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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的手掌哄着拍了拍。姜昀祺被搁进书房沙发,抱膝坐好。裴辙转身去对面书架上找文件:“晚饭想吃什么?”姜昀祺说:“我两点才吃完午饭。”裴辙拉长语调:“哦,和小学鸡?”姜昀祺气笑:“裴哥!”裴辙没回头:“嗯。那我们晚点吃。”“好。”正说着,宋姨也回来了。姜昀祺跑出去和宋姨说话,裴辙站书架前听了会。“……晚饭去裴玥jiejie家吃。裴玥还没下班,最后一天值班估计得很晚,姨要去看看闻翌……”“裴哥说带我出去吃。”隐约传来的声音清清朗朗,裴辙一指搭在书脊,垂眸有些走神。“中午不才出去吃过?整天都在外面吃?不行。姨现在就做,一半搁家里,一半姨带去你裴玥jiejie家。”“哦。”宋姨不放心,重复:“晚饭在家吃,听到了吗?我会和裴先生说的。别再出去吃了,不健康。”“知道了!”脚步声噔噔噔,姜昀祺进来汇报:“裴哥,宋姨说我们必须得在家吃。”裴辙没移开视线:“好。”厨房方向宋姨喊了声姜昀祺,姜昀祺又很忙碌地跑出去。等回来,一手揽着小碗草莓,问坐沙发上翻阅文件的裴辙:“裴哥你吃草莓吗?我洗的。宋姨说好吃。”裴辙抬眼,想起很久之前姜昀祺磨时间,赖着不做作业,吃光一碗草莓,后来还把汁水弄自己身上,急得差一点掉眼泪。这会,姜昀祺坐到裴辙身边,一边往嘴里塞草莓,一边锁着眉头去瞅裴辙手里厚厚一沓文件,满篇德文,配合细密图稿和冗长枯燥的计算公式。姜昀祺模样是很专业又很认真的,好像真的看得懂一样。两秒后,眉心一松,“看不懂”,姜昀祺自言自语,侧身挨着裴辙手臂专心吃碗里,挑来拣去,指尖很快就红了。“昀祺。”裴辙叫他。姜昀祺仰头:“啊?”没什么语气,裴辙客气询问:“所以刚才只是问问?”蓝眸完全不明所以:“问什么?”说着张嘴又塞了颗草莓,粉嫩唇瓣水色晶莹。裴辙好笑,提醒:“只剩两个了。草莓。我还能吃到吗?”姜昀祺像是大梦初醒,搂着碗噌一下坐直:“我再去洗!”裴辙把人拉腿上坐好,低头吻的时候说:“裴哥尝尝。”姜昀祺吓死,一手揪住裴辙肩头衬衣,一手抱着碗,咬唇小声:“宋姨……”裴辙像是没听到,黑眸沉沉:“张嘴。说多少次了。”姜昀祺委屈巴巴仰头亲吻,提着颗心,房门外一有风吹草动,好像躲草丛四处防备的幼崽,扭头就去看。搞笑的是,条件反射松开了裴辙,碗还好好护着。几次下来,弄得裴辙心浮气躁,起身抱人往外走。“去哪啊……放我下来,宋姨看到怎么办。”裴辙没说话。卧室门一关上,姜昀祺就说不出话了。上了床姜昀祺还抱着碗,裴辙一边解衣扣一边低低笑:“这谁家的碗?这么金贵?”姜昀祺靠着床头喘,红着脸气呼呼:“我都没时间放碗!”裴辙接过碗喂他吃了最后两颗。姜昀祺觉得裴辙说话一点不算数,说尝尝,最后还不是吃得一干二净。虽然宋姨不会进裴辙房间,但毕竟家里还有人。姜昀祺一直很紧张,束手束脚,好久才被弄软些。后面又担心时间,宋姨会敲门听到声音,姜昀祺咬着手指哼哼,直到手被裴辙拿开,没脸没皮哄他叫。神志不清叫了会,姜昀祺又想起时间,后怕得不行,就去咬裴辙脖颈,出了印子又心疼,没完没了地舔,弄得裴辙直接把人抱进浴室cao。浴室里镜子都花了,雾气全是人为弄上去,湿得滴水。姜昀祺后来羞耻得哭出来,裴辙裴辙地叫。裴辙说他没规矩,姜昀祺哭得更厉害。宋姨来敲门的时候,姜昀祺躲在被窝里说困。裴辙出去不知道说了什么,宋姨就没再问。也没问为什么困会睡裴辙房间。宋姨炖了啤酒烧鹅,香喷喷一大锅,往保温盒装一半准备带去裴玥家,转头嘱咐裴辙:“不要太晚吃,刚出锅的正正好,待会就叫昀祺起来吃。”裴辙站厨房门边点头,模样深不可测。宋姨收拾好,抬头视线微顿:“裴先生脖子怎么了?这么红。”裴辙说:“过敏。”宋姨没再问,裴辙又不是姜昀祺,走到玄关:“裴先生别让昀祺睡了,再晚吃晚上胃又要不舒服。”“好。”“明天一早记得去医院看阿随。太晚我就不回来了。”“好。”宋姨走后,裴辙回房间看姜昀祺。姜昀祺真的有些困了,眼睛不是很红,眼角耷拉着,纤长睫毛覆下薄薄影子,懒洋洋的,被子里闷久了不通气,被裴辙抱出来的时候,抽了好久鼻子。“饿不饿?”姜昀祺要纸巾擤鼻子,瓮声:“饿。”裴辙笑。姜昀祺擤了一半愣愣瞧住面容温和的裴辙,英俊眉眼迷得人转不开眼,姜昀祺伸手去摸裴辙直挺鼻梁,小声:“裴哥好好看。”裴辙帮姜昀祺擤好鼻子:“昀祺更好看。”鼻子通气了,嗅觉灵敏不少,姜昀祺眼睛往厨房看:“好香。”裴辙起身去将宋姨准备好的晚餐端出来。半锅烧鹅皮香rou嫩,熬出来的rou汁混合时令佐料极入味,一筷子皮rou骨衔着汁水,舌头都要咬掉。姜昀祺被裴辙喂了两口,鲜得眯眼,缩在裴辙怀里,一脸餍足。饭吃了半碗,姜昀祺和裴辙说自己准备组战队打绝地狙击春季赛。裴辙问比赛什么时候开始。姜昀祺捏着鹅腿正要低头咬rou,汤汁刚沾上唇瓣,抬头说:“三月初热身赛。具体时间得等官方拿到所有报名表后宣布。”说完舔了两下嘴唇。裴辙伸出拇指擦了下姜昀祺嘴角。姜昀祺提前透底:“裴哥,我这次不是去拿冠军的。我是去找官方茬的,顺便报个仇。”顿了顿补充:“报完就走。”裴辙喂姜昀祺吃了块rou:“也可以顺便拿个冠军。”姜昀祺捏着鹅腿笑:“任务有点多。”裴辙:“那就不拿冠军了。”姜昀祺:“这么随便吗?”裴辙看了眼姜昀祺一直抓手里的鹅腿,柔亮油汁蹭得细细的手指又腻又白。裴辙说:“嗯。云神快吃。”姜昀祺边吃边笑,裴辙怕他呛着自己,后来就没再逗他。吃完裴辙收拾,姜昀祺尾巴似的跟在一旁说战队的事:“原来战队解散了,我自己组了个战队,叫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