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6
书迷正在阅读:在横滨的观察日记、与修无情道的师弟结为道侣后、点化成精守则、成为偏执校草的猎物后、给男主吹彩虹屁翻车了、变强、我在山头种满了妖怪、渣攻,我和你白月光好着呢、廉价替身的自我救赎、我真的不想继承家业
对了,还可以这样。现在店铺里的伙计每个月所拿的月钱都是定额的吧,咱们可以采取提成制度。就是每个月付给伙计们一些底薪保底,然后每卖出一件东西,就给伙计相应的提成。比如说这件衣服卖20个铜板,就可以给伙计1个铜板。这些可以提高伙计们的工作热情,伙计们赚的就多了。”“可东家又有什么好处呢?”龙炎问。“东家当然也有好处了,如果按照现在这样,伙计们不管卖好卖坏,每个月都得那么多的月钱,那伙计们肯定会偷懒,来客人时,也不会笑脸相迎,”李玄度这才发现自己的一缕长发跑龙炎那去了,伸手将它抽回来,“你想啊,如果你去买东西,你愿意看见卖东西的臭着一张脸对你吗?你是去送钱的,又不是去借钱的。所以说伙计们对待顾客的态度,直接影响到店铺的收益。但如果实行提成制度就不同了,伙计们巴不得热情相迎,叫你多买呢。因为你买了,他才有钱赚啊。”龙炎点点头:“你说得很有道理。”“是吧,”李玄度挺自豪,“我也觉得。”“还有什么?”龙炎又问。“我想想啊,真还有一个,”李玄度说道,“现在大庆经济凋敝,百姓苦不堪言,本来赚得就少,还要交繁重的赋税。不如适当地对他们进行减免,也好让百姓们休养生息。他们富了,才能重振国家的经济。至于无主的荒地,能开垦就开垦。也不是说谁开垦就是谁的了,否则不乱了套了,把荒地划分出来,再叫他们去开垦。至于那些当官的,或者是富商,就不能凑这个热闹,要是知道他们谁插手这事,就该重罚,砍他们的脑袋。切勿将这个,当成某些人敛财的工具。”“嗯,还应该鼓励手工业的发展,”李玄度说道,“对那些好的有用的创意,朝廷应该给予奖励。比如说在种地方面,现在的种地技术就有些落后,太耗时耗力。能不能发明出一个什么工具来减轻农民们的负担呢?这样既可以缓解他们劳累,也可以节省时间,让他们有时间去干更多的事。”龙炎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李玄度嘿嘿笑了几声:“别光都是我说啊,你也说说。”“你想听什么?”“随便说说吧,说说这夜晚,这清风,这明月。”龙炎抬头看看天上明月,又低头看看眼前人。李玄度睁着那双晶亮的眼,满脸喜气洋洋地盯着月亮看。看得他心痒又欢喜,在这种情况下,不做些什么,实在是对不起自己。龙炎刚要俯身,李玄度突然翻了个身。“你不要背着我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李玄度嘟嘟囔囔的,他其实是有些困了,“我可是要生气的。”龙炎忽然将胸膛贴在他的背上,从后面环抱住他。李玄度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来:“你干什么?”看着龙炎那双眼,李玄度便自动自觉地给他找了个很合理的理由:“是太难过了吗?所以想寻求一个拥抱?”拥抱可以使人安心,给人安慰,毕竟尤火火的家被满门抄斩了。龙炎微微一愣,并不是,只是单纯的想要抱你。但他没有反驳李玄度的话,只要能占到便宜,还管是什么借口吗?李玄度忽然给了龙炎一个一触即分的拥抱:“抱抱你,别太难过了。”“虽说咱们都是男人,但在后宫中也要注意分寸,”李玄度又躺下来,闭着眼睛絮絮叨叨地说着,“毕竟咱们可都是皇上的人。虽然皇上并不来后宫,但咱们之间也得注意分寸,要是因为这个被别人抓住小辫子可就不好了。”“是皇上整天陪在你身边,还是我整天陪在你身边?”龙炎有些恼怒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究竟是皇上对你重要还是我对你重要?”半天不见答复,龙炎再一看,李玄度已经睡着了。睡得可真够快的,上次是,这次也是。龙炎长叹了口气,认命地将李玄度抱起,飞身从房顶下来。杨槐序长身玉立于庭院中,见到龙炎面带惊愕:“攻侍君,你此举太不合规矩了!”“不合规矩?”龙炎皱着眉上下打量着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杨槐序的身形微摇,最终还是站稳了。“滚开!”龙炎厉声喝道,将杨槐序重重地挤到一旁。到了房里,多福匆匆而来:“殿下怎么又睡着了?总在外面睡着,可是要怕得了病。”龙炎小心地将他放在床上,吩咐多福下去。他本来没想要留宿这里,但一想到外面的杨槐序,掀开被子便钻了进去。李玄度睡得迷糊,可能是热了,在睡梦中自己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杨槐序站在宫外良久,许久未见龙炎出现,便有些急了,说有事要见皇后殿下。被多福挡在了门外。这一次,是真的病了。李玄度一早醒来就听见杨槐序夜里起了烧的事,沈暮商和太医已经来瞧过了。李玄度边穿衣服边嗔怪多福怎么不早告诉他,多福也不说什么,心里嘀咕着,没敢搅了您和攻侍君的好事啊。“对了,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李玄度一边急匆匆地往出走,一边问着。“是攻侍君抱着您回来的。”多福说道。“这样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睡着了,“那攻侍君呢?现在去了何处?在槐序那里?”多福道:“这奴婢可不知。”攻侍君天没亮就走了。杨槐序虚弱地躺在床上,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唇上半点血色也无,感觉随时都要那个什么了似的。“怎么会这样?”李玄度心急不已,“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这几日他偷偷地给喂药,病情不是都有些好转了吗?“殿下,你来了。”杨槐序从床幔中伸出一只手,那只胳膊比涂了粉都要白。“槐序你怎么样了?”李玄度看着这样的杨槐序突然有些怕,以前他虽总是病着,但没有一次叫他这样的怕过。“我的身体怕是不中用了,”杨槐序摇摇头,有泪从眼角处流了下来,他轻轻地闭上眼,“以后不能再陪在殿下身边了。”“你说的什么傻话,有病了就好好治,之前又不是没病过,”李玄度心也跳得厉害,他又扭头去问沈暮商,“暮商,槐序的病怎么样了?”沈暮商一脸苦涩:“他不肯吃药。”“什么?”李玄度又满脸震惊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杨槐序,“为什么不吃药?不吃药病怎么能好?”“殿下,你听我说,我其实早就活够了,”杨槐序说话时喘了几喘后,又断断续续地说着,“真的,我这一生活得太辛苦。从小到大都是在药罐里泡着的,小时候,我也想像别人那样又跑又跳,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