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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多等一会儿?”吕新尧同意了。他们聚会的地方在一片夜宵摊,我哥停下车之后就把我交给了小吴。小吴走过来搭我的肩膀,十分热情地说:“弟弟,陪小吴哥哥待会儿,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别客气!”我哥在小吴说话的时候已经调转方向,骑车离开了。我在我哥的狐朋狗友中间顿时感到无所适从,小吴拿给我一罐健力宝,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其他人聊起天。他载来的那个jiejie,名字里有个“雯”字,小吴叫她“雯姐”。雯姐坐在我对面,指着我们过来的方向对我说:“你哥哥去给你接嫂子了。”其余的人因为这句话而哈哈大笑,笑声嗡嗡的。“雯姐你别闹弟弟啦,尧哥对弟弟可好了,小心人等会儿告你状啊!”小吴说。“怎么会?”雯姐看着我笑,又问我多大了。旁边有人递烟给她,她听说我的年龄之后,斜了对方一眼,嗔怪地说:“要死啊!弟弟在还敢抽烟?老娘不抽,你们这些臭不要脸的死远点抽去!”说完又是一笑:“弟弟这下真要告状啦。”我第一次见识到“女人味”三个字,不是在梅青青身上,而是在雯姐。我说不出来那种感觉,只记得那股闻久了会头晕的香水味,在当时的我看来,那就是真正的女人味。每当我想起这股味道,就会同时想到吕新尧载着梅青青出现的情景。梅青青侧身坐在后座上,一只手压着裙子,一只手勾着我哥的腰,她下车的时候,不知道谁先怪叫了一声,满桌人都跟着起哄。梅青青在哄闹的声音中,脸上露出了腼腆的笑容,扭头看向我哥。雯姐说:“哎哟青青,要不要手拉手过来呀?”梅青青的脸彻底红了,她不再等我哥,低着头走过来,然后立刻发现留出的两个位置紧挨在一起。梅青青用力地抿了抿嘴,把嘴唇也抿红了,我听见她小声地说:“你们怎么那么讨厌!”雯姐拉着她坐下,我看见我哥朝最后的空位走过来,没有任何迟疑地坐下了。其他人都在笑,小吴笑嘻嘻地敬酒,雯姐笑着骂人,梅青青脸上是害羞的笑……我心里突然一阵难过。哥。今天没有下雨。可是我为什么觉得,今天的天气和我在殷姑家那天一样,闷得要死了呢?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哥,在心里问我哥这句话的时候,我哥仿佛听见了,微眯的目光转向我,然后停了下来。我忘了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完全把身体和意识的掌控权交给了我哥的眼睛,他看着我,我就向他走过去了。好像这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事。“对嘛,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我坐到我哥旁边的时候,雯姐说道,“弟弟,是不是还没跟你青青姐打招呼呀?”“孟梨弟弟也来了呀?”梅青青看向我,又转向雯姐说,“……我们早就打过招呼了。”她一说话又被钻了空子,雯姐又说:“不得了,这妖精道行高得不得了,瞧瞧,都打入内部啦!”“空口白牙……”梅青青撒娇的声音也像唱歌,她用我模仿不了的嗓音对吕新尧说,“尧哥,我说不过她。”雯姐咯咯地笑:“这就告上状啦?哎打死我也不敢说了!不说话啦,喝酒行不行?”吕新尧面前也放了几瓶啤酒,我在家从来没见过他抽烟或者喝酒,但我知道这两样我哥都会,就像他会溜冰和台球一样,吕新尧好像天生就无所不能。我悄悄地问我哥他会不会喝醉?我哥问我觉得会吗。人都会喝醉的,可是我觉得他不会。我哥不知道为什么发出了笑声,然后对我说,试一下就知道了。我哥开瓶盖的时候忽然问我:“如果我喝醉了,你敢自己骑车回去吗?”我告诉他:“你敢喝醉我就敢。”吕新尧的眼尾翘了起来,酒瓶把他手上和脸上的疤同时映成绿色。我不知道喝多少才算多,但在我的记忆里,我哥就是喝了很多。——也许事实上并没有那么多,因为他在给梅青青唱生日快乐的时候还是清醒的。我哥还没给我唱过这首歌。我不由自主地想。吃完蛋糕,雯姐说要去唱卡拉OK,梅青青问我哥去不去。我以为我哥会答应,我不希望他答应。吕新尧听不见我的心声,却实现了我的愿望,我听见他拒绝了梅青青的邀请:“你们玩吧,我弟弟明天要上学。”梅青青就央着我哥,要他送弟弟回去之后再过来,他们可以多等一会儿。她的脸红扑扑的,那么害羞,又那么姣,任何人都拒绝不了,即便是吕新尧。我哥同意了。雯姐又对我笑了,她走之前对我说:“弟弟,你哥哥对你真好啊。”我又一次闻到了她的香水味。吕新尧教的东西,他愚顽的弟弟总是学不好。我不会骑单车,平地也会摔。夜幕降临的时候,稻田里有蛙声,一声叠着一声,忽远忽近地连成一片。我在后座上缩着腿,路一点也不平,我看见自己的两条腿一颠一颠的,想起不久之前,大约也是在这条路上,骑车的人还是我哥,可是后座上坐的却是梅青青。梅青青的头发很长,风一吹就能飘起来,飘起来的时候可以碰到吕新的后背。不对,她已经碰到我哥的后背了,用手。我记得潘桂枝说过,梅青青的胸部很软。她的手是不是也一样软?但那只手贴着我哥后背的画面却让我觉得疼,比当初潘桂枝给九阴白骨爪开锋时还要疼。我突然想对我哥说一些叛逆的话。譬如我想问,哥,你可以不要接梅青青了吗?你的车可以只接我一个人吗?可是我没问,而是对他说:“哥,我不想学骑单车了。”“为什么?”吕新尧的声音像一片叶子那样被晚风吹过来,“你想住校吗?”“我也不想住校。”看上去漫无边际的田野上只有我和我哥两个人,好像什么话都能说,我的心跳无端加快了,听见自己问,“哥,等我念高中了,你来接我好吗?”“我要是没空接你呢?”他问。“我就一直等你。”“等不到呢?”我哥似乎变得多了一点耐心,他没有急着拒绝我,而是顺着我往下问,好似引诱我追逐一线并不存在的希望。“我走回家。但是哥你会来的……”我把最后的“对吗”咽下去,我哥却好像听出来了,他轻轻地拨了下铃铛,不置可否。然而隔了几秒钟,我听他说:“学会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