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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吗?”临时和他们组队的一个人很怀疑。“这个大部分人都不会玩哎,正式比赛都不怎么会用。”池遇没说话,他劲敌那种我行我素的人更不可能搭理,开局以后就更尴尬了,在游戏背景故事上,这英雄是hika手头那个英雄的爹。选择了打野位置的池遇尽己所能地离阿鸡远一点。然后他就看到,阿鸡抡着棍子,专门跟着hika后面往死里抽,眩晕和减速轮番叠了好几层,愣是抡出了一万的价值。池遇:“……”池遇默默地打野,偶尔阿鸡甩技能被抽一棍子补血,打得很散但很强。its斥巨资给hika买了他爹给的一顿毒打。一局结束,its打完钱就默默地退了,估计是被这种打法恶心到了,虽然最后赢了,也赢的不爽。尤其是hika,全程被针对限制,还被抽得憋屈,打比赛的时候也没遭受过这么大的压力。[迟迟]:服气。[迟迟]:虽然打法不敢苟同的,但你的确很厉害。[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鸡]:哼。[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鸡]:[截图],人气陪玩,赚的没我多吧。[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鸡]:时薪这种东西,都是靠自己争取来的,这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迟迟]:……[迟迟]:拉黑了,拜拜。这个人这么讲话迟早要被打,有点都不经夸。这单的视频池遇估计不会有人上传,他打算休息,沈钦在微信敲他。[square]:作业写完了吗?[遇]:早就写完了(*^▽^*)今天就要过去了。沈钦给他发了个“520”的转账,刚好对应今天的日期。[square]:零食钱。[遇]:?我不要。[square]:是捡的。[遇]:什么时候捡的?[square]:刚刚。信你个鬼。[遇]:我不能要。池遇没有点开。[遇]:你下次带我一起去捡吧。池遇把那个水晶材质的小钢琴摆放在他的窗台上,每当窗帘被风吹起,他一抬头就能看见。窗外的树叶由新绿渐渐变成了墨绿,堇川的夏天正式来了。刚过6月没几天,池遇就拿到了他的小高考准考证。考完这场考试,高二基本就要结束了。“你在哪里考试?”同桌沈希瑶问。池遇报了个学校的名字:“好像在江边啊,为什么我会分到那么远的地方啊。”“我靠真的好远。”沈希瑶看了一眼他准考证上的地址,“你这要提前住过去吧。”“那我周末去看看,早点定宾馆。”池遇说。“你要不要问问我小叔叔?”沈希瑶建议,“我没记错的话,他自己买的一套房在江边,他不住家里,一般都是回那边,那块的宾馆什么的,他应该清楚。”“会不会太麻烦他啊?”池遇问。“哪里麻烦了,我感觉他对你挺好的。”沈希瑶摇摇手,“不骂你也不打你,你是没见过他那次去公司,直接二话不说开除了十几个不作为的员工,其中一个还是沈家的旁系,整个沈家就没几个人不怕他。”“那我问问。”江南区池遇是真的不熟悉。“问吧,嘴甜一点,我小叔叔这人吃软不吃硬。”沈希瑶说。[遇]:哥哥![遇]:哎,不知道该怎么说,可能有点唐突[遇]:但是[遇]:你知道[遇]:堇川江南区哪里有合适的宾馆[遇]:可以让我睡一晚吗?[遇]:小脸通黄.jpg高三学生今天在周考,学校开了不少信号屏蔽器,高二(2)班教室的网络不太行,刚才伍恒他们打游戏的时候就在骂了,这会儿好像变得更差了。“发不出去。”池遇把手机放到一边,“一直转圈圈,先放着吧。”“你们能别打游戏了吗?”沈希瑶抄起一本书扣在了伍恒头上,“本来网就不好用,你们一打游戏,其他人聊天都发不出消息,发出去顺序都不对,都怪你们。”“卧槽,沈大小姐。”伍恒哭丧着脸,“这怪不了我们啊,要输了要输了,求池遇大神拯救。”“拿来。”池遇伸手。他课间时不时地就会帮伍恒他们收拾游戏残局,这群男生特别能吹牛,把他拉进自己人的范围之后,开始疯狂吹他们的后桌,以至于今希私立中学的人都知道,校草玩游戏也很厉害。“池遇你的手真的太灵活了。”伍恒赞不绝口,“意识也好,我看上次那俩手游陪玩都刚不过你。”“对啊池遇。”前排的白西雁也说,“不考虑接触一下陪玩圈吗?你这已经能赚钱了啊。”“别啊。”伍恒说,“池遇带带我们多好啊,打什么陪玩啊哈哈哈,到时候你身价上来了,我们就约不起你了。”“不会。”池遇把手机递还给伍恒,屏幕上是胜利的字样。*rf最近在准备年底的全国联赛,一些小比赛都不参加了,每天他们面临的都是漫长的训练以及和各种战队约的练习赛,既没有休息日也没有什么户外活动。教练甚至给他们约了国外的队伍,反复地练习。如果不存在热爱,是无法坚持下去的。训练室里,沈钦刚打完一场练习赛,发现ttm的选手橘猫又来不厌其烦地叨叨了。[ttm-橘猫]:大哥,能约我爹打个练习吗?[square]:不能。[ttm-橘猫]:为什么?[square]:什么时候我也要跟你解释理由了?你也配?[ttm-橘猫]:……[ttm-橘猫]:不要浪费人家的天赋知道吗,快点贡献出来,不要以为你是rf的队霸,就能霸占着我爹。[square]: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霸占他了?[ttm-橘猫]:这还用看?打完比赛就把人往后台拎,跟护食似的。那是池秋行的弟弟,不是你的!是吗?沈钦打字的手顿了顿。他电脑桌边还有上次池遇过来时给带的薄荷糖,多给了他一个。那天池遇没穿校服,只穿了件淡蓝色短袖衫,头上压着一顶棒球帽,从他背后走过去的时候,还带着点清清淡淡的薄荷香,和池遇本身的气质一样清爽透彻,干净且易碎,让人一靠近就会觉得舒服,不自觉地想保护,又恶劣地想破坏。“你盯着一块糖看什么呢?”许宁奇怪地说,“放那么久了,不吃给我,我刚好提个神。”“不给。”队霸本质暴露无遗。恰好此时,家里给他打了电话。“怎么了?”他简短地问。“沈钦啊。”他mama在电话的另一端说,“你姑姑不小心摔伤腿住院了,不严重,不用担心,不过你最好可以抽空去看望一下。”“你小的时候姑姑很疼你。”电话里苏夫人打趣说,“小时候就脾气差,看上的东西就一定要弄到手,玩坏了也不会让给别人,也就你姑姑惯