“就在这儿吃吧”“好嘲,那您自己找位置坐啊!”大排档的位置都是露天的,没有空调就一个大风扇摆头吹几桌,季朝云挑了一个边缘的位置坐下以后。看着手机微信上郁安郅发来的消息,懊恼的不行!怎么就这么没有志气!晚上了,镇上不务正业的盲流子们都出来吹牛逼了,一群勾肩搭背的青年男人,光着膀子叼着烟走到大排档老板这儿打招呼,问老板生意好不好。一群人声音特别大,身怕别人听不到似的。这让本来就不安静的大排档更吵闹了。季朝云心里本来就烦现在一吵更烦了,脾气暴躁的季朝云准备抬头看看究竟。却在一群盲流子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脸庞。第四十一章全是我不知道的事郁安郅努力的让自己保持镇定,“您能帮我找到阿云他当初入学考试的时候的资料吗”老王有些为难,“这这恐怕有点难,你也知道这个学校已经变成了私立学校,就算没有变,这么多年了,不可能还留着当时学生的档案。”“而且,当时季朝云老家的地址就入学考试填表的时候填了,其他时候学校要求填的都是学生现住地址。所以这个不好办啊!”老王说的都是实话,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了,学校还变成了私立,怎么会留着十多年前的学生资料。这些郁安郅都知道,可是他就是不愿意放弃。“那老师,您还记不记得阿云入学考试,负责招生的老师是谁?”“侯芳在学校改成私立学校的时候就离开了,我跟她带过一个班,我去我以前的教案记录上给你找找,看有没有记录侯芳家里的座机号码,不过我也不能保证,现在座机还有没有人用。”看郁安郅一脸的急切,老王只能尽自己最大的所能。以前那个年代,老师的薪水都不高。手机才开始普及工薪阶层的老师用的都还是家里的座机。听到老王这么说,郁安郅总算是觉得有点儿希望。时间过去很久了,季朝云和郁安郅已经毕业十多年了,以前的教学教案丢没丢都是个未知数。不过老天不负有心人,还真找到了。“找到了,侯芳后来应该是办了手机,我这边儿记得是她的电话。你过来给记一下,打电话问问她,还记不记得。”老王把泛黄的老教案递到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